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懷王飛快地看了身後的商丘一眼,商丘也是一臉的蒼白,但是,他神色未亂,眼睛在轉動,似乎在想著應對之策。
皇帝又看著梁王,“張將軍說的情況,是怎麼回事?朕不是讓你去南懷王府探望病情嗎?”
皇帝覺得有內情,但是他確定,因為但凡涉及謀反兩個字,總會觸動他的逆鱗,所以,他理智至今還沒跟上。
“回父皇,兒臣帶著侍衛去了南懷王府,剛進去沒多久,那商丘從外面回來,商丘向兒臣行禮,兒臣沒有防備,卻被他拿劍架在了脖子上,架著出去,而外面,南懷王府的侍衛和兒臣帶去的人也打了起來,這正打著,張將軍便率人來到,皇叔見了張將軍,便說要見父皇,事情就是這樣,兒臣至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梁王說得懇切,眸子坦率地直視皇帝,一點都沒有心虛,看著不像撒謊,而且,他說的時候,也疑惑地看向了南懷王和商丘,似乎在研究他們的目的。
子安看在眼裡,禁不住在心底嘆息,梁王不去拍戲真是浪費了,這是影帝的料子啊。
第五百五十一章 潑婦子安
皇帝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總歸是多幾分信任的,尤其梁王。他一直都對梁王比較偏愛,雖然因為他最近親近慕容桀心裡存了點兒想法。但是,以前他對慕容桀也沒有想法和太多的防備。
信任的基礎是穩固的,因此。這次,他選擇相信了梁王,看向南懷王的眼光。便冷峻了幾分。
皇親大臣們都不敢做聲,這會兒看不清楚情況。誰敢說話?
祁王爺的身份是比較尷尬的,這是大周的事情,他這個外國王爺。本不該聽,可這會兒也走不得,真叫他有幾分失措。
南懷王聽了梁王的話,冷笑幾聲。“真沒想到啊。阿鑫,你竟然是這麼功於心計的人,本王看錯了你了。你進來的時候。商丘一直都在房中,而且,你是帶著慕容桀來的。”
梁王惱怒地道:“皇叔,侄兒什麼時候帶著七皇叔去了?侄兒自打七皇叔出征之後,便不曾見過他了,你今晚到底是要做什麼?那商丘用劍架著我出去的時候,你們說什麼武器就在後院,是不是你們想造反?”
“你胡說什麼?”南懷王厲聲道,前後的事情一串聯,他明白到這個是慕容桀和梁王的陰謀,企圖堆砌他一條謀反罪名。
皇帝緩緩地揚起手,對祁王爺道:“王爺,朕的家事,叫你看笑話了,這叔侄往日就有些不對付,沒想到今晚竟鬧了起來,失禮,失禮了。”
祁王爺連忙道:“皇上,家事本就難斷,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但是不打緊的,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誤會說清楚就好。”
他借勢站起來,“小王明日要出發回國,先回去收拾收拾,感謝皇上的誠意款待,小王先行告辭!”
皇帝笑道:“那你先去吧,明日一早,朕在金鑾殿送你。”
這意味著,祁王爺明日還得入宮辭行。
祁王爺拱手,“是,小王告退!”
祁王爺如釋重負地走了,祁王爺一走,大臣們自然也得紛紛走了,誰都看出,皇帝故意打斷問話,讓祁王爺離開,便是要私下處理此事。
宴會一收,皇帝起身,鑾駕回了熹微宮,走之前,對張將軍打了一個手勢,讓張將軍把人帶到了熹微宮。
子安和慕容壯壯也沒走,跟著去了熹微宮,皇帝沒說不讓她們跟著,作為慕容桀的王妃,她對夫君被攀咬的事情很生氣,所以怎麼也要跟過來看。
回到熹微宮之前,他先傳了孫芳兒進來。
孫芳兒沒在宮裡。
就在南懷王進宮之前,暗衛訊息來報,孫芳兒與商丘和一名大月國的兵器販子見面之後,商丘和武器販子先離開那裡,孫芳兒還沒走。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皇帝才傳召了人進來。
“你方才說,阿鑫帶了攝政王去你府中,是嗎?”皇帝坐下來之後,緩緩地問南懷王。
南懷王自知如今說什麼皇帝都不會信,但是,他也唯有死咬住,他跪下來,堅決地道:“皇上,臣弟沒有撒謊,敢以性命賭咒,慕容桀回來了,他擅自離軍,回來了,且他對臣弟說,他要帶兵入宮謀反,且與梁王串通,他有一批弓弩,就在蛟河居後面的民居里。”
“張愛卿,”皇帝面無表情地吩咐,“你帶人去一趟蛟河居的後面的民居搜,再帶人到南懷王府的後院去搜。”
“是!”張將軍領命出去。
張將軍走後,皇帝便進了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