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認為不是她了?”
“不瞞你說,我曾見過她了,她說不是她乾的。”
劉常卿愕異:“你見過她了?不是她乾的?”劉常卿不便問他怎麼會見到黑魔王的妹妹。
“那麼說,必然是那個一舉而殺了錢家五虎的女魔頭了!”
董子寧又搖搖頭:“恐怕也不是。”
“不是!?”
“我有點疑心這是馬大俠有意編出來的。”
“什麼!?有意編的?”劉常卿的驚訝不下剛才,“賢弟,你怎麼有這個古怪的想法?”
董子寧怕引起劉常卿的疑心,不敢將小魔女姑姑的想法說出來,只好將小魔女姑姑的看法當作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最後說:“我耽心馬大俠這樣一弄,反而將黑魔王的妹妹招惹上門來了。”
劉常卿聽了搖搖頭說:“馬大俠絕不會這樣做,他要是這樣故意編造,不但招來了碧雲峰人,也為大下武林人士所恥笑,再說這麼多武林高手住在他家,尤其是智慧禪師,身懷上乘內功,洞察秋毫,哪有看不出破綻來?馬大俠再蠢,也不會蠢到這種地步,敢去欺騙智慧禪師。”
“那真是那女魔頭乾的了?”
劉常卿一笑:“賢弟,我們不必爭論,看下去好了。你看,他們都出來了。”
董子寧放眼一看,只見馬大俠家大門走出一大群人,其中有他師父和師伯們,劉常卿—一向他指點:“賢弟,那位走在最前面的慈眉善目的禪師,就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少林智慧禪師了,他後面那個矮小的人,是丐幫的馬副幫主,別看他身材矮小,獨門的鎖喉功夫叫人害怕;其次是峨嵋派的掌門玉清道長和嶺南大俠風子清,跟著出來的是山西雙俠。他們一個個都具有一門獨步武林的上乘武功。可惜的是,這次北方大俠雲路老前輩和江南五怪中的凌虛子沒有來,要是他們來了,那麼,當今武林中的五大劍俠都到齊了。”
董子寧明白劉常卿所指的五大劍俠,就是南方的風子清,西邊的玉清道長,北方的雲路,東邊的凌虛子和自己的大師伯韓飛林,合稱為武林中的五大劍俠。董子寧凝神注視這些武林中的高手。驀然,他一下看見坐在自己師母徐冰女俠身旁的一位俊俏婦人,不由一怔,心裡說:“這俏婦人不就是我昨夜看見的那個俏婦人嗎?她跟碧玉峰的覃公子在一塊,怎麼又坐在我師母的身邊了?”他急問劉常卿:“劉大哥,你看,那位坐在我師母身邊的婦人是誰?”
劉常卿看了一下,有點愕然地問:“賢弟,怎麼你連馬大俠的夫人馬大娘子也認不出來了?”
董子寧更吃了一驚:“她是馬大娘子?”
“賢弟,你不是進過馬大俠家麼,沒見過馬大俠的夫人?”
董子寧搖搖頭:“我只是跟我師兄進去,一進去就去找我師母了,跟著……”
“那怪不得賢弟了,她就是馬大娘子,在武林中也頗有名氣哩!一張彎刀,打敗過不少的武林高手,有彎刀俏夜叉之稱。”
董子寧驚疑不已,他真不敢相信馬大娘子就是自己昨夜看到與覃公子在一塊的俏婦人,一定是自己看錯人了。這時,劉常卿用手肘輕輕地碰了他一下:“賢弟,你看,昨天那個老叫化也來了。”
董子寧急忙一看,果然就是那位漠北怪丐,他坐在莊口邊一處不顯眼的樹下,身前放著那個店老闆給他的大缽頭,向人乞求討錢,因為他混在一群乞丐中,誰也沒注意他。董子寧心想:“這真是一位不露真像的高人,身懷驚人的絕技,卻不顯露。”
劉常卿說:“他要是漠北怪丐就好了。”
董子寧一時不明,向:“怎麼好呢?”
“賢弟,你不明白,漠北怪丐雖然怪誕,不但武德極好,為人也極公正。儘管智慧禪師等人可以制止青衣女魔的胡鬧,但他們在女魔頭的心目中,認為他們是在偏袒、相助馬大俠,一場血鬥還是免不了,雙方必有死傷,但怪丐就不同了,素為武林人士敬仰,就是黑道上的人物,也服他三分。他不偏不倚,一視同仁,幫理不幫親,他出面勸阻,女魔頭不能不服。”
“要是青衣女不服呢?”
“那這女魔頭就自討苦吃了!除非這女魔頭武功蓋世連智慧禪師和怪丐聯手也能對付,不然她只有屍橫馬家莊。”
董子寧一聽,又暗暗為小魔女的姑姑耽心,心想:要是小魔女的姑姑不服,只有自己出面求情了。
午時到了,馬家莊一聲炮響,這時,真是人頭擠擁,一個個人的目光都注視莊口,鴉雀無聲。莊口的一條路上,已再沒有行人,顯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