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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著他們,也必須把後背對著他們的人,若他們背後捅他的刀子,便不敢捅他刀子,只要不拼死保衛他,後果也不堪設想了,自然要儘可能的善待才是。

然在酒和女色上,宇文修卻向來管得極為嚴苛,誰讓酒是穿腸毒,色是刮骨刀呢,所以他向來不許他們亂來。

不過都是正當盛年的年輕男子,常年讓他們禁著也不可能,何況他們乾的都是隨時把頭提著的買賣,指不定什麼時候便……是以宇文修的親衛們每個月都有一次去找女人的機會,經年累月的下來,他身邊可不就只剩下他一個未開過葷的了?

以往宇文修在他們胡說八道時,也會覺得氣血翻湧,然後便開始不可遏制的思念簡潯,可僅僅只是思念而已,從不敢有任何褻瀆她,過了那陣氣血翻湧後,也就沒什麼了。

從來沒像此時此刻這般,覺得人都要爆炸了似的,差點兒就要忍不住又去翻簡潯院子的牆了。

好容易熬到交四更,終於架不住疲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夢裡卻比現實中更香豔更刺激人,以致一覺醒來,整個人倒比沒睡時還要累上幾分。

宇文修看著鏡子裡自己眼裡的血絲,不由暗暗苦笑,以往就是熬上三天三夜不睡,也沒見他眼睛紅成這樣過……好在洗了個冷水臉,又打了一套拳後,人便恢復了精神,也讓人再瞧不出異樣來了。

宇文修這才收拾一番,去了仁智院,知道簡君安這會兒怕還沒消氣,讓人通傳時,也不敢說旁的,只說是來給師父師母請安來的,想著師妹日日也要晨昏定省,他只要多拖延一會兒時間,怎麼也能見到她了,不知道她昨夜是不是也沒睡好?她當時一定嚇壞了罷?他以後可得好生補償她,循循善誘,讓她別就此怕了他,怕了兩個人親熱才好。

只可惜傳話的小丫鬟倒是很快回來了,卻不是請他進去,而是請他離開的,“大爺說他和夫人都忙著呢,沒空見修少爺,讓修少爺去給侯爺請過安後,就即刻回王府去,到底修少爺姓宇文不姓簡,日常還是該待在自己家裡才是,老待在別人家,算怎麼一回事?”

宇文修的俊臉就一下子垮了下來,果然師父還在生他的氣嗎?他想了想,陸路走不通了,他走水路便是,因笑向那小丫鬟道:“那你去大小姐院子替我通傳一聲,說我在園子裡等著大小姐過來說話兒罷。”

小丫鬟不過八九歲,雖覺得修少爺實在好看,笑起來更好看,到底還沒開情竇,自然也不會被宇文修的笑晃花了眼,想也不想便道:“大爺說了,大小姐也沒空,讓修少爺快點離開,不然,他就親自出來,那個呃,趕人了。”

所以,師父這是真惱了他了?可他分明對師父比父親還要尊敬,昨兒他的孟浪師父也不知道,怎麼就對他來了個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呢?

宇文修的臉更苦了,卻不敢再說什麼,真讓師父出來趕他,一言不合再惹惱了師父,以後他豈不是再別想見到師妹了?只得一步三回頭的,往景明院給崇安侯請安去了。

簡君安聽得小丫鬟回來稟報宇文修已去了景明院,這才面色稍緩,冷哼道:“算他識趣,沒等我親自去趕他,不然,哼哼……”不然,休想他有好話!

頓了頓,他忽然又道:“不行,還得立刻傳話給朱護衛幾個,這幾日務必加強府裡的門禁才是,對了,所有外牆也一律得加強戒備才是,那個混蛋休想再有第二次翻牆偷溜進來的機會!”

平氏聽得啼笑皆非,揶揄道:“按說未來女婿該比親傳弟子還親才是,怎麼以往大爺能對修哥兒無微不至視如己出,如今親上加親了,反倒防他防得什麼似的?”

果然全天下的老丈人,都看女婿不順眼麼?她這個丈母孃,對未來的女婿,倒是挺滿意的。

簡君安很是沒好氣:“親傳弟子跟兒子一樣,只有他給老婆委屈受的,老婆能給他多少委屈受,何況大男人家家的,受點委屈怎麼了?女婿卻是外人,搶了我的女兒去不說,還未必會一直珍惜我女兒,我不趁現在給他幾分顏色瞧,讓他知道我女兒如珠似寶,加倍珍惜我女兒,以後真待潯兒受了委屈再去為她出頭,縱然能將他罵個狗血噴頭,打個爛羊頭,我女兒也已受了委屈了!”

他又不圖旁的,只圖未來的女婿能一直一心一意的待女兒好,作為一個父親,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好嗎。

平氏聞言,就想到了以往自家大姐和自己說親前後,父親也是差不多的反應,還有什麼不能理解簡君安的?這是犯了所有老丈人的通病呢,罷了,橫豎兩個小的年紀都還小,且讓他折騰一陣罷。

簡潯很快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