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專業是通訊,根本不瞭解那些人渣的生活方式,這種人根本不適合當臥底,除非領隊是傻逼。
第二,退一步,假設領隊是傻逼,派她去,長達一年的時候難道不露餡
對了,餘罪啪唧一拍桌子,想到了一個最荒唐的漏洞。
那張半裸照,如果沒有那照說不定還沒有破綻,如果有,絕對是一個大敗筆。
這個原因只有他知道,他在想著林宇婧,長年jg營磨練的痕跡,那怕就整容也恢復不了,手指骨節稍有變形,那是拳擊練的食指起繭,那是握槍練的肘、膝、踝部,經常訓練擊打的部位,都是粗糙起繭。
這樣的體格來一個ri光果浴,海棠c混睡,那位男子口味得多麼重,才能接受那雙打過沙袋的粗手去撫摸餘罪最清楚那種感覺,她能摸得你喘不過氣來,隨時讓你的關節脫臼。
這不是林姐的風格,假的,就即便被協迫,也不會變得這麼順從。
不合理,她不是那樣的人。就即便真喜歡,也不會表現得很露骨。
餘罪在回味著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他記得,第一次強吻的時候,她是那樣的羞澀,他記得,第一次褪下她衣服的時候,她的臉紅到發燒,她好笨拙,笨拙到緊緊地夾著腿,還得他使勁掰開他更記得第一次插入的時候,她全身痙攣著,顯得緊張而痛楚,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她的脾氣和xg格嚇跑了所有試圖接近她的男人,餘罪知道他是第一位。
可不能轉眼間,澀女就成風月高手了這種事沒有歷練可不行。餘罪想著,又想起了自己,一種深深的愧疚油然而生。
他不敢想自己於的糗事,在梳理著這個處處透著詭異的“叛逃”故事。
對,故事本身也有問題,這種事不可能公開處理,特別是在事情還沒有明瞭之前。現在這樣做無非是告訴所有認識林宇婧的人,她叛逃了,她殺人了,所有人必須和她保持距離,有情況及時反映。
難道是故意放風,假造她殺人的事實,然後把她送到販毒的陣營裡
貌似合理,可林宇婧不同,她本身就是禁毒局在編人員,這樣大張旗鼓一查,本來可以低調處理糗事,豈不成了人盡皆知的醜事
不對呀,販毒的那些人智商可不低,他連自己人都不相信,怎麼可能相信一個jg察,那怕她是叛逃的。就像jg察從來不會相信變節的嫌疑人一樣。根本不是一類人,談不上信任,這樣做法簡直就是老電影裡的橋段,除非販毒的是個傻逼才會深信不疑。
假的,只有一個真相,那就是:這一切都是假的
餘罪越來越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可他同時很鬱悶,現在所知的資訊太少了,他不知道人在哪兒,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案子,更不知道自己能為她做點什麼,他很想,他像熱鍋上的螞蟻,已經按捺不住那種衝動了。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這樣做的動機何在,目的是什麼,又會牽出一大串問題來,在處在他這個位置無法解決的問題。
叮鈴鈴手機響時,他又一次頹然而坐,鬱悶地拿起了手機,一看,是肖夢琪的簡訊,一行字:
什麼時候有時間升職了也不請我吃頓飯啊,太不夠意思了。
這是第七個簡訊了,都是邀他吃飯,餘罪現在有點後悔那天趁機揩油親了肖夢琪一口,這妞從以前的置之不理變得越來越主動了。
不過餘罪現在心思卻不在這個上面,他推測得出,只要下下功夫,只要費費力氣,就這個高傲的女人,也會很容易地脫下她的衣服,不過他同樣知道,脫完了、於完了,也就興味索然了。這是一位權力很強的女人,她永遠清醒地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麼,但絕對不是感情
剛放下手機,簡訊又來了,餘罪重新拿起來,卻是安嘉璐的資訊,很簡單卻很溫馨:
明天週末,有時間嗎一起去汾河水庫玩怎麼樣
餘罪愣了下,他現在想不起在什麼時候開始,安嘉璐變得這樣親近而主動了,兩人在一起吃飯、聊天,她越來越顯得落落大方,而餘罪卻覺得束手束腳
他心裡知道這是為什麼,愈顯得純潔的東西,餘罪越來越不敢碰了,因為他離曾經的純潔已經越來越遠了。有時候他在想,也許這就是男人的成熟標識,寧願約炮也不願約會。
誰想負責啊,太沉重了。
相比而言他倒更喜歡慄雅芳一點,這個出來找刺激的富家妞肯定不止他一個情人,反正那種只,不談愛的氛圍很輕鬆。
“我現在怎麼成了這樣難道我的未來,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