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誰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可惜我不能幫到小師妹。”
糖心奇怪:“夏師姐要幫我什麼?”
夏如英被她問得一時語噎,聽說姑娘家出嫁前,親人都會在頭一晚給新娘子做開導,免得在洞房之夜不知所措,偏偏夏如英自己就是個黃花大閨女,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總之,閣主他是個細心體貼之人,有他照顧小師妹,小師妹一定會幸福的。”夏如英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糖心心裡有苦難言,嘟囔著嘴:“可是我一點都不想成親……”
夏如英一愣:“怎麼會,像閣主那樣優秀的人……只怕世間哪個女子不願意嫁……”彷彿意識到失言,她忙捂住嘴。
糖心正疑惑她的反應,夏如英連忙道:“小師妹,我還有事,先走了。”說罷急匆匆離去。
糖心被她弄得一頭霧水,搖了搖頭,繼續在園子裡採花瓣,經過拱形門時,忽然有隻手將她拽入假山石後,當然,光天化日下敢做出這種事的人,除了殷邊瓷又能有誰?
糖心納悶他不是跟蘇鶯怡在一起麼,怎麼現在又躲到假山石後面來了,但一碼事歸一碼事,對他這種行為感到氣急敗壞:“你非要嚇死我是不是?”
“那會兒幹嗎偷看我?”殷邊瓷右手撐著她背後的石壁,同時用左手食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嘴唇。
糖心覺得莫名其妙:“誰偷看你了?”
“在水潭的時候,你不是一直盯著我呢嗎?”殷邊瓷把蹭在指尖上的胭脂嘬進嘴裡嚐了嚐。
這傢伙莫非背後長了眼睛不成?
面對他的舉動,糖心雙靨莫名一紅:“我是意外看到的。”接著問,“你不是在陪蘇鶯怡嗎?”
她好奇像蘇鶯怡這種難纏鬼,他是如何從對方眼皮子底下溜出來的。
“吃醋了?”殷邊瓷刮下她的鼻尖,“她是客人,我自該盡地主之誼,可是沒辦法,看到你之後,我就只想陪著你了。”
糖心不相信,總感覺他每次做事都是另有目的的。
就在此際,不遠處傳來蘇鶯怡的喊聲:“殷閣主,殷閣主,你在哪裡?”聲音離得越來越近。
糖心嚇了一跳,卻聽殷邊瓷道:“聽說在這種環境下親吻,感覺會特別好。”
糖心反應不及,已然被殷邊瓷抬起下頜,遭他霸道地親了下去。
蘇鶯怡的喊聲漸近漸晰,幾乎可以聽到腳步聲,為此糖心瞪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丁點響動。
殷邊瓷把她唇上的胭脂啃盡了才離開,一抬頭,就瞧糖心衝他的臉揮來一巴掌,不過被他動作迅捷地握在半空。
“混蛋。”糖心真希望手上有把劍,然後一劍劈了這個傢伙。
“我不介意你大點聲叫出來。”殷邊瓷居然沒有半分懼意,反而臉一側,對著她的白玉掌心親了下,“反正咱倆也快成親了,就算被人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叫沒什麼大不了的?糖心認為他真是人至賴則無敵,哪怕正常夫妻,也沒有哪個丈夫會這樣大白天的耍無賴。
蘇鶯怡已經來到假山石後,開始左呼右喊,嚇得糖心冷汗都快冒出來,就怕蘇鶯怡一個念頭會突然繞進假山裡。
現在糖心算知道了,跟厚臉皮的人在一起永遠都會吃虧,因為他不要臉,你還得要臉呢。
糖心果然一聲都不敢吭了,而殷邊瓷看著她被啃過的小嘴唇,紅得好似飽、滿出汁的薔薇花似的,繼續將她按在石壁上欺負起來。
事後糖心忍不住微微抽噎,委屈地將敞開的衣襟繫上釦子,某些地方,怕是回去連鏡子都不敢照了。
殷邊瓷氣息顯得有些紊亂,語氣中更透露著無限懊悔:“早知道,就該把日子再提前一點好了。”
提前你大爺啊!
糖心簡直要破口大罵,又想著從小到大,她還從未被人這般欺負過呢,情不自禁紅了眼,滾落掉幾顆金豆子。
“好寶寶別哭了。”殷邊瓷大概也曉得自己這回有點過分,將她攬在懷裡拍著後背,“我這不也是沒忍住。”
“那你也不能……”糖心想起來就又憤又羞,再看著那張美到顛倒眾生的臉,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指甲朝他臉上撓去,然而在殷邊瓷面前,她的動作似乎永遠都慢了半拍。
殷邊瓷輕輕鬆鬆就搦住她的柔荑,那口吻聽去責怪,但更勝一股無奈的寵溺:“一生氣就想著撓人?這可萬萬使不得,萬一為夫破了相怎麼辦?”
糖心咬牙切齒:“我就是要撓爛你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