淚眼朦朧時,抬起頭。
透過氤氳的水氣,她,看到了什麼?!
天啊!那是綠洲!她怎麼走到沙漠來了?趕緊回頭,剛才的峽谷山頭都不見了!怎麼回事?!
沙漠……沙漠……沙漠……
沙漠裡最重要的是綠洲!沒有水就是等死,沙漠裡的綠洲雲王應該不會來才是,趕緊匆
匆跑了過去,害怕這只是沙漠裡的海市蜃樓,“咚”地整個人都撲進水裡。
呼--!在感覺到那股清涼,方才的炎熱退去,東方左左舒服地吐著氣,左右看了看,
這裡根本沒有人類,想著,放心地脫掉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擺放在岸邊,像條美人魚一
樣光溜溜滑啾啾地在水中游來游去,就是不想出水,沙漠裡的陽光很猛烈,面板被曬得很
痛,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一點也沒有被曬黑,就算流了那麼多汗,肌膚居然還是水嫩嫩的,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甩去發上的水珠,她鬱悶地想著,還是決定算了,想得再多也沒用,來到這個鬼地方以
後,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嗎?這裡的一切一切都太奇怪了!
然而,
就在這條美人魚傻乎乎地裸著半身,脫著腮幫子思考的時候,一雙暴戾的眸子冒
著火,比烈日還要熾熱幾分的血眸直直逼視著她,尤其是那對在陽光底下微微顫動的雪白|乳
房,飽滿而美麗,頂端處嬌豔欲滴的|乳頭如同兩朵玫瑰,那纖細的腰肢下又會是怎樣的美
景,全都隱沒在淺綠色的河水之下。
碧河美人,如出水芙蓉,清純的外表,卻是嫵媚的身材,勾人的眼眸,
眼波流轉間,似
有千萬姿態,百種風情。
而那張小臉上此刻傻愣愣的神情又添了幾分可愛,迷迷糊糊的,
這是一種叫做“純
真”的誘惑。
()
這種環境下,再看下去而不行動的,只有一個可能--他根本不是男人!
東方左左搖了搖頭,撇著小嘴,雙手細細地清洗Ru房,
|乳溝,|乳緣,|乳頭,還有周圍的
白肉,剛才流了很多汗,都要洗乾淨才行,
她討厭粘粘的身體。
倏地,一雙大手從身後伸出,抓住她正握住Ru房的小手,雙手頂替她的開始揉戳。
“啊--!”東方左左先反應過來,驚叫起來,掙扎著扭動身體,
“放開我!誰?是
誰?快放開我!”
來人原封不動地把她所有的掙扎按回去,粗糙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戳著兩團雪嫩,彷彿那
是兩塊大面團,戳面似地揉著,毫不憐惜的力道,粗暴而惡劣,只顧自己的意願。
“女人,我來幫你洗!”黯啞的嗓音瀰漫著濃烈的慾火,男人從背後張嘴就咬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用力啃咬,有種吃肉的兇狠感。
“啊!好痛!”禁不住他那暴虐的力道,東方左左痛苦地仰起頭顱,感覺Ru房被他狂暴
的力道揉得腫脹,高高翹起的兩顆|乳尖更是漲痛不已。耳朵又被他咬著,從來沒有碰過這麼兇戾殘忍的男人,強烈的恐懼感一下子爆發,心臟如地雷般即將震盪出來。
“|乳頭都這麼硬了,是不是想要了?嗯?”男人兩指掐住左邊的|乳尖,將它拉長,東方
左左哭著哀求起來。
“求求你放開我……嗚嗚……好痛好痛……”兩隻Ru房火辣辣的,比頭頂的太陽還要炎熱。
淚水滴落到男人的手背上面,男人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吻上那張從剛才偷窺之時就想品嚐的小嘴。她狼狽地被掛在男人身上,還沒看清他的模樣就被兇狠地堵住了唇,那條滾燙的大舌頭強硬地塞進她口中,劃過潔白的貝齒,溼滑的牙床,殘酷地掠奪著她口腔裡的一
切,沒有章法地胡攪蠻纏著,來不及吞下的津液在嘴角流出來,從白嫩的頸項上滑下,狠狠咬著紅潤潤的小嘴,最後勾起她香滑的小舌頭,捲進自己嘴裡吸吮著,
東方左左感覺自己的
舌頭就要被他吞進肚子裡一樣,那股對他的恐懼感再度加強,害怕地推擠他古銅色的壯碩胸膛。
“唔唔……”拼命的抵抗沒有絲毫用處,隨著深吻,鎖在腰上的大手越發的桎梏得緊,似乎想把她揉進身體裡的可怕力量。
呼吸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