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問問岳父大人。”
董鄂氏輕笑,“這個,我跟爺想一塊兒去了。昨個我就去問了。阿瑪說,叫爺想好了。什麼是您想要的,什麼——是您能要的?還有,如果得不到,下一步,爺您要幫誰得到?”
弘時聽了,摸著手上黑玉扳指低頭不語。董鄂氏知他心裡難受,也不好多說,只好重新沏了茶,端到弘時手邊。接著,站在弘時身後,幫他揉太陽穴。
過了半日,弘時抓過董鄂氏的手,貼在胸口,肩背抽搐。董鄂氏一驚,急忙就要抽出手來,問弘時出什麼事了。弘時死死壓住董鄂氏一雙手,背對著她,幽幽地說:“本來,我以為,能像阿瑪對額娘那樣,給你天底下女人最尊貴的位子。可是,如今看來,我要失言了!”說完,董鄂氏就覺得自己手背上,一滴一滴的,溼潤起來。
董鄂氏長出口氣,“爺,您嚇壞我了。我還以為,是您身子不好了呢!卻原來,是這麼個事兒!”說著,笑了出來,“爺,我嫁給您的時候,您不過是個親王阿哥。又不得聖祖寵愛,別說那個位子,就是世子——只怕也難!可是,我還是嫁了。這些年來,無論您寵我也好,不寵我也罷,我都對自己說,平安是福。無論如何,我跟孩子們,都好好的!這幾年,看著您為那個位子,殫精竭慮;看著您壓抑了自己的本性,去結識那些您不想結識的人,去做您不想做的事。 看著您奮起,我高興,可我更心疼。爺,董鄂氏一族,自從孝獻皇后之後,就沒出過皇妃,更不要說再上一層。那個位子——不是我矯情,不想要。而是,我不願意——拿如今平安和樂的日子,去換那高處不勝寒!爺,雖然,無論您做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在您身後,支援您、鼓勵您!但是,我更希望,在您心裡,最為重要的,是我和孩子們,是這個家。”
董鄂氏不愧是大學士之女,一席話,把弘時說笑了,也說哭了。董鄂氏自己也有哭有笑。夫妻倆互對著傾訴一番。最後,弘時決定,以後,那個位子,上頭給,就接著;要是不給,就老老實實地幹差。
董鄂氏對此,自然十分贊同。只是,未免擔憂:無論如何,弘時是雍正實際上的長子,將來新君即位——?弘時聽了,捏一把董鄂氏鼻子,“傻了不是?漢人講究立嫡立長立賢。如今,嫡子活的好好的,我這個長子還排在後頭。怕個什麼!”
董鄂氏聽了,才暫且放下心來。大事已定,弘時心裡便如冬天喝了熱茶,夏天吃了西瓜,全身上下毛孔都舒展開來。再看董鄂氏,三十來歲的人了,依舊眉目如畫,身材窈窕,摸摸她的小手,哎喲,還是那麼滑膩香甜。
年羹堯治軍嚴明,弘時等人三個來月沒碰過女人。本就是熱血方剛的年紀,身邊又是自家媳婦,哪有隻看不吃的道理。當下,也顧不得日頭正好,哪裡管身處大廳之中。拉著董鄂氏就要往衣服裡亂摸一氣。
董鄂氏又期盼又氣惱,捉住弘時的手,輕輕埋怨聲:“爺——”
這個“爺”字,可是叫的風流婉轉,叫的弘時心潮盪漾。董鄂氏見弘時一副呆了的樣子,禁不住伸出根手指,點住他腦門,“爺,這在大廳裡呢!”
弘時嘿嘿笑著,一把抱住媳婦,手上亂摸,嘴裡叫著:“管他呢!反正是咱自個兒家裡!來嘛——”一個翻身,就把董鄂氏按到椅子上,上頭親,下頭戳。
董鄂氏嬌喘連連,本欲推拒。又一想,自家爺多日未碰女人,一時忍受不住,也是有的。自己不給他,難道,還便宜了偏院兒那幾個狐媚子不成。這麼一想,也不裝什麼矜持了,反正,夫妻倆都是久旱逢甘雨。互相推搡著,互相扯掉腰帶。董鄂氏衣襟給弘時扒開,弘時長袍也褪到腰間,露出精壯的胸肌。董鄂氏看的眼暈,再往下看,只見弘時已經迫不及待,高唱行軍曲了。弘時多日未見董鄂氏,再看她那紅色蝴蝶穿花肚兜下,兩座小山高聳,山頭一顫一顫,隨著媳婦喘氣,送來陣陣。登時什麼也顧不得了,一把將肚兜拽下來,對著董鄂氏胸前,一陣亂啃。董鄂氏弓腰極力配合。兩人稍微亂摸一會兒,就入了巷。
弘時一面大動,一面跟董鄂氏交流經驗,“怪不得五弟總說跟他家那口在書房怎麼怎麼地——原來,換個地方幹,就是爽!”
董鄂氏一面忍著不叫出來,一面拿手指在弘時胸前劃拉,嘴裡埋怨:“你們兄弟整日就想著這些個事?還以為,你們整日在受什麼罪呢!白叫我擔心這麼些天!”
弘時只顧抽抽,哪裡還管董鄂氏出言調侃,一個大送,叫董鄂氏啊的大叫。夫妻倆這才驚覺,這裡可是大廳,有回聲的!幸好之前把那些下人都趕出去了,才沒鬧什麼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