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99部分

笑了笑,平增幾分**,“我更喜歡你瘦的樣子。”

方聞是不由自主還以微笑,一下子將拒絕兩個字忘在了腦後。

等到雙手持信走出跨院時,他又後悔了,這封信是鞠王后親筆寫成、親手封箋,彷彿還留著她的體溫與味道,光是這麼想想,方聞是就感到雙手發顫冒汗、心中愧對龍王,與此同時許煙微也顯得面目平庸。

在小跨院裡,許煙微關上房門,也開始後悔了,心想自己這是太長時間沒碰過男人,居然對方搖頭舊情復燃,護軍府裡這麼多大雪山劍客,哪一個不比他強啊。

於是背道而行的兩人,一個決定當晚嚴辭拒絕,一個決定食言不去赴約。

回到書房,龍王已經寫好給荷女的信,方聞是一併收起,與張楫一塊出府前往曉月堂。

一路上,兩人拋去偽裝,誰也不搭理誰,方聞是點選十二名護衛,恰好比張楫多出兩人,**控坐騎,保證自己超出對方一個馬頭。

張楫似乎將龍王的軍師忘得乾淨淨,坐在馬鞍上自然搖晃,一副沉思默想的模樣。

曉月堂在南城東部設下固定據點,緊挨著一座刀客村,關於瘋狂**的傳言頗多,刀客們寧可繞道進出本村,也不願靠近那座宅院,因此,街上顯得極為冷清。

兩名野馬留下來的男**守門,冷冰冰地盯著客人,既不進去通報,也不開口詢問事由。

眾人下馬,方聞是上前拱手道:“在下龍王軍師方聞是,這位是天山宗宗主張楫,有事求見御眾師,煩請通報。”

“不見。”一名守門人生硬地吐出兩個字,好像這就已經是巨大的讓步。

方聞是愣在當場,扭頭看了一眼張楫,苦笑著搖下頭,掏出龍王的信,說:“可否將龍王的信送給御眾師?讓她決定見與不見。”

守門人不看信,只是盯著方聞是,眼神中充滿戒備,好一會才有一人伸手拈取書信,似乎那上面沾滿毒藥,“等著。”說罷進院。

方聞是又看了一眼張楫,心想曉月堂真是邪門,怪不得張楫要厚著臉皮找龍王幫忙,若非如此只怕只就只能大戰一場才能進院了。

身後突然發生小小的搔動,方聞是回身檢視,發現護衛們全都非常緊張,手按兵器,隨時都要展開戰鬥。

更遠一點,十餘名曉月堂男女**站在街巷兩邊,屋頂上似乎也藏著人,隱然已將求見者團團包圍。

張楫揮揮手,天山宗的刀客門鬆開刀柄,神色卻仍然警惕。

方聞是也笑著揮手,“不必擔心,曉月堂與龍王不是敵人。”話是這麼說,他心裡可沒底,只是不想在張楫面前露怯。

荷女的回應迅速而直接,直接將上官鴻派了出來。

上官鴻面色陰沉,站在臺階上,冷傲地看著張楫,彷彿要用目光殺死這名教書先生。

張楫發出一聲短促的冷笑,“你白在江湖上混了這麼長時間,還是連一點點心事都藏不住。”

上官鴻臉色微紅,再三隱忍,轉向方聞是,“找我有什麼事?”

方聞是將對方的語氣不善歸咎於張楫,掏出另一封信,實在有點捨不得交出去,“王后給你的信。”

上官鴻一愣,並未接信,“我是曉月堂**,只認御眾師,不認王后。”

“就算不認,看看也無妨。”

上官鴻猶豫了一會才接過信,兩三眼看完,隨手撕成碎片,“有話就說吧,御眾師命我以實相告,用不著別人的信。”

看著紙張碎片被風吹散,方聞是心痛不已,不敢表露出來,只好用笑聲掩飾,“那樣再好不過,張先生,請你先問吧。”

曉月堂看樣子是不會請客人進去了,問話就在大門口進行,張楫咳了一聲,以他那種特有的教書語氣說:“上官鴻,前天晚上……”

上官鴻急於打消張楫的氣焰,恨恨地說:“前天晚上我想殺你,可惜沒逮著機會。”

“機會有的是。”張楫淡淡地說,“你就只是為了殺我嗎?”

上官鴻死死盯住張楫,似乎覺得現在就是一個機會,但他終究沒有動手,“用不著拐彎抹角,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方殊義不是我殺的,他的死跟我無關,就是這樣。”

上官鴻轉身剛要走,張楫的問話已經出口,“可你知道誰是暗殺者。”

“知道怎樣?不知道又怎樣?”上官鴻無法掩飾對張楫的痛恨,教書先生就是他一切悲慘遭遇的始作俑者。

方聞是很願意看到張楫難堪,不過查明真相是更重要的任務,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