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楚)雲天也沒理郝(楚)雲飛,他到酒櫃也拿了瓶普朗酒莊的雷司令白葡萄酒,他又拿了兩個杯子給兩個人一人倒了一杯。
郝(楚)雲飛嫌棄的看著杯子裡的白葡萄酒,“你能不能別這麼敷衍我?這是男人喝的酒嗎?”
郝(楚)雲天譏笑出聲,“哥,我們能不能不逗了。就你那一點酒量,你不喝這個酒,一會我可不想再鼻子出血一次。”
郝(楚)雲飛也想起了那天的事,他也忍不住笑了,“你可真行,你這是打算讓我散心來了?還是讓我來給我添堵來了?”
兩個人這麼一聊天,他們各自的情緒也都變得平穩了下來。郝(楚)雲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他嫌棄的放下杯子。
“你說你這不就是糖水嗎?”
“有的喝就不錯了,你還這麼能挑真的好嗎?”
郝(楚)雲飛沒有再理郝(楚)雲天的調侃,“你和範城去警察局有結果嗎?那邊怎麼說的?”
“我這邊收集的證據,已經足夠證明當年彭詩畫參與了綁架案。只是楚老爺子橫插了一腳,把彭詩畫保了出來,這反而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然丁芳菲她也不會,以出讓楚氏集團股份的代價讓丁家出面。並且她自己更是以自殘的方式,也要爭取到取保候審的機會。這主要是她已經預見到,她和楚文風必定會成為棄子。
但是丁芳菲沒想到,她的做法反而也成為了整個事件發展的助推器。楚老爺子為彭詩畫製造假病歷的事就這麼曝了光,楚老爺子為了將自己摘出來,他只好把彭詩畫也推出來當了棄子。
然而他畢竟還是老了,沒了以前的狠辣和謀略,他忘記了彭詩畫手裡還握有底牌,而我要的就是逼出彭詩畫白底牌,這樣我們也就好收口了。”
郝(楚)雲飛只是認真的聽著郝(楚)雲天說話,他也不插話,只是不斷為自己喝空的酒杯,再把酒滿上。
等到郝(楚)雲天注意到的時候,郝(楚)雲飛已經將一瓶葡萄酒喝見了底,郝(楚)雲天把郝(楚)雲飛跟前的酒杯拿了過來,“哥,你不能再喝了。”
“雲天,你說從小你就是這樣。沒什麼事的時候你就雲飛,雲飛的叫,只有你要讓我辦事的時候,你才會叫我哥。
我也一直覺得,我才是大的要擔起所有的事。所以我看見劉姨過世,我認為只有讓媽風光的回到楚家,才能讓她挺直腰桿子做人,不再受人欺負。
但是我卻忘記了,楚家從根裡就爛了。我們回去無疑於自投羅網,那是將自己重新送回了狼窩啊!”郝(楚)雲飛說完用手摸了一把臉。
郝(楚)雲飛從郝芊雨救他被浪捲走之後,他就將自己封在了一個套子裡,他怕別人提起過去,他自己也不敢去碰觸。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多年不踏入A城的地界,他其實是不敢回到這個地方。
“雲飛,你這是又喝多了?”郝(楚)雲天有些無奈的看著郝(楚)雲飛,他這酒量也真是讓人感到無語了。
“你瞧不起我,就這麼點酒,不對,是糖水能把我喝高嗎?你也太小瞧人了吧?”郝(楚)雲飛說著,他還拿起酒瓶晃了晃。
郝(楚)雲天沒辦法,只好又去給郝(楚)雲飛泡了一壺茶水,“行,是我說錯了。你的酒量好的很,但是時間不早了,我們不能再喝了,不然明天早上你起不來可不怪我。”
郝(楚)雲飛晃了晃腦袋,他還真感覺頭有點暈呼呼的。因為白葡萄酒的度數很低,他還沒有完全把自己喝迷糊了。
“噢,真不能喝了。王姨讓我明早去接淇淇,順便在他們家吃飯,我可不能再犯錯了。”郝(楚)雲飛這回特別聽話,這反而引起了郝(楚)雲天的興趣。
他起身坐到了郝(楚)雲飛的身邊,“哥,你和我說說唄!你和艾淇兒發展到哪一步了?你不是說要求婚嗎?你到底有沒有成功?”
郝(楚)雲飛喝了兩杯茶水,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他好笑的看著郝(楚)雲天,“你說你一個大總裁,一天到晚這麼八卦好嗎?”
“哥,你別打茬,你和艾淇兒到底進展到哪了?我看你這次恢復這麼快,她應當功不可沒吧?”
郝(楚)雲飛推了郝(楚)雲天一把,“你別一天沒大沒小的,艾淇兒也是你叫的,你以後得叫她嫂子。你還是多和沐沐學習學習,你看沐沐哪次不是叫我大哥。”
“你說的也對,下次我一定告訴沐沐,不用叫什麼大哥,直接叫名字就行,反正你也沒隨禮,又沒拿改口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