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認真,“不酸!”說完,她還挑了一顆稍微略紅一點的青梅果,放在衣服上擦了擦,直接塞到了嘴裡面,咬開的那一瞬間,頓時,酸的她眼淚往下掉。
只是,前腳才在人家面前立了保證書,不酸的,這會就算是在酸,阮綿綿都不會把青梅果給吐出來,不然也太丟臉了。
白起琛看的好笑,明明都酸的小臉都皺巴到了一起,卻還是嘴硬一點都不酸。
他突然就起了幾分戲弄的心思,“酸嗎?”
“不酸!”阮綿綿的牙齒都在打顫,倔強的說道。
其實紅的青梅果真的不酸的,只是中午的時候,她吃了太多的青梅果,牙齒已經酸倒了,
這會在吃青梅果的時候,自然還是酸的,只是她自給兒卻忘記了。
白起琛眼裡帶著一絲笑意,他也毫不猶豫的把手裡的青梅果塞到了嘴裡面,咔嚓一聲,咬碎了,阮綿綿驚呆了,她連忙解釋,“別啊!你吃紅的果,青的很酸的!”瞧著那模樣,恨不得讓白起琛把嘴裡面的青梅果給吐出來。
白起琛卻難得搖了搖頭,“不酸!”他的味覺已經很久都沒有了反應,卻難得在青梅果進嘴的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一絲很淡的酸意,但是對於白起琛來說,這已經是很大的驚喜了。
阮綿綿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真的嗎???”
不等白起琛回答,她又自言自語,“騙人!”
她中午吃了那麼多青梅果,這會牙齒都酸倒了,自然是知道這青梅果酸不酸的。
不過看著大口大口的嚼著青梅果的白起琛,他臉上沒有一絲勉強,阮綿綿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厚道,她認真的說,“青梅果沒熟透,現在還有點酸澀,您若是喜歡吃的話,等我家青梅樹的果子都熟透了以後,我送您紅色的青梅果,可甜了!”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又從揹簍裡面挑了一個出來,“我就喜歡這種青澀的果子!”熟透的甜果,他吃了不一定能感受到味道,倒是這種酸澀的青果剛剛好。
他這話一說,身後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老鴇一樣咯咯咯的笑了出來,“白九,你這口味有些奇特,喜歡青果,不喜歡熟果??難怪……”難怪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對他口味的。
花襯衫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的意味深長的在阮綿綿身上打量了一番,搓衣板一樣的身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真要是輪起來,還沒他胸大呢!
不過?
花襯衫眼睛一亮,在阮綿綿的小臉上停留了一瞬間,白淨秀麗的小臉,一雙眼睛烏糯糯的,軟的像一汪水,乾淨的不像話,倒是一個罕見的美人胚子。
可是在怎麼美人胚子,也不能否認,是個青澀的美人胚子,沒啥好看的。
他喜歡胸。大屁。股大的前凸。後翹的女人,而不是面前的小搓衣板。
阮綿綿似乎沒聽見花襯衫的話一樣,她蹙著眉頭實在是想不通,以白起琛這般正派的人,怎麼會和這種人勾搭在一塊。
花襯衫的頭髮燙成了一頭捲毛,頂著雞窩頭,帶著時下最為流行的蛤。蟆鏡,身上穿著的花襯衫釦子也沒扣好,似乎故意露出胸膛處的一顆,讓胸口處的白。斬。雞露出來。
阮綿綿皺著鼻子,抬頭的時候,不小心看到那花襯衫的胸口處,她眼睛瞬間睜的大大的,瞪的溜圓,怎麼還可以穿的這麼流。氓?
“小青果,往哪裡看呢??”那花襯衫調侃道。
被人當場抓包,阮綿綿眼睛陡然竄過一抹慌亂,小臉頓時爆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嘴裡卻義正言辭,“穿這衣服出來的不是好人!”
花襯衫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你倒是來抓我呀!”
白起琛無奈的抬手敲了敲花襯衫的雞窩頭,“金清,別嚇著小姑娘了!”
這花襯衫的名字就叫金清,金清撇了撇嘴,手裡把玩著蛤。蟆鏡,“切!真沒趣,這窮山僻壤的地方可真不好玩!”
阮綿綿皺著眉頭看著金清這般流。氓的樣子,她拉過白起琛的胳膊,往旁邊帶,一臉認真的教訓,“原本跟著你身後照顧你的那人呢?”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你是說六子?”
阮綿綿點了點頭,偷偷的指了指金清,壓低了嗓音,“你這個保姆不合格,少和他一塊玩,別把你給拖累了!”
以金清的那個打扮,若是去了七埡村,被民兵隊的人看見了,指不定被民兵隊的人當做流。氓給抓走了。
白起琛沒忍住,笑了起來,“好!”
見白起琛似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