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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部分

素為我之嚴戒,我兒必不敢輕犯戒律!”

劉煜深沉的道:“色膽包天。而且人心隔肚,豈能斷論?”

朽木銀鈴怒道:“我的兒子,我還會不瞭解?”

冷笑一聲,劉煜道:“你瞭解的只是在你面前的兒子,而不是在你背後的兒子!”

窒了窒。朽木銀鈴咆哮起來:“憑什麼你敢如此武斷?”

劉煜道:“兕丹坊的自供供詞!”

突然,朽木響河陰狠的開了口:“說到這裡。我到想要請教一下。你是怎麼令兕丹坊‘自供’出這一段‘隱秘’來的呀?”

一個生有一頭暗紅色頭髮的朽木家武士也厲聲道:“不錯,還有和兕丹坊一起出去的銀銀次郎又在哪裡?”

另一個看起來十分童顏的瘦小矮子也介面道:“很明顯的,兕丹坊已遭受過‘生命’的威脅了,我們要知道這個‘威脅’的後果是個什麼情形?兕丹坊和銀銀次郎如今落到了什麼情況了?”

朽木銀鈴在一陣陰森的僵寂之後,緩口的道:“修羅多劉煜,願意告訴我們這些事麼?”

劉煜不由暗中嘆了口氣。事情似乎有些脫出他的意料了,搖了搖頭,他輕咳一聲,道:“我很抱歉。我是用強迫的方式逼著兕丹坊招供的,不過,我也並不以為除了‘強迫’之外,還有更恰當的法子!”

朽木響河尖銳的道:“銀銀次郎呢?”

舐舐唇,劉煜實話實說道:“也被我制服了。”

赤發武士咬著牙道:“他們如今在什麼地方?”

劉煜道:“他們很安全,只是暫時失去了自由而已,我不會過份為難他們。”

朽木響河陰沉的道:“你沒傷害他們麼?”

聳聳肩,劉煜道:“這是免不了的,在那種情況之下,彼此全要掙扎對抗,流血掛彩的事難保不會發生,我已經儘量容忍和剋制自己了!”

童顏武士尖聲道:“你把他們傷到什麼程度?”

劉煜坦然道:“銀銀次郎斷了一手,兕丹坊只是小傷……”

這句話一說出口,“朽木家”頓時群情大譁,喝吼叫罵之聲立刻又亂成一片,甚至連朽木銀鈴的臉色也大大的起了變化!

赤發武士嗔目大叫:“修羅多家的小子,你在尚未弄清事實真相之前,居然如此傷害我們弟兄,你眼中還有半點‘朽木家’的尊嚴在麼?”

面孔上是一片狠酷暴戾之色,朽木響河吊著一雙眼眉,惡狠狠的道:“他不是來解釋什麼‘誤會’的,純是來砸我們山門找碴的,先放倒了再說!”

童顏武士也尖叫道:“少家主是家主一手教養出來的,最是孝順守禮不過,哪有修羅多家的小子所說的那種事?他完全是惡意編造,含血噴人,存了心來觸我們的黴頭,想要踐踏朽木家的招牌來幫助他修羅多家上位,今天斷乎不能饒過他!”

又有一個臉上滿布著傷疤的粗壯朽木家武士暴吼道:“我大夥兒一起上,剮了這兩個敢於無視我們朽木家尊嚴的混蛋!”

安詳沉穩的有如一座山似的挺立在那裡,劉煜的形態深沉冷寞,並不為朽木家的群情激奮所動,他是這般鎮定,這般凝重,甚至連一根筋絡的抽搐,一條肌肉的痙攣都沒有,他的面龐僵硬得彷佛石雕!

京樂春水卻沒有這深的定力,他早已雙刀交叉胸前,氣咻咻的怒目瞪視著鼓譟中的敵人,隨時準備上前去決一死戰!

就在這時,朽木銀鈴突然又揮手壓制住情緒激盪的手下們,這位“朽木家”的家主深深吸了口氣,聲音中透著極力剋制後的平穩:“修羅多劉煜,你這樣做,是不是有意刷我們朽木家的顏面?”

劉煜正色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朽木家主,請你心平氣和的想一想,假如你我易地而處,你想得到有關此事的正確內情,除了強行逼供之外,你還有什麼其他方法可用?”

朽木響河又在鼓動:“所以你就對兕丹坊‘嚴刑逼供’,讓他不得不‘屈打成招’?!”

搖搖頭,劉煜根本不理朽木響河,他對著朽木銀鈴道:“朽木家主,我相信你也不想朽木家背上這麼一個不好聽的名聲,我相信你也和我一樣想要找出事情的真相!不過,我覺得我們都應該剋制一下,約束好各自的手下,如果都像那位朽木響河一樣隨意插嘴的挑撥群眾,恐怕就要引起一場不必要的衝突,如此一來,對你對我,都不會是件愉快的事!”

朽木銀鈴立時向朽木響河瞪大了眼:“不準再插嘴,任那一個給我把牙齒咬緊,我說怎麼做你們才怎麼做,誰要吵煩了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