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莊子上,幫我請老大夫過來一下,讓他幫忙看看你二伯的頭有沒有什麼事情。”
花李氏的臉上那幾道紅紅的抓痕很是讓人害怕,花青策無奈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花木聽了話,立馬就轉身出了院子,剛才他跟趙偉打架的時候,可是打舒服了。
趙偉身子本來就被女色掏空了,加上養尊處優的,身子骨弱者呢,哪裡是花木的對手。
跑出了院子,花木臉上便笑了起來,總歸是沒有讓她們討著便宜。
這邊花青策看著花如花的樣子,就一陣厭惡“我說如花,你也是伯伯看著長大的孩子,既然你嫁出去了,就安安分分的做你的趙夫人,跑回孃家撒什麼潑。”
花如花被花青策這樣指命點姓的說,心裡很不舒服,奈何花青策是長輩,她也沒有花梨的膽量,只能低著腦袋聽著。
花錢氏卻不安逸,花青策這樣說自己的女兒,特別是自家的姑爺還在這裡,這要是回去了,還不得夫妻吵架啊。
“里正做事情可不能厚此薄彼,你怎麼不說說木哥兒還有梨丫頭,逮著我家的如花說什麼。”花錢氏陰陽怪氣的說道。
里正花青策冷冷一笑,隨即說道“我為什麼不說木哥兒還有梨丫頭,這件事情大家心裡都清楚,你們難道不明白嗎?梨丫頭還有木哥兒兩個年齡雖然小。但做事情卻是有分寸的,還有就算我不說他們,他們也知道什麼事情是對的,什麼事情是錯的。”
花青策說完,門口的人一陣叫好。
花青策說完看著花李氏,聲音柔和了很多,問道“二郎家的,你給我說說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一百零六章 爭鋒
花李氏點點頭,用帕子擦了一下眼淚,很是委屈的看了花賀氏一眼接著說道。
“我才送我孃親爹爹還有哥哥離開之後,花賀氏就帶著他們三個闖了進來,一進院子就鬧著要我去縣衙幫著花大郎求情,我不想去,所以一直跟她們僵持著,直到木哥兒回來之前的一會,她們突然發起瘋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她們三個衝過來就打我,後來二郎聽到了外面的打鬧,杵著木棒出來,還被趙偉這個畜生推到了地上,要不是木哥兒還有梨丫頭趕到,她們幾個說不定還要對我們下黑手。”
一說完花李氏便哭泣起來,滿臉的哀怨。
張嬸這個時候也說道“木哥兒在敲這邊的門,後來木哥兒翻牆進去才把門開啟,我看見的也是花梨說的那樣,這一家人就是惡毒,二郎的傷本來就還沒有好,還那樣欺負人家。”
村裡人這個時候也議論紛紛“嫁出去的女子,還跑回孃家耍橫,這樣就算了,居然還這樣欺負人家,明明大郎把二郎害成那個樣子,不知道悔改就算了,還跑到人家家裡來欺負,按我說啊,就因該讓縣太老爺把這一家人都關起來。”
“就是,就是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要說啊,這換做是我家的兄弟,我就跟他拼命了,哪裡還像二郎這樣,一次兩次的忍。”
“這叫狗該不了吃屎,按我說啊,去年冬天的時候。二郎就不因該好心救大郎一命,二郎就是心善。到最後還沒落個好。”
“”
群眾的議論聲並不好聽,卻句句實在。花梨聽到這些議論之後,只覺得解氣。
而花賀氏卻已經氣得牙齒打顫,為了救自己兒子,她把她自己大部分的積蓄都拿了出來,就是為了不讓花大郎在獄中受苦,上午她還去了縣衙,可是縣太老爺卻說,沒有受害人的請求他就不放人。
想著那些在大獄裡面受過苦的人,出來說的那些話。她就萬分擔心。
進了那個裡面,哪裡有不受苦的道理。
氣憤的回過頭,花賀氏看著院門口說話的那些鄉鄰,憤怒的說道“你們懂什麼,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家大郎本來就沒有錯,要是二郎不去田埂上碼田埂,我家大郎也不會跟二郎打起來,要有錯也是二郎的錯。”
花梨聽到這樣的話。只是搖搖頭,果真是不知道悔改的,到了現在居然還這樣說,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花李氏冷冷一笑。看著花賀氏便冷冷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家二郎就不因該在地裡去幹活了,這是那條王法規定的。不準碼田埂的,我家二郎碼的是自家的田埂。卻還要受這些氣,打人的兇手沒有錯。居然還說受害人有錯,這倒是我聽到最新鮮的新鮮事了。”
這個時候花青策倒也開口說起來“按照你這樣說,以後我的人要是下地幹活,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對待你家的大郎,反正按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