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這一邊。
智慧禪師問:“女施主,你們若是敗了,自行了結?”
青衣女魔點點頭:“是!”
智慧禪師又問:“要是馬施主他們敗了,也要他們自行了結麼?”
青衣女魔搖搖頭:“小女子不想要他們的人頭,只要他們如實回答小女子問的兩件事,並且當著眾位武林人士回答。”
智慧禪師愕然:“女施主,你只是為問兩件事而來?”
“正是這樣。”
眾人更愕然了。世上哪有為問兩件事而比武的?而且還要搭上自己的一顆人頭?這個女魔頭一定瘋了!有人輕輕地說:“這個女魔頭,美是美了,可惜是個瘋子。”
“她要不瘋,什麼人不請,卻去請一個武功平常,而又是被趕出教門的人?”
智慧禪師說:“女施主,那又何必比武?你要問什麼事,儘管問他們好了,老衲敢說,只要不損他人名譽,不違背俠義行為,他們一定會樂意回答女施主的。”以慈悲為懷的智慧禪師,仍然不放棄化干戈為玉帛的念頭。
青衣女魔冷冷地睨視了馬大俠一眼:“不!這個武是比定了,而且我姐姐也有話問玉清道長,請他如實回答。”
怪丐哈哈大笑:“人家罵我是老怪物,你也在背後罵我為老怪物。我看,你比我這個老叫化更怪,有你這麼劃道道的嗎?輸了,割下人頭,贏了,只要人家回活?”
智慧禪師說:“女施主,依老衲看,你們要是輸了。也不必以性命相賭,只要從此以後,不再在江湖上生事就行了!”
小魔女姑姑問:“老和尚,你意思要我們姐妹倆人,從此絕跡江湖,不再生事?”
“女施主,這不更好嗎?”
“那比割下人頭還不好受,我們姐妹願以人頭奉上。”
智慧禪師搖搖頭:“你們對自己太苛刻了!還是等老衲問問馬施主他們吧,看他們意見如何。”他轉身問馬大俠:“馬施主,你們的道道又怎麼劃?”
馬大俠徵詢玉清道長,玉清道長早已在心裡有數,感到鍾飛雲對那玄武叛逆,那是穩操勝券,不在話下。自己對那女妖憑自己這把神劍,又是先出手,諒那女妖武功再高,也逃不過自己三招,也是必勝。這樣,就算馬二弟敗給了女魔,那還是勝了。既然女妖女魔要求自斷,那正求之不得。他立在一個萬無一失的位置上,賣了一個人情給智慧禪師說:“貧道同意禪師高見,她們輸了,就請絕跡江潮,永不生事。”他不提自己敗了怎麼打算。
怪丐問:“老道,你們輸了又該怎樣?”
鍾飛雲說:“我也自行了結。”
“嗨!三弟!”玉清道長說,“我們何必與她們一般見識?依她們劃的道道好了!”
智慧禪師說:“這樣,老衲宣佈比武規則了!第一,這次比武是文比,由馬施主一方先發招;第二,攻的一方,連發三招,守的一方只能憑武功閃避或拆招,不得還招。三招之後由攻方變守方,守方變攻方,也是連發三招,守方不得還招。第三,雙方道道如下:馬施主一方勝了,要求對方絕跡江湖,永不生事;女施主一方勝了,要求對方當眾回答她們要問的三件事;第四,雙方比武之中,死傷自負,與他人無干,旁人不得進行干擾或挑釁生事。”
眾人一齊叫好。
怪丐問:“老和尚,若是攻方發出四招以上怎麼辦?守方還招又怎麼辦?”
“仲裁人有權制止,宣佈犯規,犯規作輸論。”
“好,好,應該補上這一條才行。”
比武開始了,第一回合,由武陵掌門人鍾飛雲對董子寧。這時,董子寧和鍾飛雲都上場了。眾人暗暗為董子寧捏一把汗,認為他必死無疑。徐冰女俠更不敢去看這場比武,連青衣女魔也為董子寧的生死而擔心了。只有小魔女的姑姑神色依然,輕輕地用密音之功說:“妹妹,你完全放心好了,那老怪物已暗中助了董少俠—把之力,他將自己體內的一股真氣,送給了董少俠,別說三招,三十把他也能閃得了。”
青衣女魔看了一下董子寧的面色,暗暗點頭:“但願姐姐所說的,我不求他勝,但求他不受傷就行了。”
鍾飛雲雙眼噴火,他恨不得一劍就劈了這玄武的敗類。心想,這畜生自來尋死,徐師妹也怨我不得了。董子寧初時驚慌,但看青衣女魔和小魔女姑姑以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感到她們兩條性命都系在自己身上,不由定下神來,向鍾飛雲深深一揖:“鍾——”他想叫鍾師伯,一想自己已出了教門,便轉口說:“鍾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