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舉足輕重的角色了。”
餘罪道。
“很精彩,那你為什麼當時不抓我呢”戈戰旗反問道o
“我猜到你了,你永遠猜不到我。”
餘罪道,神神秘秘一笑。
“你猜得很膚淺啊。”
戈戰旗評價道。
“這是明裡發生的事,暗裡的事,應該是這樣:你在五原經營的大量的人脈,有口皆碑,不管是星海還是它的對立面都不會把矛頭對準你,而你也清楚,貿物攜款出逃,其實出路並不寬,還有可能被捉回來,所以你一開始,就設計這個金蟬脫殼的局。”
餘罪道。
“謝謝誇獎,你是現在才想明白的”戈戰旗不屑地道o
“比你慢一步,但現在趕上來了,你故意使用韓如珉處理賬務,方向指向沿海的深港市,金額五個億左右,這正是你最毒的地方,這些錢是準備給馬鋼爐的,火燒向宋家之前,你們已經完成了分贓,馬鋼爐滅口貨車司機出逃,而你,佈置了一個被人襲擊的假像,生死不明這點高明之處在於,我們警察會根據整體的案手法判斷嫌疑人的行為特徵,傷害、槍擊、滅口這種事誰也不會懷疑上你,會下意識地認為你被滅口了你並沒有走,你要完成最後的變臉遊戲,而馬鋼爐就慘了,你給的留的錢,都是下了藥的。你知道經偵會很快發現集資案中的詐騙,追蹤消失的資金,而馬鋼爐那個蠢貨,正好為此事負責,加上他先前乾的事,差不多就交待了。對嗎”餘罪道。
戈戰旗面容收緊了,似乎有點不適,似乎有點震驚,他這時候,開始重新審視餘罪。
“這個案子是三層,第一層是宋家姐妹,查清這一層,才會知道集資裡有詐騙這一層;第二層是馬鋼爐,幹壞事的小角色都出自他的門下,手裡又掌握著幾個億的資金,陳瑞詳、韓如珉、畢福生都能指向他,只要他露頭,肯定會成為警察的目標最後一層才是你,但等查清前兩層,你肯定已經完成設計,逍遙法外,這時候就即便馬鋼爐想交待,也有口說不清了,對嗎”餘罪又道。
戈戰旗兩眼肅穆地看著餘罪,已知的說出來不稀罕,可要把設計的精妙之處說出來,就讓他有點驚訝了,他不相信地問:“你這麼清楚,怎麼現在才來”
“那是因為我更清楚,來得早了,只能逮人,不會有錢我敢保證,在此之前任何一天抓到你,都不會有錢,因為騙子的人格卑劣註定了,他們只相信自己,不會相信任何人,只有在準備出逃的時候,錢才會在身上,對嗎”餘罪笑著問。
戈戰旗一閉眼,黯然拍了拍額頭,這一擊,可能正中他的最脆弱要害了,也是他最忌憚的地方。
“要是身上沒有讓你緊張的東西,你特麼還買我的賬,早喊劫機了是吧我被外國警察逮著不好過,你也夠嗆啊,這麼錢出了閃失那可白忙乎了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你這些錢是什麼形式的就買一箱鑽石也裝不下呀”餘罪問。
“你明明很蠢,怎麼幹了這麼一件聰明得嚇人的事”戈戰旗牙疼地道,對方可能根本不懂金融。
“你明明很聰明,為什麼老幹蠢事是不是開始後悔,在五原沒有收買我”餘罪反問道。
“你怎麼可能發現殷蓉有問題的她並不清楚全盤”戈戰旗突然換著話題,似乎對於被看穿心有不甘。
“那個小魔術,記得嗎那是純江湖賣藝的手法,如果一個女人能玩到這種水平,就不需要賣身求財,跟著你肯定有原因的我們監視了她不短時間,越看越不對勁,不像有姦情,倒像有隱情她給你買藥,給你買吃的、給你洗衣服,不止一次看到她在你家啊”餘罪說著,忍不住笑了,笑著道:“她走那天晚上,我們還有人看到你打炮了呵呵第二天都看到你佈置現場,哈哈”
餘罪笑了,笑得渾身直抖,這本來是追蹤殷蓉的,在殷蓉走時已經佈置了對戈戰旗的監控,監控裡無意中拍下了他搬倒桌椅,佈置被劫現場,只是等到晚上,才刻意地把畫面留給了監控,於是就有了後來警方排查出“被劫持”的定論。
如果連那個也看到了,戈戰旗明白,自己就一直掉在網裡都渾然不覺,這麼長時間守候著,只不過是等著他帶著錢現身,人贓俱獲。
“你們上來幾個人”戈戰旗突然側身問,他警惕的看看鄰座,還好,那些旅客都在昏昏欲睡,昏暗的機艙裡,頭等艙人本就不多。沒人注意到兩個操漢語交流的男子。
“兩個。”
餘罪笑了,那笑在告訴戈戰旗,摁倒你沒問題。
“開價吧。”
戈戰旗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