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的手裡。
保安點了點頭,說:“成吧,只是許老闆怎麼說,我可不能擔保。”
“好,謝謝了啊。”曲梅說著,便安撫著溫國威等人。
領頭的保安走進了大堂,他把那包煙丟進了垃圾箱裡,罵罵咧咧說了一句:“埋汰誰呢,這麼差的煙也敢拿出手。”
不過,如果只是普通的小嘍囉,他也就偷起懶來,不會再去外面了。只是,剛才那幾個人,是老闆交代過的重要人物,他不敢怠慢,於是他上了電梯,來到宴會大廳。
宴會大廳裡,有的在跳舞,有人在聊天,有的在吃東西。
一派祥和。
保安並沒有在大廳裡找到溫顧,於是,他來到了休息室,敲了敲門,說道:“老闆,報告。”
溫顧正在休息室裡,和父母弟弟還有舅舅,幾個人聊著天,忽然有人來敲門,她便笑著說:“我先出去一會兒,待會過來。”
溫顧走出了休息室,來到走廊裡。
保安說道:“那幾位重要來賓,到了。”
溫顧聽到保安說的這句話,她不禁唇邊彎起了一絲笑意,故意讓某個人透露給溫優優的資訊,奏效了啊,那麼,她可一定要好好招待這群好親戚才是呢。
“按計劃行事,我稍後就到。”
她的眼底,淬了一層冰霜。
溫國威站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等了十幾分鍾了,那個保安還沒有出來。
曲梅一拍手:“他只怕是騙我的。”她趕緊對溫衛海兩口子說,“要不,我們一起喊吧,好叫他們聽見。”
溫衛海兩口子一聽,是個好主意,溫顧他們不出來見他們,他們就鬧,鬧大了,自然就出來了。
溫優優擔心的看向曲梅,她媽媽怎麼出個這樣的餿主意。裡面肯定都是些有錢人,到時候讓他們這些有些人看見她和她的瘋子家人,她以後還怎麼嫁入上流社會?
曲梅卻一把拉住女兒,悄悄說:“我們待會兒躲得遠遠的,千萬別被人瞧見了。”
於是,溫衛海兩口子站好了姿勢,罵了起來。
那幾個看門的保安並沒有攔著他們,不准他們罵,而好像是挺喜歡看熱鬧的似的,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旁邊。其實,他們是得到了溫顧的命令,就站在門口看他們鬧就好了,只要沒有進門鬧。
宴會廳在十二樓,用的都是隔音玻璃,溫顧明白得很,宴會廳裡的所有人,根本不會聽到下面的吵鬧。
樓下,溫衛海兩口子開罵了。
溫衛海罵道:“溫顧你個小兔崽子,有爹孃生的沒爹孃教的,把我們家輝兒還給我們。”
溫衛海的老婆罵道:“白蘭芝你個不要臉的騷貨,勾搭隔壁家的老頭子不算,還讓你們家女兒,爬上人家大老闆的床,哎喲,造孽喲,怎麼世界上會有你們這麼不要臉的娘倆喲。不知羞恥的下作東西。”
樓上。
溫顧坐在監控室裡,看著樓下溫衛海那對醜陋的夫婦。她還記得上輩子的小時候,溫衛海夫婦和她的交集並不多,偶爾在爺爺家裡吃飯,說幾句奚落的話,也就算了。
後來溫顧稍微長大一點了,她發現溫衛康的老婆總是在爺爺面前,假惺惺的跟她一個小輩道歉,說要是有什麼惹她不高興了,她千萬別放在心上。事實上,溫顧根本不記得溫衛康的老婆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她只是點點頭,事情便也過去了。再後來,她才在溫衛康老婆的身上,學會了一個詞,叫做挑撥離間。
上輩子溫衛康的老婆沒少在爺爺和溫顧之間挑撥離間,溫顧上輩子傻,也就隨這個女人去了。可是這輩子,她怎麼忍不下再隨這個女人亂嚼舌頭。
呵呵,溫衛康老婆耍潑的本事在搞超,還不是靠著一條舌頭嗎?如果,她沒有那條舌頭了呢
樓下。
曲梅拉著溫優優躲在了大飯店的牆體暗處,她靠著牆邊,偷偷瞧著溫衛海兩口子撒潑。她得意的看向女兒:“怎麼樣,媽出的主意好吧?”
溫優優豎起了大拇指,可是,就在她豎起大拇指的一瞬間,樓上潑了一大盆東西,稀稀拉拉的落到了她的頭上、身上。她只覺得一股子難聞的味道,竄進了她的鼻子和嘴巴,啊,這不是大便嘛,她以前還掉進過鄉下的糞坑呢,這個味道,她可是終身難忘的。
曲梅也被那髒兮兮粘稠的東西淋成了落湯雞,她嚇得手忙腳亂的跳了起來:“天哪,這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可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盆屎尿,澆在了他們母女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