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相當不錯,特別是在喝了兩瓶酒之後,這熱騰騰的湯喝下去特別舒服。
“你,”
女孩當然知道被他耍了,這小子只不過想借機表達他對兩人資訊不對等的不滿而已。
“你這就不對了。”
林閒松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兩個之間,似乎是我更應該用“你”這個詞來稱呼你,而且我也只能這麼稱呼你,因為沒辦法,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是什麼來歷,而你對我卻是一清二楚。”
女孩臉上的不滿立刻消失了,她搖頭笑道:小男孩,我都說了激將法是沒用的。不過你提出的這個問題我倒是疏忽了,我們雖然才見兩次面,不過怎麼也算酒友了吧,總不能你來你去的稱呼。這樣吧,你以後叫我酒姐。”
酒姐,這個稱呼實在是有點俗氣,而且林閒松也沒有隨意叫人姐的習慣,他搖頭說道:“酒姐著名字不好聽,而且我也不習慣叫不熟的人叫的那麼親切。這樣吧。我就叫你阿酒。”
看見女孩臉上似乎又有些不滿的樣子,林閒松頗為得意的端起湯碗繼續喝湯。
“那好吧,我也覺的阿酒比酒姐要好聽多了。”
女孩似乎想通了過來,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恩,你叫我阿酒,那我就叫你小林子吧。”
“噗”林閒松一轉頭一口湯噴在了地上,接著很是不滿地看著女孩說道:“我說阿酒,你就叫小林不就得了,怎麼還要加一。圳甲稱呼可是有歧視意味,不行,你得換“歧視?我可沒覺得,我到是覺得小林子這名字既親切又可愛,叫起來朗朗上口,而且還讓我心情格外舒暢。”
女孩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報復林閒松的機會。
“來。喝酒。”
林閒松接觸過的女孩不少。自然早就看出來這個阿酒屬於那種的理不饒人的型別。想要勸說她改口,那肯定是沒戲,於是乾脆將主題拉回到喝酒上來。
反正以後和這個女子交集的機會估計也不多,所以這個小林子稱撥出現的機率估計也不大。
不過女孩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每次喝酒之前,就要來一句:“小林子。來幹毛”這讓林閒松頗有點鬱悶,不過和網到沈城的時候相比,這一通酒喝下來,他覺的心情比剛才在房間內的壓抑要放鬆多了。
兩人又各喝了幾瓶,這個時候包房內的酒精味道可就比較濃了,雖然選的是最大的包間,排氣扇從他們進來也一直開著,可是酒精味還是越來越濃。
“你再吃點菜吧。”
阿酒將又一個空酒瓶放在放回了箱內。十二瓶裝的箱子內依然有十二個酒瓶,不過此時都已經成了空瓶,一箱十二瓶裝的白酒已經被兩人解決乾淨。
看著林閒松又開始狼吞虎嚥,女孩乾脆用手撐著下巴,有點醉朦朦的眼睛。看著林閒松的一舉一動。
“小林子。你有兄弟姐妹嗎?”
女孩忽然問道。
“嗯?”
林閒松稍微頓了頓,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有還是沒有?”
女孩的話裡不覺間透露出上位者的味道。
不過女孩很快現自己口氣似乎有些不對,於是換了一種語氣說道:“你不會連自己有沒有兄弟姐妹都不知道吧。”
“我是家裡的獨子。”
林閒松說道:小時候沒有過什麼兄弟姐妹。不過最近倒是和一個表妹在松海相見。”
“原來是這樣。”
女孩點了點頭,說道:“那看來你也和我一樣小時候應該很孤獨了。”
“獨生子女在華夏很多吧。”
林閒松有些不解地看著女孩說道:“就算沒有親兄弟姐妹,也有同學朋友吧,怎麼能說得上孤獨。”
“可是如果你從小就要面對無窮無盡的練呢。”
阿酒嘆息了一聲說道:“我是從五歲開始,就要接受父親安排的練。各種各樣的練幾乎把我除了睡覺外的時間全部沾滿”有些網開始還覺得有趣。可是練著練著就枯燥無聊了,有些一開始就讓我厭惡甚至害怕,不過也練著練著就麻木了。”
林閒松抬頭看著託著下巴自語的女孩,聽著她說著小時候的生活,忽然之間他覺,兩人的童年似乎有很多很多相似的地方。
“很多次。我都哭著對父親說,我不想再練了。”
阿酒說到這裡忽然沉默了。
過了片刻。她說道:小林子,我想你小時候也一定和我一樣吧。你能和我拼酒拼個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