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頭是越來越洶湧,等到正兒,凡兒還要庸兒他們長大,做官和進爵,不一定是他們的追求了,後世的人,不就是如此?而且,若是他交出來的兒子,還需要苦哈哈的爭奪一個爵位,那劉旭覺得自己也太失敗了,對不起自己這個穿越者的身份。
“你晉國公的爵位,自然是你長子劉正來繼承,但是其他的呢?你兒子要得一個國公爺的爵位不難吧?武媚的兒子要得一個國公爺的爵位,那更是不難吧?”
劉旭懂了,也黑了臉皮。
“所以您現在每天請我吃這個,送我吃那個的,就是為了我再造一個小傢伙出來?”
“若不然呢?”
回答得倒是乾脆,居然還伴隨著一聲大笑。
“不為了這個,難道是為了看你小子的春宮不成?”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氣人,一個無賴的啊,劉旭臉黑得像一個鍋底。
“為老不尊啊!恬不知恥啊!劉旭堂堂詩詞文豪,實在羞與您為伍!”
然後,劉旭就被踹了一腳,這就怒了,你老馮太欺負人了,站起身來,就要回踹過去,然後就瞪眼了,躬身下拜,馮盎極其陰險的在那邊狂笑,氣得劉旭很想將手裡的小刀飛出去,一刀割斷了他那討厭的臭嘴!
“哼!做了國公了,還沒個樣子,就曉得胡鬧!來與朕說說,朕怎麼就為老不尊,恬不知恥了?”
李二敞著衣裳在那裡狂扇著扇子,南邊的溼氣和悶熱,對於他這個常年帶在北方的人,實在不太適應,不時還抓撓一下,這是生了痱子,有些煩躁。
“您怎麼來了,陛下,微臣要上書,彈劾太子,彈劾朝堂諸位臣工,長安距離交州,何止千里之遠,路途艱辛,山林還諸多盜匪,如此危險,他們還不勸阻陛下,實在是非為臣之德,當罰!”
一本正經的樣子,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義憤填膺,李二瞄瞄劉旭,鼻孔冷哼,又想著去撓癢,劉旭見著明白,非常“狗腿”的上前接過扇子,還將一個癢癢撓給拿了過來,旁邊的青竹見得明白,立即轉身從屋內拿了花露水出來,薄荷的,最是清爽,給李二撓好了,又塗了花露水,李二這才舒坦的呼了一口氣,合了下衣裳之後,手裡捏著花露水,對著馮盎苦笑。
“你看看這傢伙,朕啊,是對他沒個法子!人都說疼痛易治,奇癢難止,人家都喜歡抓朕的痛腳,就這傢伙,弄些歪門邪道來給朕止癢,你呀你,就不能好好的?”
指著劉旭,然後還將花露水給踹進了懷裡,癢癢撓也沒收了,馮盎笑著拜身。
“這是臣子的福氣,也是陛下的英明,歷朝歷代,如晉國公這般的,非奸即害,東方朔一身才氣,卻還不是被迫無地施展?陛下胸懷廣大,海納百川,能信他人所不信,為他人所不為,是故,大唐在陛下您的執掌之下,蒸蒸日上,曠古爍今,在此,微臣為陛下賀,為大唐賀!”
看看人家的拍馬屁水準啊,從李二那極其享受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非常受用,而自己呢?還是差了點啊。
李二來了,馮盎很快就告退了,人家自覺得很,知道李二的目的是見劉旭,而非自己這個封疆大使,也沒啥好嫉妒和羨慕的,馮家的利益與劉家綁在了一起,劉旭得好處,他馮盎自然歡喜,巴不得劉旭和李二整天“膩歪”在一起,這樣,馮劉兩家在嶺南的地位,那是無人能動,連主意都不敢有人打!
“哼!什麼時候知道朕來了的?”
馮盎走了,李二就不裝模做樣了,青竹趁著時間準備好的吃食,李二也毫不客氣,呼哧哈哧的,吃得很是造孽,看的劉旭心裡直是搖頭。
“怎麼?還與朕裝糊塗不成?”
看著劉旭沒作聲,李二抬了下頭,很是不滿意,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示意他坐下來說話,劉旭尷尬的笑笑,給李二添了冰的淡酒。
“也沒從什麼時候,微臣去真臘大營之前,嚴內侍沒有前來阻止和勸解,反而是消失不見了,小子就猜到了七八成,本以為是承乾過來的,後來嚴高宣讀聖旨,小子這才確定,是陛下您親自來了。”
李二唔了一聲點頭,將一碗湯咕嚕嚕的喝下去,滿意的拍拍肚子,向後面一躺。
“就你聰明,所以就唱了一場戲給朕看?”
這話誅心的,劉旭很是“委屈”的瞄李二一眼,看他氣哼哼的模樣,又嘿嘿一笑,上前給他攙扶起來,李二的習慣,吃完了,需要漫走百步。
“唱戲倒不至於,小子當時確實是心灰意冷,就想著將事情平了,然後找個角落,學一學那心遠地自偏的味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