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沒辦法,只好認命的去辦事了,誰叫他被拿住了呢。 仗著多次採買的經驗,沒到一個時辰,月落就將所有的東西買回來了,白長舟看到後很是滿意,月落想著,這次肯定就沒有自己的事了。 “這件事不能讓沉沉知道,要是我聽見了什麼風聲,不用懷疑,定是你傳出去的,你可得把嘴給看牢了。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白長舟說完就去佈置房間了,獨立月落在外面待著愣神。 他怎麼這麼倒黴啊,買東西回來還要被威脅啊。 關鍵是王爺這話也不早說,自己這麼大包小包的回來,是個人都知道他做了什麼,肯定會有好奇的人問話,要是早說,自己還能藏著點,根本不會做的這麼顯眼。 “唉……這侍衛的工作是越來越難了。” 白長舟在房間一直忙到傍晚才出來,等換好衣服後,就去陪沉沉吃飯了,一晚上都心情都很好。 就連吃飯的時候,餘沉沉都忍不住問了幾次,可是都被白長舟給搪塞過去了。 餘沉沉只當他是因為今日閒在家,所以才心情好,也沒多想。 第二天,白長舟如往常一樣去上早朝了。 看著大殿中的人,白長舟冷笑著,儘管說吧,儘管笑吧,等會讓你們什麼都說不出來。 等白新舟出來,大臣們行完禮後,開始如法炮製的將自己解決不了的‘摺子’給遞了上去,希望皇上能給出一個解決辦法。 白長舟見他們都說完了,這才讓宮人將之前的摺子拿出來。 “我倒是想問問,這些摺子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長舟隨意拿了一個摺子,開啟後嗎,讀起上面的內容:“三月初,鬧市有兩農婦因爭奪·一筐菜而大打出手,這兩個農婦太過可惡,利用百姓施壓,企圖逃過罪責,望聖上判斷給予處罰。” “這是御史向大人的摺子。” 白長舟說完,直接將摺子扔到他的面前,“這麼點破事情還來找皇上,是看皇上太閒了,故意給他找點事情做嗎?” 向御史嚇的立馬跪了下來,說:“臣不敢啊,皇上啊,此事確有蹊蹺,那農婦乃是……” “閉嘴,別管對方是誰,既然你坐在這個位置上,就得有處理事情的本事,要不然帽子摘了衣服脫了,給更合適的人。” “這……下官只是想詢問一下皇上要怎麼做,下官……” “夠了,向御史跟在先皇身邊多年,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朕也不想失去你這樣的重臣,摺子拿回去吧。” 白新舟假裝很是惋惜的揮揮手,放過了他。 向御史嚇的不行,立馬將摺子拿過來放好,對著皇上千恩萬謝的磕頭。 “哼……” 白長舟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拿起摺子讀了起來:“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哦,我當是誰的呢,原來是刑部侍郎啊,王豐,你好本事啊,這麼小的事情,還特地來煩皇上。” 白長舟說完直接將摺子扔到他腦袋上,隨著啪嗒一聲,從他身上跌落在地,王豐哆嗦的盯著地上的摺子。 這可如何是好啊,他本身就是個膽小的人,當初做這事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可是面對玉穎王爺的多番勸說,自己也沒了主意,只能聽著做了。 現在好了,被永安王給發現了,誰不知道,永安王此人脾氣古怪冷血殺人不眨眼啊。 “王爺恕罪,皇上恕罪,下官一直不查這才……”王豐撲通的跪了下來,膽小的開始哆哆嗦嗦的求饒。 “怎麼回事?聽你這話,你是知道不應該這麼做的吧。” 白長舟走過去,俯視望向他問:“既然知道還這麼做,罪加一等,來人給本王摘了他的帽子,脫了他的衣服,送入大牢。” 白新舟任由長舟在大殿中發脾氣沒有管,只是假裝頭疼的看著他們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白長舟走到摺子面前,一腳將摺子給踢倒。“拿著你們的摺子都給我滾,這麼點的事情還處理不好,要你們何用,如果在三天之內這些事情沒處理好,就證明你們沒有能力,沒能力的人,就沒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 “不管是誰,我都給你廢了。” 白長舟的話說完,本來心裡有鬼的大臣們,開始害怕起來。 他們並不是沒有能力,只是聽了玉穎王爺的挑唆,再加上,皇上新登基,他們需要給皇上一個警鐘。 當太子時,他們極力配合幫助太子處理朝政,是為了在太子面前博個好,望太子繼位後能有個從龍之功,可是到現在呢,皇上什麼都沒說,也沒有任何恩賜的旨意。 所以,他們心裡不服啊,所以玉穎王爺一挑唆,他們就跟著腦子發熱,開始鬧事了。 可惜的是,他們只看到眼前自己沒有得到利益,卻沒有看到皇上八面玲瓏的心思,作為皇上如果不能猜測到朝臣的心思,這樣的皇上豈不是孤軍奮戰了。 在王爺的逼問下,他們一個個都不自覺的跪在了地上,止不住的磕頭認錯,然後乖乖的將摺子拿了回來。 “各位大人,這都是在做什麼啊?” 白新舟很無奈的搖搖頭說:“朕自從登基以來,每日每夜都不曾睡好,一看到這麼多的摺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