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我自請去北禁,相信三哥也不會拒絕的。”
餘沉沉看著他,問:“你是真的想離開嗎?”
白長舟點點頭,說:“我這人天生不愛束縛,雖然大多數的時候,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但那都是要維持三哥的面子和皇上的威嚴,若是讓我自己選,我另願做一個紈絝子弟。”
“只是,會苦了你。北禁常年冰雪,天氣寒冷,就算是夏天,雪也不會融化,但是我想過了,若是我們去,可以在熱城或者臨城建府,那裡溫度會好些。”
餘沉沉笑了笑,說:“就按你的想法來吧。”
其實去哪裡對餘沉沉來說都一樣,若不是她有要事要做,也不會一直待在京中的,就像長舟說得,京中也沒有她值得留念的東西,離開與不離開,沒有差別。
白長舟將人抱在懷裡說:“依我的能力和手段,不出兩年,我們就會是北禁的……土皇帝。”
後面三個字,白長舟說的非常小聲,就怕被人聽去了。
餘沉沉打了他一下,說:“胡說什麼。”
白長舟滿不在乎的說:“怕什麼,別說是土皇帝,就算是真皇帝,我要是向三哥要,三哥也會給的。”
餘沉沉著急的用手捂住他的嘴,什麼話都能隨便往外說了嗎?
白長舟沒有生氣,反倒是高興的在餘沉沉的手上親了一口。
餘沉沉驚的收回手,拍著他的胸口,說:“安分些啊。”
凌啟的事情,已經由大理寺和刑部仔細的調查了,得出的結果已經貼在告示上。
“這人都被抓了,怎麼不砍頭,送到什麼邊疆去修城牆,這不是太便宜了他了嗎?”
“你懂什麼,這告示上寫了,先皇給了他一道保命的聖旨,當今皇上很是孝順,自然不敢違背先皇的旨意,所以才讓他去修城牆啊。”
“唉,這投個好胎真是非常重要啊,你看看這就算是謀反的死罪,也能因為皇上的喜歡,而被饒恕。”
“誰說不是呢,我們這種老百姓啊,還是管好自己的生活吧。”
“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了。”
雖然大家看完後,都覺得很心酸,可是隻要他們看到了凌啟就會知道,皇上的懲罰是多麼的正確。
一個病痛纏身的人,在衙差的陪同下,要步行到邊疆,還要在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過著整天搬石頭的艱苦生活。正常的人都受不了的折磨,他卻要經歷很久,直到死去才會終結。
白長舟這幾日在忙著處理凌啟的事情,早出晚歸。
餘沉沉自從知道了白長舟的想法後,她讓紅桃就找了謝勻,讓她安排一下,自己想和錢老將軍見面。
謝勻想著既然是長舟的人,見個面也沒什麼,將事情安排了一下,就讓人來謝府,安排兩人在後院見面。
謝勻帶著人進來,老錢看了後,笑著說:“聽謝勻說,是永安王妃要見我,問問北禁的事情,原以為是覺得好奇才來的,看來是我想錯了。”
餘沉沉示意紅桃將自己推過去,笑著說:“老將軍確實想錯了。”
謝勻笑了笑,沒說話,走到一邊坐下,聽著兩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