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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止王爺喝酒,也禁止我們喝酒,說如果我們喝酒王爺的酒癮一定會起的。”

蕭拓快步進來,酒癮已經被勾了起來,這幾天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分明有一罈酒在,卻半滴不能碰,反而是王爺每天都可以用棉花蘸著酒溼潤嘴唇,看得他可饞可饞的。

“你傻啊,誰讓你喝了去跟她說呢?”蕭拓小跑著去廚房,“昨夜裡還剩下點炒番豆,拿出來下酒。”

他跑進廚房,找了一下,在鍋裡看到昨夜吃剩的半盤番豆,正要取出去,卻見夏子安手裡提著兩條魚揹著一些草藥進來。

“回來了?”蕭拓神情錯愕,“這麼快?”

“嗯,很近的,你餓了?”子安見他端著昨夜吃剩的花生,好吧,他們叫番豆,便問道。

蕭拓抓了一把放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道:“是啊,午膳沒吃飽,你還抓了魚?這麼厲害啊?只兩條是不夠的,我一人就能吃兩條,要麼你再去抓,多抓幾條,咱今晚開大餐。”

“夠了,回頭侍衛肯定得拿野兔子過來,魚是生吃的,我回頭給你們做生魚片。”她把東西放下來,便往屋裡走去。

蕭拓急忙攔住,“生魚片?什麼生魚片?怎麼做的?要不你現在做,我餓了,餓得很,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等一下,我先進去幫王爺換藥。”子安繞過他,進了屋中往房間走去。

房間裡好大的一股酒味,子安猛地掀開簾子,卻見慕容桀躺在床上,掀起了衣衫,蘇青手裡捧著一碗酒,用棉花蘸著酒往慕容桀的傷口掃去,見她進來,他不慌不忙地道:“回來了?王爺說傷口有點癢,我便學你那樣給他傷口塗抹點酒,這叫消毒,是不是?”

子安本是要進來為慕容桀消毒清理傷口的,見蘇青做得像模像樣,便道:“嗯,是這樣,剩下的我來吧。”

蘇青端著酒站起來,道:“嗯,你來吧,哎,弄得我一身都是酒味,可不愛這種味道,嗆鼻得很。”

慕容桀淡淡地道:“本王每天都是一身酒味的。”

剛才就聽到蕭拓與子安說話的聲音,兩人頓時一人一碗先灌下去把碗往花盆後面藏著,然後拿起蕭拓那碗去療傷,用來掩飾這些酒氣?

蕭拓跟著進來,一臉嫉妒地看著兩人,手裡抓著花生吃,隔夜的炒花生依舊乾脆,咀嚼得嘰喳作響。

他一屁股坐下來,看著那就酒罈子,酒蟲子著實勾得厲害,心裡癢癢的,便生了主意,“這罈子放屋裡著實有些礙地方,我拿出去吧。”

說著,把花生放在桌子上,去抱那罈子。

慕容桀厲聲道:“放下,本王每天都得消毒,你拿出去多不方便,放下放下。”拿出去以後偷喝可就不方便了。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要用的時候我親自端進來不得了嗎?”蕭拓酒蟲子被勾起,一口不到肚子裡總覺得心裡要癢死了,所以不顧反對,就要抱走。

子安淡淡地道:“大將軍,把酒放下。”

蕭拓怔了一下,“放在屋裡礙地方,房間本來小,不好走動。”

“稍等一下!”子安站起來,把那碗用消毒棉花浸泡過的酒倒回罈子裡,“這一次用不完,別浪費了,下次繼續用。”

她淡淡地掃了一眼蘇青緋紅的臉和桌子上那一碟花生米,慕容桀身上也有濃烈的酒味,剛才他讓蕭拓把酒放下的時候,口氣都是濃濃的酒氣味道。

這壇酒已經不能用於消毒了,但是,廢掉它,總比讓慕容桀偷喝好,燒刀子烈性太過,他傷勢未愈,這種高度酒會加速血液執行,導致心臟肝臟加重負擔,如今一天三次的藥,已經使得肝臟和腎臟負擔過重,再偷偷飲這種烈性酒,這藥就白喝了。

蕭拓看著她把消毒過後的酒倒回去,人都快瘋了,他篤定夏子安看出他們兩人喝了酒,也知道自己還沒喝,他走過去,抓了一把花生放入口中,炒花生的鹹味在唇齒間徘徊,齁鹹齁鹹的,他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女人,心腸太冷酷。”

“嗯?”子安冷冷一笑,“怎麼個冷酷法?大將軍直說便是。”

蕭拓又不好說他們想偷酒喝,也說不出子安的冷酷來,看著慕容桀,“王爺你說,她是不是太冷酷?”

慕容桀面無表情地轉過身,打了個哈欠,十分無辜地說:“睡一覺,吃飯再喊本王。”

他霍然扭身看向蘇青,蘇青已經快步出了房間,留給他一個銷魂的背影。

“大將軍可以把酒罈子抱出去了。”子安坐下來說。

蕭拓轉身就走了,“累!抱不動。”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