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朱碧嫻開啟房門。
西裝革履的朱雲彪站在門口:“姐?”
朱碧嫻睜大眼睛:“雲彪?!”
朱雲彪志得意滿地笑:“是我,老姐。”
朱碧嫻:“快進來,讓姐看看。”
朱雲彪入,朱碧嫻上下打量後,激動道:“變了,真變了。”
朱雲彪:“變傻了?”
朱碧嫻驕傲:“變成一個大老闆了。”
朱雲彪大笑:“哈,哈,哈。姐,你可真逗,咋變我也是你親弟弟。”說完回身對門外道:“把東西抬進來。”
話音落,兩名隨從門外搬進一個大禮盒。
朱雲彪吩咐:“到樓下等我。”
隨從關門退出。
朱雲彪指著禮盒:“姐,一點兒南方的土特產,孝敬你和姐夫的。”
朱碧嫻:“南方好嗎?”
朱雲彪:“當然了,空氣清新,一年四季水果不斷。”
朱碧嫻感慨:“真是蒼天有眼啊,我們老朱家也出人才了。”
朱雲彪:“啥人才,要沒當初你支援,你兄弟還窩著呢。”
朱碧嫻:“真沒白折騰,小野可崇拜你了。”
朱雲彪:“是嘛,我這大外甥去哪兒了?”
朱碧嫻:“他哪能在家待得住,又出去野了。”
朱雲彪:“那件事完了?”
朱碧嫻點頭:“多虧你啊。”
朱雲彪:“嗨,應該的,我當舅的不出力,誰出力。”
朱碧嫻:“這孩子不省心啊。”
朱雲彪勸慰:“姐,你就別跟著操心了,年輕人經歷點兒風雨不是壞事。”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朱碧嫻:“我去看看,可能是你姐夫回來了。”說著轉身開門。
拎著兩瓶茅臺酒的行健走入。
朱碧嫻:“行健,是你啊?”
行健把酒遞上:“阿姨,黃叔叔給的,我怎麼推辭都不行。”
朱碧嫻接過酒:“茅臺,他還真大方,畫完了?”
行健點頭:“完了。”
朱雲彪走過來:“姐,這是行健吧?”
朱碧嫻點頭:“是啊,行健,這是我弟弟。”
行健:“您好,舅舅。”
“你好啊。”朱雲彪拉住行健的手:“聽說你已經是研究生了?”
行健點頭。
朱雲彪誇獎:“好,前途無量。”
行健:“我只會畫兩筆,什麼都不懂。”
朱雲彪:“在舅舅面前,用不著謙虛,我看人可不走眼,你將來肯定錯不了。”轉臉對朱碧嫻道:“姐,難得團聚,今晚去最好的酒樓,我請客。”
朱碧嫻:“行健在畫廊打工,有時間嗎?”
行健:“還真不行,今晚我要去看店。”
朱雲彪:“不給舅舅面子?我可是大老遠回來呀。”
朱碧嫻:“雲彪,行健打上這份工不容易,你得體諒。”
行健:“是啊,舅舅,我們畫廊開業不久,人手挺缺的。”
朱雲彪:“那好吧,這客我改日請,但先打好招呼,到時候,你可不能缺席呀。”
行健點頭。
20、畫廊裡(日)
門開,妙然陪夏曼琳入。
妙然把母親引到行健的畫作前:“媽,看。”
夏曼琳仔細打量。
妙然:“怎麼樣?”
夏曼琳:“嗯,意境不錯。”
妙然:“還有呢?”
夏曼琳:“畫的也不錯,雪的氣息很濃烈。”
妙然:“再說說?”
夏曼琳:“你媽是個外行,只能看出這麼多。”
妙然:“您喜歡嗎?”
夏曼琳點頭:“嗯,不錯。”
妙然:“掛到家裡怎麼樣?”
夏曼琳:“鬼丫頭,是你自己喜歡吧?”
妙然笑:“您不知道,這幅畫,跟咱們兩個都有緣分。”
夏曼琳:“說說看?”
妙然:“它叫《曼妙雪國》,是我和您名字的組合。”
夏曼琳:“噢,你是怎麼發現的?”
妙然:“我常來這裡看呀。”
夏曼琳:“怎麼,興趣又轉移到繪畫上來了?”
妙然:“藝術本來就是相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