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舟看著得意的紅桃,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算了吧,就這樣吧。
雖然當時不知道為什麼腦子抽風了,但是好在沉沉不知道,就這樣算了吧。
但是白長舟不知道的是,紅桃轉頭就把這事說給餘沉沉聽了,畢竟是一件大事,紅桃覺得小姐應該找機會給他好好診治一下,雖然不知道癔症能不能治,但是以小姐的能力,就算不能治好,肯定也不會讓病情加劇的。
白長舟若是知道了,也只會說,沉沉,你放心的醫治,我相信你。也不敢說,自己什麼問題都沒有,都是紅桃在瞎說,畢竟他做的事說的話,他自己都覺得怪異。
玉穎王黑著臉坐在一邊,一旁的大夫戰戰兢兢的給床上的姑娘看診,他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沒看過有人能這麼兇狠把人的脖子掐成這樣。
奈何對方還是王爺,自己也不好多說,只能強打著精神給姑娘診治。
“這位姑娘沒什麼大事,傷口看著恐怖,其實都是皮外傷,好好養著按時塗抹膏藥就能痊癒。”
大夫說完就趕緊給開了藥方,配合著膏藥一起用好的更快。
玉穎王走過來看著藥方,眼熟犀利,彷彿想要在裡面找什麼似的,嚇的大夫著急的說:“王爺,請放心,我用的都是好藥,沒有一點欺瞞。”
玉穎王看著床上的人,現在變化倒是不大,但是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你給我仔細看看她的臉。”
雖然他在人昏迷的時候,仔細看過了,這人沒有做易容,可是他總是覺得這人與自己一開始見到的人有差別。
大夫看著床上的人,又看看王爺,然後認命的走了過去。
可是大夫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變化,就他收好東西準備起身的時候,看見了這姑娘臉色恍了一下,接著就看見床上的人明顯的變了樣子,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那大夫使勁的擦著自己的眼睛,還以為還是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彷彿又沒什麼變化,剛剛的那一瞬間好像是錯覺似的。
大夫也不知要說什麼好了,這麼魔幻的事情,肯定是自己老了看錯了。
他硬著頭皮笑著說:“王爺,姑娘沒有任何大問題,好好的休養著就行,我還有其他的患者,就……先告退了。”
玉穎王看著他跑似的離開了,就知道肯定是有問題。
只見他走到床邊坐下,緊緊的盯著床上的人,沒過多久,就看見床上的人臉色變了一下,但只是一剎那的事情,然後就沒有了。
他就不相信是自己眼睛有問題,一定是有哪裡他忽略了。他拿了一邊的帕子將雲燕的臉給蓋住,等過一個時辰後再開啟,他就不信發現不了端倪。
因為那大夫沒有看出什麼問題就跑了,玉穎王很是生氣,讓侍衛去宮裡找了太醫過來。
這一來一回的時間,也差不多花了將近半個時辰。
太醫帶著醫箱跟著侍衛進來的時候,嚇了一跳,他緊趕慢趕的還是遲了嗎?這人都已經去了。
太醫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走到玉穎王的身邊說:“王爺節哀順變啊,人死不能復生啊。”
玉穎王冷著臉看向他問:“誰說人死了,給本王就仔細看看。”
那太醫嚇的不行,心想,這人既然沒事,您幹嘛給她蓋上啊,哎,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太醫將脈枕拿出來走過去就準備掀開姑娘臉上的帕子,玉穎王大聲的說:“我是讓你給她看病,你亂動什麼?”
“這……”太醫嚇的手縮了回來,望聞問切,他做的沒錯啊,為什麼突然大聲嚇了他一跳。
可是人家是王爺,自己只是個小小的太醫人微言輕啊。
太醫收回了手,開始老老實實的診脈。
等了好一會後,太醫才收回手,說道:“姑娘身體沒有大礙,好好休養著就行。”
太醫也是治病救人的,但是這人也沒什麼大病,找自己來做什麼啊,真是服了這些紈絝子弟了。
玉穎王生氣的將茶杯摔在地上,一個個怎麼都這麼沒用。
只見他走到床邊,掀開雲燕臉上的帕子,問:“這個樣子,你們竟然一個個都看不出來。”
太醫第一眼就看到姑娘脖子上的印記了,可是這些都是皮外傷,不會影響身體的啊。
“回王爺……這姑娘……芙蓉公主……”
太醫嚇的不行,那麼一瞬間,他竟然覺得床上的人竟然是芙蓉公主,要知道公主可是被髮配出去了,要是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