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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武昀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剩下兩姐弟眼巴巴的看著饅頭,魏清莛吞了下口水,決定還是先愛幼,拿過一個饅頭掰開細細地喂小男孩……魏清莛將另兩個饅頭藏起來,躺倒在床上,忍受著頭疼細細地梳理腦中的記憶……
與此同時,在北城支道上,
竇容打馬攔在任武昀面前,任武昀急忙拉住馬,疑惑的問他:“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
“皇上下了密詔,著令我們即刻出京!”
任武昀懷疑的看向他:“就算是密詔,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我又怎麼沒收到?”
竇容斜視了他一眼,“太陽還沒下山的時候平南王府的人就在找你了,睿說你們下午的時候還在一起呢,我還沒問你,你這大晚上的從哪裡來呢?”
任武昀有些心虛,定親的事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和喜哥兒說,卻不想竇容知道,竇容一向得理不饒人,要是他知道了,以後兩個人吵架,他就總用這個挖苦他!
竇容嘴角幾不可見的翹起,繼而板著臉道:“快走吧,大家都在永定門等你呢。”說著打馬跑在前面。
任武昀“哦”了一聲,反應過來,追上他,“隨行的名單裡並沒有你,怎麼你也要去?”
竇容鄙視的看向他,“要是沒有我這個智多星,就憑你們,恐怕一出永定門就沒了。”
任武昀冷哼一聲,“你也太小看我們了!”
竇容笑笑,並沒有反駁,快馬往永定門而去!
有上來攔住的人,只要報鎮國公府的名號,他們就紛紛讓開。
四皇子帶著兜帽,穿著和隨行侍衛一樣的衣服躲在暗影裡,見兩人打馬前來,就笑問:“你們怎麼就碰在一起了?阿容還是這麼厲害,我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找到他!”
“睿竟會不知道?”竇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老太妃從不允許武昀在關坊市之後還停留在外面,所以只要守在回平南王府的那條街上就是了!”
四皇子一本正經的點頭,“阿容果真是料事如神,從前門大街到平南王府共有三條大路,其中還不算後面的小岔路,你守的那條,小舅舅剛好就從那裡經過。”
不是說很急嗎?怎麼還有閒情在這裡扯這些有的沒的?任武昀眉頭一皺,下馬接過侍衛遞過來的衣服,當下就套在身上。
城門關了重新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聖旨是昨天才下的,按理他們最少也有半個月的準備時間,這樣匆忙的離開,就是最大條的任武昀也覺得事情不對,隨行的十五個侍衛都冷著臉,警惕的將四皇子圍在中間。
竇容眉頭一皺,給任武昀使了一個眼色,任武昀打馬上前和四皇子換位置。
四皇子抿緊了嘴唇。
任武昀不贊同的喊了一聲:“小四!”
私下裡任武昀叫他的小名喜哥兒,在人前,任武昀卻隨母親叫他小四,竇容等人雖和他交好,卻喜歡叫他的名字睿。
四皇子無奈的打馬到任武昀的位置上。
竇容一眼掃過隊伍,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了,這才往城門口而去!
值班的御林軍統領眼角掃過被保護在中間的人,因為黑暗,又戴著兜帽,他看不清那人的臉,今天是陛下特意吩咐他來的,他只檢查了一下令牌,對出去的人並不做檢查,為免夜長夢多,御林軍統領很快就放他們出去了!
一直出了二十幾裡的路,大家這才慢下來,任武昀神情微松,隨行的侍衛戒備的看著周邊。
任武昀哀呼一聲,叫道:“我忘了回去找母親了!”
竇容嗤笑:“老太妃早就知道了,用得了你回去告訴她?你還是想著到地方後怎麼寫信回來告罪吧!”
“我回去才不是和母親辭別呢,我是有要緊事。”
“什麼要緊事?”
任武昀閉嘴不語,打馬到四皇子的身邊,低聲道:“他們姐弟的日子過得很不好,我想讓母親接他們去平南王府。”
現在正是敏感時候,平南王府更是在風口浪尖,不說外祖母同不同意,魏家就不可能答應。念頭一閃而過,四皇子已經開口道:“你臨走時沒有去和外祖母辭別已經是大不孝了,現在寫信回去就巴巴的說這件事,外祖母斷然會怪你,卻會將罪過按在他們姐弟的頭上,你這樣豈不是害了他們?”
任武昀撅嘴,“娘才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呢!”
四皇子微微一笑,“要是魏姑娘不是姑娘,外祖母一定不怪,偏偏她又是那樣的身份,婆婆和媳婦即使平時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