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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在,奴才就給您,還能落得個孝敬主子的好名聲!”說著,站起來,就把手邊銅錢往弘琴那邊推。

孔郭郭嘎嘎大笑,指著謹言罵:“你個說話不留情面的。牌場無父子,哪裡還有什麼主僕。只管留著,看我擦亮了眼,跟你再鬥十八圈。”

謹言也笑了,對著孔郭郭施禮,“那不可不敢。王妃要是親自上陣,奴才就只能丟盔卸甲,棄城而逃了。”說著,扭頭窗外天色,招呼貼身小丫鬟,便要告辭。

孔郭郭體諒她一個女孩子單住,叫來王府管家送她。弘緯笑著攔住,“西林格格與我一路,我去送她,不更便宜?”

弘琴站在孔郭郭身邊冷笑,“那可不是,更加便宜!”說完,捂著肚子蹲到牆角,自顧自大笑去了。

謹言只當今日公主瘋病犯了,跟諸位主子告辭,依舊坐來時青油小車回去。弘緯不放心,命小於子駕車悄悄跟隨。弘琴更損,領著察爾汗在二人馬車後面,偷偷尾隨看戲。怕人多暴露,這倆人連個隨從都不帶。

不多時,兩輛馬車到了貓耳衚衕。西林家看門嬤嬤領著一箇中年婦女迎了出來。一見謹言下車,那婦人便笑著上前萬福,口裡道:“西林格格,大喜了。”

謹言在馬車前立定,細看這婦人。一身大紅緞子,頭頂大紅帕子,耳邊簪著一朵大紅花簪子,手裡捏著大紅綾子。輕輕皺眉,“奶孃,這位是——?”

那婦人笑著自己介紹,“格格不認識老身。老身是這四九城裡,排行第三的媒婆。老身姓張,人稱,張三婆。今日來呀,就是給格格道喜,跟您說媒來著。”說著,從腰裡掏出一份草貼來。

謹言低頭一想,前幾日,跟她一同出宮的荷花是提過,這兩天有人上門提親。臉上立刻擠出幾分笑來,對著張三婆施禮,“原來是媒媽媽,叫您久等了。媽媽裡面請。”

她這邊還沒接過來草貼,一隻手從身後鑽出,一下奪過張三婆手中草貼,幾把揉碎,扔到道旁,對著張三婆甚是倨傲地吩咐:“媒婆走。西林格格——已經有主了。”

謹言聽聞,一個氣結,轉身向後,對著說話那人,叉腰怒吼:“你才有主了!”吼完了,才看清那人面孔。腿一軟,就要跪下去。哪知,早有一雙手,輕輕抓住謹言柔嫩嫩的手腕,往上一提。謹言便老老實實低頭站定,一言不敢多發。

張三婆連同西林家奶孃、老車伕,一同呆在原地。“哎呀,這人誰呀?”

作者有話要說:防抽:

其實,欽天監說的很實在。昨日夜觀天象,見紫微星閃爍不定。仔細觀測,原來是其後,缺少理應伴隨左右的金星。

欽天監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了。金星在眾臣看來,那就是大臣——輔國大臣。但是,如今朝堂上,人才濟濟,誰敢說還缺少輔國大臣?那麼,不是大臣,就是皇后。皇后之位,貴同天子。也能算得上金星。

只是,如今皇后穩坐中宮,深得皇上寵愛。兩個兒子,在朝堂上,勢力一日勝過一日。哪個敢說皇后不好?不是皇后,那麼,就是儲君?聯想到寶親王至今未大婚,眾臣覺悟了。哦,原來如此哇!

不由得文武百官覺悟。皇家本來成婚就早,本來,三年前,寶親王就到了成家年紀。偏偏聖祖太妃扎著堆兒地死。縱然都是小老婆,架不住人多。一守孝兩守孝,生生把寶親王給耽擱成了“大齡青年”。眼看著固倫公主家裡,添了倆阿哥;醇親王、成親王家裡,都有了一對兒格格。這寶親王——能不急嗎?

眾臣覺悟,立刻就有那善言之人上前,說給寶親王娶嫡福晉之事。規格自然比照當年弘曆在重華宮大婚事宜,眾臣沒有異議。弘緯心裡不滿意,嘴上也沒好意思說出來。只是,這人選,卻有些煩惱。

按照規矩,親王嫡妃要經過大選。實在不濟,也要是正經小選時,家世好的貴女。然而,這接連幾年給康熙小老婆守孝,有六年沒有大選。小選出來的,劃拉劃拉,也沒有堪當未來國母之人。

偏偏在這節骨眼兒上,欽天監還嫌不夠亂,咋咋呼呼上來攪和。“臣啟萬歲,據天象顯示,紫微星近日閃爍,似有兇光。需要命中帶煞之人,在左右輔佐,方能化險為夷。”

文武百官聽了,登時就想拍欽天監監正一巴掌。啥叫命中帶煞?不就是克父克母剋夫克妻克子。咱這是挑親王妃,不是挑沖喜童養媳。胡說八道個啥?

可憐雍正大叔一輩子信佛通道,到頭來,還真給這牛鼻子忽悠住了。捏著鬍子問:“何等人,方能助紫微星平安明亮?”

牛鼻子大人想了想,拱手施禮,“回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