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八,林家那邊很熱衷此事,已經三番四次來問了,你改天去見見。”
夏丞相道:“母親見過覺得合適就行了,兒子見不見都無所謂的。”
他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對女人他已經完全沒有什麼欲,望了。
或許,在心底深處,他很明白自己曾經錯失過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但凡未得到,但凡是過去,總是最登對。
知子莫若母,老夫人見他神情怔惘,便知道他想起袁氏的好,遂冷冷地道:“世間總有比她出色的女子。”
夏丞相苦笑一聲,“是的,但是兒子不在乎了,出色不出色,賢惠不賢惠,都不要緊,只要能生兒育女。”
老夫人想說什麼,但是見他神情悲哭,便不再言語,很多事情,終究是會過去的。
陳家小院。
慕容桀下朝之後,便直接過來了。
子安帶著帽子,打扮得像個農村少女,揹著採藥簍子剛要出去。
“去哪裡?”慕容桀新奇地看著子安。
“出去走走,王爺要不要去?”子安揚起臉,微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
“好。”慕容桀道,“剛好有話要跟你說。”
“軍令狀?”子安牽過馬兒,問道。
“你知道了?”
“蕭拓比你早一步來,他說了。”子安翻身上馬,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容飛揚,“很好啊,我沒在,倒幫我立下了軍令狀。”
慕容桀也翻身上了馬,“你不在場,反而是好事。”
“是這樣說沒錯的,走吧。”子安揚起馬鞭,策馬而去。
慕容桀還在回味她的恣意飛揚的笑容,她已經跑出去很遠。
他連忙追上去,與她並頭齊驅,“你可有信心?”
子安故作神秘地道:“你猜?”
“蘇青昨晚來跟本王說,你最近一直在研究方子,而且,似乎頗有成效。”
“蘇青不跟你說這些,你還會同意這份軍令狀嗎?”子安緩慢下來,側頭問他。
慕容桀道:“為什麼不同意?治療不了,是你死又不是本王死。”
子安道:“是啊,我死了,你就可以跟你的柔兒雙宿雙棲了。”
她說著,斜眼看他的神情,知道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