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溫暖,吸吮著她的乳頭如同嬰孩吮吸母乳一般,令他感到一陣溫馨。
輝月使被張無忌吮吸著乳房,也刺激起來她的母性的情懷,忍不住“嗯——
”地輕吟了起來。她的乳頭和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張無忌的雙手解開了她的褲帶,二話沒說,便一把拉扯了下去,輝月使的胴
體便一絲不掛地展露在他的眼前。他更是驚奇地發現,這位輝月使的陰毛竟然也
是金黃色的。他便好奇地問道:“你的屄毛怎麼是金黃色的?”
輝月使媚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波斯的女子都是這樣!”
張無忌心理犯嘀咕:難道說那金花婆婆和小昭都是波斯人?
輝月使見張無忌突然愣住了,便用腳在他的腰上亂蹭,發騷地說道:“你在
想什麼呀,還不趕緊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我下邊都溼透了!”
張無忌伸手在輝月使的陰戶上摸去,那裡果真溼淋淋的。他暗想:這波斯女
人可真夠騷呀!不知道這外族女子的騷水是什麼味道,不如先嚐一嘗再說。
於是,他撫摸著輝月使美麗的光潔的大腿,用手將兩腿掰開,俯下身去,伸
出舌頭,吮吸著她大腿中間那多毛多水的陰戶。他伸出舌頭將那陰戶上的騷水舔
了一些帶進嘴裡,細細地品味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騷味撲鼻而來,也沒有什麼別
的特殊的味道,只不過氣味更加濃烈一些。
輝月使感到了下體傳來一陣酥癢難耐的感覺,一根靈巧多變的舌頭不斷在小
穴口翻江倒海,弄得她春心蕩漾、欲罷不能,她高聲浪叫著:“啊——哦——呀
——我不行了——別舔了——我快受不了了——”
張無忌沒有理睬她,反而加大了力度,嘴巴和舌頭將那陰戶舔得“嘖嘖”作
響。他又抬起頭用手指玩弄著那硬起的陰核,把手指插入了她的陰戶裡,溼滑而
柔軟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圍,他緩慢地抽插了起來。他一邊用手指抽插著,一邊
看著手指在小穴裡進進出出。他發現這輝月使的陰戶呈暗黑色,裡邊的陰唇也紅
得有些發紫,看起來就是久經床戰的老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肉棒在這裡耕耘
了多少回。輝月使的意識已逐漸模糊,下體感覺到了溼的一塌糊塗,覺得身體好
像在不斷地下墜,一會兒又覺得好像在雲裡霧裡似的。她的呻吟漸漸變得微弱,
大概是快感過於強烈令她一陣昏厥,但這微弱的呻吟聲也足夠蕩人心魄。
張無忌終於起身,他捉著自己的大雞巴便朝輝月使的胴體壓去。他的龜頭先
在小穴口的四周輕輕地摩擦,使得龜頭能夠充分潤滑。
輝月使得胴體已經迫不及待地扭動著,渾身上下變得異常火熱,雪白豐滿的
肉體等待著男人的耕耘,精液的滋潤。她努力將自己的大腿張到最大程度,發出
了淫靡的浪叫聲:“啊——哦——快點插進來——快插我——我的小穴癢得不行
了——溼透了——”
張無忌看著輝月使臉上飢渴的表情,聽到她那充滿騷媚的聲音和表情讓,內
心深處感到一陣滿足,自己還沒上馬,便已將這不知好歹的騷女人制服了一半。
他半跪在床上,一手抬起輝月使的一條大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抓住碩大堅挺的肉
棒去摩擦她那半開的小陰唇。
輝月使忍住要喊叫的衝動,閉上雙眼,就等待那大肉棒猛烈地深深一刺。
張無忌的肉棒向下狠狠插進輝月使那充滿淫水的小騷穴中。輝月使忍不住張
大了嘴,一陣驚呼,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流雲、妙風兩使聽到裡邊的動靜似乎挺不尋常,便在外邊喊道:“輝月使。
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們進來?”
輝月使一邊呻吟著,一邊回答道:“你——你們——不要——進——進來—
—我——我沒事——沒事——”
張無忌粗壯有力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在肉洞裡刺穿,不斷地在小穴中抽送,
帶動那陰唇翻進翻出,小穴裡的淫水也被插得飛散地噴濺出來。
輝月使悶騷地呻吟著,淫蕩的胴體已到達無法控制,上半身努力向後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