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命運推到我面前的,我從來都沒有過選擇的機會。
現在,下雨了,比往常早了那麼一點,那蠢得要死的孩子又跑過來了,哎,今天也沒能找到辦法自我了結,或許,明天吧。
作者有話要說:
☆、遠方的家鄉10
八月到了,矯健的馬兒在起伏的翠綠色山谷中賓士,安德科人也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雨季,同時也是對神明獻祭的節日。
精壯的男子赤裸著上身,背上帶著五顏六色的羽箭,他們臉上塗抹著青石磨成的顏料,追尋著山谷間的獵物。
在這之中,有兩個膚色稍淺的男人,他們也如同山谷裡的孩子般,臉上和身上塗抹著猙獰的圖案,在一隻獐鹿的身後追逐。
不久,紅髮的男人張滿了弓,一隻如同他頭髮一樣火紅的箭飛了出去,接著,獐鹿倒在了地上。
紅髮的男人催馬奔跑過去,接著把獐鹿扛到了馬背上。
“你的打獵技巧真是讓我佩服啊!”烏松看著他說。
“當然,你這個炮兵出生的傢伙只會畫畫圖,寫寫報告,我們步兵可是要實打實的拼命呢!”紅髮的男人笑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接著拔出腰間的匕首,割下獐鹿的耳朵甩了甩血漬,遞給了灰色馬上的男人。
“什麼?”烏松接過那柔軟的毛茸茸的耳朵問。
“這是傳統,如果你希望一個人交好運的話,就把獵物的耳朵割下來給他。”阿爾託說著跨上了馬。
“你可真是越來越會討人歡心了,修格,結了婚後你變了很多。”烏松把獐鹿耳朵放進馬鞍上掛著的小袋子裡,“如果我是女孩子,也一定會為你傾倒的。”
“閉嘴,禿子,”阿爾託叫到,“我有康妮就夠了,其他女孩子我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專一的一個人呢。”
“哎,結婚後我就不多想別的了,我只想著和康妮還有哈維一起過平靜的生活,其他什麼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了,我就想這樣跟著他們過一輩子。”阿爾託抬起頭看著天空中巨大的雨積雲說,“看來今晚會下雨。”接著,他回過頭問烏松:“你呢?”
被問道的人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也許會跟著你在這裡,也許會出去。”
阿爾託轉過頭,用灰綠色的眼睛看著舉棋不定的朋友:“其實你和埃利奧在這裡也挺好的,至少你們不會受傷害,等過段時間,我把康妮的妹妹們介紹給你們認識,你們就待在這裡吧,我們三個人可以做一輩子的兄弟,每天打打獵,放放羊,騎著馬在山谷裡漫無目的奔跑,然後等我們老了就看著我們的孩子在一起玩鬧。”
平穩的聲線描述著美好的生活,彷彿遙不可及卻又近在咫尺,雖然平凡,但卻那麼讓人心動。烏松的心顫了一下,“我…”
阿爾託看出了烏松的猶豫,他露出了些許寂寞的表情,但又很快地被沒心沒肺的笑容掩飾,他拍了一下好友的肩膀,“好好考慮吧,你這個傻瓜!”接著,他就催馬向村子裡奔去。
望著那孤單卻又愉快的背影,烏松微微嘆了口氣。
阿爾託的兒子哈維顯然繼承了父親急躁的個性,他牙都沒長齊就撲向獐鹿,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咬著獐鹿的耳朵。
康妮笑著任兒子胡鬧,她有些自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像一匹小狼一樣,這說明了他天生勇敢的個性。
阿爾託顯然被自己兒子的可愛舉動和自己妻子崇拜的目光取悅了,他表示,我會再去獵一隻更大的獵物的!今天,可是以獵物的多少來判斷誰才是安德科的勇者啊!因此,阿爾託這個外鄉女婿總是希望能在比賽中獲勝來向所有人證明康妮嫁給他是正確的!
就這樣,跟在一隻花鹿身後,阿爾託一直追到了山谷外圍,這可是一隻大傢伙,看那分叉的角,紅棕色的豔麗皮毛,要是獵到了它,他今晚一定會被稱為勇士的!
那花鹿被追了好幾公里,累得不行,阿爾託找準機會張開了弓,卻發現花鹿好像突然被什麼驚嚇到了,急速地拐了個彎就竄到了旁邊的灌木裡。
阿爾托勒緊韁繩,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軀從樹後走了出來,那人大約有一米九的個子,滿臉鬍渣,眼睛卻精明地像只狐狸,他張開嘴,發出彷彿金屬劃過玻璃般的嗓音:“好久不見,修格 阿爾託。”
作者有話要說:
☆、遠方的家鄉11
自然界是公平的,兔子吃草,狼吃兔子,狼死後被草吸收,接著再次迴圈,每一步都有它存在的道理,每一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