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是他。”
花郎微微頷首,對玉兒姑娘笑了笑:“玉兒姑娘辛苦了,今天晚上若不是你肯捨身誘敵,我們還真不知道如何將他緝拿歸案呢!”
被花郎這樣稱讚,玉兒姑娘頓時臉頰紅潤起來。
就在花郎跟玉兒姑娘這樣說話的時候,衙役已經衝上來將呂侯英給抓了起來,呂侯英想掙扎,可是他越掙扎越被衙役綁的緊,最後只得放棄,只是雖然放棄掙扎,他的嘴裡卻一點不肯服軟,他望著歐陽修等人辱罵道:“你們快將本少爺給放了,不然本少爺饒不得你們。”
見呂侯英嘴硬,陰無錯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不輕,讓呂侯英頓時一點聲都不敢吭了。
歐陽修先謝過花郎,隨後望著呂侯英道:“將你為何殺人,以及如何殺人全部交代清楚,不然休怪本府對你大刑侍候!”
呂侯英嘴角流血,可是他卻擦不得,他伸出舌頭tian了tian嘴角的血,道:“我要見我父親,我要讓父親為我做主,你們憑什麼抓我?”
見呂侯英這個時候了還想狡辯,歐陽修心頭頓時憤怒異常,他與范仲淹等人想實行新政,而宰相呂夷簡卻總是在中間作梗,如今他的兒子落到自己手裡,他正好可以拿來做文章,所以在呂侯英不肯回答問題的時候,他立馬給一名衙役做了眼色,那衙役明白,上前就給了呂侯英幾個耳光。
打完之後,歐陽修又問道:“你可願交代?”
呂侯英冷哼一聲:“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我要見我父親!”
這可把歐陽修給氣壞了,他有些無奈的望了一眼花郎,花郎自然明白什麼意思,他上前走了一步,然後笑著說道:“既然你不肯如實交代,那就由我來說一說你是如何殺人的吧。”
夜色深沉,廢宅中的柳枝沙沙響。
花郎摸了摸下巴,這便開始了敘述。
“青街上這兩年一連發生了三起謀殺案,而且都是密室謀殺,讓人頗有些摸不著頭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沒弄明白兇手是如何殺人的,不過當我深入調查,並且發現百花娘子手掌處的破損之後,我終於想明白了,現在我們就先說一說青青姑娘的被殺吧。”
“青青姑娘被殺的時候我並不在京城,所以對於很多情況都只是從別人口中聽說的,當時青青姑娘也算是在密室中被殺的,因為宋大人堅持稱沒有見人進過青青姑娘的房間,那麼青青姑娘是如何中毒又是如何跌下窗樓的呢?我猜測了一下,當時青街在舉辦花魁大賽,青青姑娘雖還沒有上場,可也畢竟好奇,而她若是好奇,必定要趴在窗戶上觀看的,兇手若想用毒殺人,只需要在窗戶處做手腳便行了,比如說在窗欞的邊緣放上毒針,只要青青姑娘開窗,就必定會中毒。”
花郎說到這裡,望了一眼呂侯英,問道:“當時的事情是不是這樣呢?”
呂侯英冷笑一聲:“可青青姑娘是從樓上跌下了的,中毒就能夠跌下了嗎?”
眾人聽到呂侯英問出這麼一句話,突然替花郎擔心起來,當時青青姑娘的確是從樓上跌下了的,可中毒並不能讓人跌下了啊!
第772章 變臉人
呂侯英的話並沒有讓花郎感覺有多為難,只見花郎淡淡一笑,很是平靜的說道:“沒錯,中毒了並不可能將青青姑娘從樓上跌下了,可大家不要忘記了,當時青青姑娘開啟窗的時候便中了毒,她中毒之後定然十分痛苦,而我們都知道,青樓裡的窗戶可以用棍子支的口朝外,也可以支的口朝內,如果當時木棍將窗支向了屋內,而當青青姑娘中毒的時候,窗戶畢竟松落下了打在青青姑娘的身上,窗戶這麼一打,是極其有可能將正在痛苦的青青姑娘打下樓的。”
花郎這麼說完,宋祁連忙反駁道:“不可能,當時我派人上樓檢查過,並沒有見支窗戶的棍子。”
花郎笑了笑:“宋大人說的沒錯,正是因為沒有,青青姑娘才會跌落下來啊,若有棍子支撐,窗戶又怎麼可能打在青青姑娘的身上呢,當時青青姑娘應該是將窗戶向屋內拉過頭頂向外張望的時候中毒的,我剛才用棍子只是說明一種情況罷了。”
花郎這番說完,眾人才終於恍然大悟。
而後,花郎繼續說有關墨鳳姑娘被殺一案。
“墨鳳與青青姑娘同在風月樓,所以我想她的被殺定然跟青青姑娘的被殺有聯絡,興許就是她突然間想起了什麼,這才肯定你是兇手,進而像青青姑娘那樣對你進行威脅,並且要你幫她奪得花魁,她一時被名利迷失了雙眼,竟然看不到危險,最終這才遭受了被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