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紈絝們的確不敢對歐陽美荷來強的,在這一點上她比孫婉柳要安全得多。可是還是哪句話,人怕出名豬怕壯,孫婉柳只是十校選美的前十,無論是知名度還是受關注度完全無法和歐陽美荷相比。
如果孫婉柳的表現吸引來一隻元朗這樣的蒼蠅,那麼歐陽美荷引來的蒼蠅肯定要幾十倍,上百倍於孫婉柳。而且那些蒼蠅的個頭也比元朗要大得多。
歐陽美荷看了看林閒松,這就是她希望能拿去驅趕蒼蛇的蒼蠅拍,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願意。
林閒松自然不知道歐陽美;甲正想著怎麼讓自只尖當她的蒼蝸拍呢,他壞愕制雖陷入剛才那種頗為失落的感嘆中,於是他也安慰道:“如果你也遇到孫婉柳那樣的麻煩,也可以來找我。當然了,有鄭校長罩著,估計你根本就用不著找我。”
歐陽美荷臉色一喜,說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很快我就會耍找你幫忙。”
“美荷,這你放心。只要你有這類麻煩,閒松肯定隨叫隨到。”
胡成虎又開始拍著胸,幫林閒松保證道。
林閒松最怕的就是胡成虎幫他下承諾,不過這一次的承諾卻是他先已經答應,胡成虎只不過是加工了一下而已,所以他也沒有阻止和否認。
反正在林閒松看來,現在哪個紈絝敢來騷擾歐陽美荷,那純粹屬於找死型別。歐陽美荷現在背後可是有鄭興夏這座大靠山呢。
三個人邊說邊走間,就來到了練習館。
胡成虎一走進練習館,立刻就將所有的燈都開啟。
歐陽美荷說道:“練習館那麼大,我的獨舞只需要中間這一小塊地方就夠了,不用開那麼多燈吧。”
胡成虎一邊除錯著相機,一邊搖頭說道:“美荷,拍攝這塊你不大懂。你一會獨舞的時候,我需要從各個角度拍照。所以光線問題可絲毫不能馬虎,否則可能會留下巨大的遺憾。
歐陽美荷聽胡成虎說得那麼嚴重,吐了吐舌頭,說道:“應該不會有那麼嚴重的後果吧。如果效果不好,頂多再重跳一次就走了。”
“呵呵,對於攝影看來說,任何一張照片都是唯一的。這一點就和美荷你跳的舞一樣,就算是一模一樣的獨舞,可是你每跳一次,都不可能完全一樣。這些區別可能出現在你在同一個動作上的不同表情上,哪怕只是細微的區別,都會在照片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胡成虎難得語氣正經地說了那麼大一通話。
林閒松知道胡成虎在這方面,有著近乎偏執的追求的,所以他在此時也絕不會和他打岔。
胡成虎終於將相機除錯好了,然後對歐陽美荷點頭示意。
“哎呀。”
胡成虎忽然一拍大腿,說道:“好像忘了音樂,你看我這個記性,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環節給忘了呢。”
看見胡成虎一副懊惱的模樣,歐陽美荷搖了搖手,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頭,說道:“所有的音樂和節奏都在這裡面裝著呢。”
歐陽美荷站在練習館中間,微低著頭,這是她獨舞準備開始的動作。
林閒松雖然沒有和胡成虎一樣,對美好事物擁有那種狂熱的欣賞欲,不過對美好事物嚮往是人類的共性,所以他也全神貫注的等待著欣賞歐陽美荷那讓人驚豔的獨舞。
歐陽美荷的腳步動了,她的動作和上次十校選美決賽的舞臺上一樣輕盈,優美。
不過她的表情卻和十校選美決賽時完全不同。
十校選美時,她一直微微眯著眼,臉上有著一種深深的沉醉和淡淡的憂思,似乎她想追尋某些東西,卻始終把握不到。
那種孤獨之中的憂鬱,那種舞動之間的追尋,陶醉了整個決賽現場的觀眾。
而現在歐陽美荷一雙美目卻是神采四溢,沒有了決賽是的迷茫和憂鬱,取而代之的是自內心的喜悅。
特別是偶爾轉身面對林閒松時,臉上那種喜悅將歐陽美荷的美麗毫無保留的綻放出來,有些耀眼,卻又讓人寧願被灼傷眼睛都不肯從她身上挪開目光。
胡成虎不斷變換著角度拍攝著一張張照片,他當然感覺到雖然今晚的獨舞雖然動作節奏上和決賽中歐陽美荷的表現沒有多少區別,可是他得到的這些照片上,肯定不會有任何決賽時的感覺。
不過胡成虎一點都不覺得遺憾,他剛才就已經說過,任何一張照片都是唯一的,歐恥美荷每一次獨舞也一樣是獨一無二的。
雖然此次的照片,無法體現歐陽美荷十校選美決賽中那種清麗和動人心絃的憂鬱,可是滿臉微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