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人啊,這已經出了御書房的門了,你可得清醒一些啊。”
“就是,我們幾個可是在皇上面前為你說了好話,你可不能慫成這樣啊。”
“雖說永安王不好惹,但聽說只要不犯到他手上,還是沒性命之憂的。”
“當時因為你嘴快,被永安王給抓住話語漏洞了,但現在想來,若是你不開口,我們當中肯定會有別人開口,所以這件事必定會發生。只不過我們比較幸運而已,這才幫你說了些好話,現在皇上也已經答應了,你就當是一件平常需要皇上拿主意的摺子,別老是糾結了。”
“就是啊,我們都為官這麼多年了,怎麼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怕成這樣呢,心啊……放寬些。”
言大人看向他們,眼睛是不會騙人的,所以可以看出他們是真的在安慰自己。
就像他們所說的那樣,這件事不是他做就是別人做, 反正逃不開他們五個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皇上也同意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再糾結掙扎都是沒用的。
“多謝幾位大人慷慨解圍,若是以後用得到言某的,只管說一聲便是了。”言大人拱手笑著說。
“唉……都是同朝為官,為的是皇上和大吳。”
“就是啊……哈哈……”
“長舟,你說的還得容我再想想。”
白長舟生氣說:“還想什麼啊,只要有點腦子都知道這事不對勁啊。”
白新舟白了他一眼,說:“我知道。”
白長舟坐在一邊生悶氣,知道還不讓他去處理,不是沒腦子是什麼。
等了好一會,白新舟才將摺子寫好,說:“長舟,你按上面的來做。”
“哦……”
白長舟拿過摺子看了起來,隨即不解的問:“三哥,就這樣便宜他了嗎?”
“這對他來說已是最大的懲罰了。”白新舟說完就讓他趕緊去辦。
白長舟很是不情願,這都讓他逮到了。可是結果是什麼呢,罰曼青終身禁考,直系血親旁系三代以內都不能參加科考。
白長舟越想越生氣出了宮門,就讓月落去刑部大牢 ,那裡的環境非常惡劣,白長舟本意是想讓他多吃點苦頭,可是現在卻要把人放出來,白長舟怎麼會同意呢。
“王爺,您這邊請……”牢頭很是熱情的領著白長舟過去了,還非常狗腿的給擦拭了椅子,讓人坐著。
永安王看著坐在地上時不時還哼哼兩聲的人,問:“他這是怎麼了?”
“王爺,您不知道啊,這人被抓進來的當天晚上不知抽的什麼風,拿了那凳子狠狠的往自己腿上砸。”
那牢頭嫌棄的說:“這裡的犯人都害怕被打,可是這個傢伙怪的很,非得自己打自己,真是怪啊……”
要知道到了刑部大牢,除了你是清白的,要不然您根本就出不去,再說了,要是清白的也就不會進刑部大牢了。
能在裡面保住一條命就不錯了,哪裡還能指望有大夫來醫治呢,所以他們都很順從,從來不做忍獄卒牢頭生氣的事,就怕被打傷了,沒有大夫醫治,最後死了。
所以曼青自從砸傷了腿,到現在別說大夫了,就連一碗草藥都沒有人給他送。
“哼……有趣啊。”白長舟坐在凳子上,雙手環胸的看著裡面的人,這種情況倒是第一次見,實在是有趣的很。
看完曼青的狼狽樣子後,白長舟帶著人去了曼青的家裡。
雖然三哥沒有讓他繼續查,可是也沒說不讓他查,那他就可以鑽這個漏洞,先把事情都弄清楚了,再去找三哥。
“幾位這是……”
下人看著白長舟帶著一群人進來,嚇的不行,雖然他是見過場面的人,但是這一群人還是把他嚇的不行。
“這位還是永安王,來調查曼青科考作弊一事。”
月落走上前,說:“趕緊帶路,要不然讓你吃不了也兜不了。”
“啊……是是……這邊走……”
下人還沒從公子作弊的晴天霹靂中緩過神來,就被月落的話嚇的腿腳發軟,只見他邊跑邊走的給白長舟他們領路。
穿過前廳後,白長舟站在內院,問:“曼青的書房在哪,先帶本王去看看。”
“這……這邊走。”
“夫人……不好了,有官差來了……”
“什麼?”曼夫人嚇的不行,好好的怎麼就驚動官差了。
“快……快扶我過去看看。”
曼夫人被嚇到了,腿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