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啊世子……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想到世子小小年紀竟然能抵抗女色的誘惑,世子將來必定是一代明君。古往今來有哪位上位者能如世子那麼高風亮節,那麼坐懷不亂,世子有成為聖人的潛質啊,柳下惠也比不過世子啊……”
看著潘浚口水噴個不停,嘴裡蹦出一個一個個四字成語,越說越不像話了,看樣子馬上就要將自己吹捧成聖人了,劉厚給他氣樂了。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估計以後也是個馬屁精的角色。劉厚也不想和他計較了,真計較起來,這潘浚也不過是好心辦壞事而已,他巴結自己的心思劉厚清楚得很。
“好吧,看在你那麼誠懇的樣子,我相信你,也看在你前段時間辦事情還算兢兢業業,我就饒了你這一次。以後好好辦事,不要老想那些有的沒的。否則,我新帳舊賬和你一起算。聽到了嗎?”劉厚道。
“是,是,是,屬下以後一定勤勤勉勉地辦事,世子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無二話。”潘浚又趕緊表忠心。
劉厚雖然不齒潘浚的為人,不過念在目前還有很多地方用得著他,所以也不想為難他,說話的態度也慢慢緩和下來:
“其實我也並不是不喜歡美女,不過現在我們的目的是出來探聽民間的聲音,如果待在青樓裡,還怎麼了解民間疾苦,還怎麼能聽到真實的聲音?要聽民情,知民意,還是去一些酒樓食肆的好。”
“是,是,是。”現在潘浚是劉厚說什麼就是什麼,根本不敢忤逆劉厚的意思。劉厚見他一副奴顏婢膝、唯唯諾諾的樣子,對他更為不喜。
“我上次經過一間酒樓,我們就去那裡吧。”接著,劉厚跟他說了一下那間酒樓的位置,一行人重新上馬車出發去酒樓了。
第二十七章 再援關公
上回說到,費禕安慰劉厚,並吹捧了一番說此次荊州之戰戰績輝煌。劉厚卻高興不起來:
“唉,這樣的戰果有什麼好吹噓的,你也知道,為了這一戰,我們準備了多長時間,整個工業部又準備了多長時間。最後還不是靠著陰謀詭計才堪堪保住荊州不失。
算了,這個不提也罷。關鍵還是我關二叔哪裡。此戰成敗並不在於荊州城能否守得住,而在於我二叔的性命能否保得住。若二叔不在了,就算空有荊州城我這番努力也算白費了。”
費禕和郭攸之聞言大驚,費禕還好點,平時接觸劉厚和左慈多,又是劉厚圈子的核心人物,幾年前他就知道左慈算出荊州有一劫,併為此備戰多年。而郭攸之是劉備新派過來的,根本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格外感到驚訝。
“攸之始終不明白,世子為何以為關將軍會有危險。根據軍報,關將軍那裡一切安好,前段時間還水淹七軍,擒于禁、斬龐德,威震華夏,可謂形勢一片大好。雖然中了箭傷,但是箭傷在手臂上,並無性命之憂,何況世子已經遣華佗去給關將軍治療,有神醫華佗在,關將軍之傷一定能痊癒,世子實在是無需太掛心。”郭攸之道。
“唉,總之我關二叔一定會遇到危險,此乃天機,說出來你們也不會明白。如果一定要說原因,可能和他太驕傲有關。而如果關二叔被害,那麼我父王和張三叔也會有性命之憂。你們說,是不是關二叔的性命比這座區區的荊州城重要得多?”劉厚解釋道。
費禕和郭攸之聽後都不由得心中一凜。每次一講到天機他們就知道必定和左慈有關。就算郭攸之平時很少接觸左慈,也對他的大名如雷貫耳,對他超級烏鴉嘴的名號更是知之甚詳。
當年算出龐統會在落鳳坡遇險已經應驗,又算出張飛的死法,雖然還沒應驗,但是也在他們這些高層中傳的沸沸揚揚。
而關鍵是這次荊州之戰,在開戰之前幾乎沒有人相信荊州城會有什麼危險,更不相信東吳人會偷襲荊州城,但是現在也應驗了。而且郭攸之更是親自經歷了這場戰爭,劉厚事前就說出的東吳偷襲的種種細節,這些也被證實了。這就證明了左慈並非騙吃騙喝的神棍,而是功力深不可測的方士。
現在聽劉厚的話,左慈的預言不止這些,還有劉關張三兄弟的命運,這不由得他們不緊張了。他們也知道三兄弟當年桃園結義,發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現在聽劉厚一說,好像關羽一死其他兩兄弟也會跟著完蛋,難道這個世上,誓言果真會應驗?想到這裡他們都不由得額頭冒汗。
如果光是涉及到關羽的命運,他們還沒那麼緊張,但是關係到他們主公劉備那就不由得他們不緊張了。
在古代,處理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