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會桀驁不遜,但想要將其控制住也不是什麼難事。”段虎對這名年輕的千騎長非常寬容,即便這樣無禮的插嘴也沒有責罰,反而微微閉上眼睛,笑了笑。說道:“要是你兄長白山未曾發生那一檔子事地話,由他來統領月護軍輔佐九靈,那是最好不過了,可惜……”
看到段虎略帶苦澀的嘆了口氣,一旁擔任千騎長的白戰連忙躍下虎背,跪地勸慰道:“王爺請不必難過,我兄長當日犯下那樣的重罪,被當場處死都無話可說。王爺念其功勞能夠留下他的性命,已經是對他以及我白家的莫大恩惠了!若再因此事引得王爺不快,反而是我白家的罪過……”
“好了!起來吧!”段虎淡然一笑,讓其站起來,彎腰拍了拍白戰的頭,教訓說道:“若是你把琢磨我心思地時間。放在自己的武功和學識上面,也不會過了六七年還在我身邊當一個小小的千騎長了!”
白戰憨直的笑著撓了撓後腦勺,毫不作偽的說道:“末將在王爺身邊當個千騎長,比在外面當個統兵過萬的將軍要舒服多了!”
段虎坐直身子,感受著前方那支大軍地動向,忽然說道:“既然你認為在我身邊舒服多了,如何引導敵軍加快行軍速度,就交給你了!有信心嗎?”
白戰毫不猶豫用力拍了拍胸口,笑著說道:“交給末將好了!絕不會讓王爺失望的。”
說完,他便從自己的隊伍裡挑出三百人。領兵朝瓦力城的方向,衝入了霧中。過了沒多久。就見到他及其手下各自攜帶著四五副臨時月護軍裝備的皮甲繞過敵方斥候的搜尋範圍,趕到了追擊大軍的前面。然後將這些皮甲零散的扔到了臨時月護軍的撤退路線上,偽裝成為了士兵減輕重量而丟棄沉重皮甲的假象。在一切都佈置好了以後,便讓十幾個人換上皮甲偽裝成掉隊地士兵,手持弓箭,搭上那特有的鐵頭箭矢,等待著對方斥候地到來。
沒等多久,對方派出的斥候便沿著一路刻意留下地痕跡,趕了上來。並且看似意外的遇到了那十幾名經過偽裝的獸騎兵。經過一番激戰之後,那十幾名斥候被獸騎兵殺得只剩下一人。而那一人在往後逃跑的時候,也被白戰一箭射穿了咽喉,並且將箭矢留在了他的身上,任由馬匹馱著屍體朝後面的追擊大軍跑去。
在誘餌丟擲之後,白戰又故佈疑陣,從斥候的屍體上挖下箭矢,然後一條留下極為明顯的痕跡,看上去像是朝東北方向移動,而另外又佈置了一條相對隱密地痕跡指向了臨時月護軍的逃跑方向,一直延伸到臨時月護軍地正確撤退路線上。
在一切都佈置好了以後,白戰才率人回到了段虎的軍陣之中,接下來盧邸那兄弟的追擊大軍被那個鐵頭箭矢吸引過來,然後看到了那些斥候死屍上的那些挖取箭矢的痕跡,他們都同時覺得已經找到了正確的路線。於是在派出一隊斥候沿著那條明顯的撤退痕跡尋找同時,還仔細的搜尋著周圍的土地,最終他們找到了白戰故意隱藏的那條撤退路線。在找到了諸多撤退證據之後,兄弟二人不再猶豫,下令加快行軍速度,朝臨時月護軍撤退的方向追擊了下去。
“你這小子的小聰明倒是不少!”看到這支龐大的騎兵軍隊和戰象軍團,正在迫不及待的跳入陷阱,段虎不禁轉頭略帶驚訝的看著白戰,笑著說道:“你白家雖然是武林世家,但也沒有這麼巧妙的追蹤術,說實話,是誰教你的?”
“呵呵!還是逃不過王爺的法眼!”白戰直言道:“是黑熊大人教的,他說在王爺身邊任事,不但要武功好,還要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以便王爺需要的時候,能夠派上用場。”
“這個黑熊!”段虎略帶欣慰的笑了笑,又很快收起了笑容,將夾在腋下的火雀盔帶上,朝北部的陷阱處一揮手,下令道:“隨本王出發絞殺這批吠陀精兵!”
盧邸那兄弟二人所率領的婆門教大軍沿著臨時月護軍的逃跑路線快速的向前推進著,一路上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他們追擊的方向是正確的,莫大的功績幾乎垂手可得。極度的興奮和喜悅,幾乎令他們產生了錯覺,他們似乎在濃霧中看到了自己擊破月護軍、攻下僧諦城、剿滅奢那教,然後滿載著戰利品和榮耀,回到溼毗奴城的景象。這種錯覺使得他們愈發相信這是大神溼毗奴給他們的啟示,迫使他們不斷的下令沿著路線快速追趕,就連起碼的搜尋斥候也不派出。
在這種全力的追趕之下,不到半個時辰這支三十多萬的騎軍和戰象兵團便已經離那二十多萬月護潰軍不到十里的距離。龐大騎軍所顫聲的
步聲,不亞於一場小型的地震,一些出身馬賊和那些戰的月護軍士兵及將領早早的就從地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