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晚班,順便出任務,但是一想到白墨那張撲克臉,蘇長安一陣惡寒。
最最主要的是,蘇長安發現,成為“眼”的報酬真是豐厚,相比起來原來他那份還算不錯的收入簡直就像是乞討所得,所以不好意思,爺不幹了~~~~
於是蘇長安很得瑟的去銷假另加遞辭呈,把總編震得目瞪口呆,最後很遺憾地告訴蘇長安,兄弟,你有合同的好吧,說辭職就辭職你讓我開天窗啊……
蘇長安囧了,他的情況確實已經不允許他繼續在報社上班了,但是總編說的也是實情,要不是上次蘇長安都被列為兇嫌了,鬼才擠得出假給他。
蘇長安沒辦法,只好打了個電話給穆升,誰知道掛掉穆升的電話還不到五分鐘,總編拿著蓋好章的證明親自帶著蘇長安到人力資源部去提檔案,然後財務的那幫平時拽的二五八萬的會計們就巴巴地送了蘇長安的工錢過來。
蘇長安一邊裝大爺地揮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一邊在心裡血淚怒罵,媽的萬惡的特權階級!!!
雖然穆升已經大概跟他講解過,所謂的特訓內容只是射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身體機能訓練也會按照每個人的情況一步一步的來,但是蘇長安還是很興奮。
蘇長安其人,說好聽一點兒是有永遠向前看的氣魄,說難聽一點兒,丫絕對是一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二逼孩子,不到一個月的光景,丫已經把第一次見蝕蟲那股噁心拋到了腦後,一門心思的想要一展拳腳。
一大早,李宴來敲門的時候,蘇長安已經打扮的利利索索。李宴和秦越的搭檔,剛見他們的人都會覺得高大健瘦的李宴是刃,而圓乎乎的可愛秦越是眼,實際上,秦越的武器是一柄九節長鞭,甩起來噼啪作響,絕對比大多數刃的刀劍之類的武器拉風不止一點兩點,再加上大黑、二黑每次的戰鬥都在一旁上躥下跳狂吠助興,可愛的秦越在每一次的“最強刃”排行榜上穩居前三。而看上去很強很強,實際上身體素質也確實很強很強的李宴,卻的的確確是沒有武器的眼。
不過,李宴雖然是“眼”,但是的確強悍,是“眼”中有名的神槍手。蘇長安的特訓就由他來當教練。
“眼在戰鬥中的作用,是準確地向刃報告蝕蟲的方位,越精確越好,通用的表達方式是說幾點幾分,當然,如果你和你的刃足夠默契,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的你們覺得更加默契的表達。而眼之所以把射擊作為最最重要的一課,是因為組織給眼配發能夠發射隔絕靈體的空間網的特殊槍支,這支槍發射的隔絕網和我們別墅外面的防護罩是同樣的性質,打中蝕蟲之後可以暫時限制蝕蟲的活動,槍支能量有限,限制的時間大概是1分半鐘左右,但是在戰鬥中,這是非常寶貴的時間。同時,由於蝕蟲的體型大,不規則,所以必須準確地打中眉心才能保證限制時間。”李宴一邊帶著蘇長安往別墅地下室的特訓場走,一邊給蘇長安解釋。
而我們神經和大腿一樣粗的蘇長安同學,終於後知後覺地想起了他第一次和蝕蟲的遭遇。
“蝕蟲有眉心麼……”蘇長安捂住嘴,開始犯惡心。
“有,”李宴說:“在他們的嘴巴上方,那裡會不時冒出煙來,顏色不一定,但是都很臭。而且……”
“好了!停停停,可以了,謝謝……”蘇長安忙不迭地打斷了李宴的談話,再聽,他又要吐了。
驀地,蘇長安就想起來白墨被膿血兜頭潑滿的情形。
“那個,刃能不能聞到蝕蟲的臭味?”蘇長安問。
“不一定,”李宴說,“越越聞得到,每次任務回來都要拼命泡澡。但是聽說連夙就聞不到,該吃吃該喝喝。”
哇,連夙那傢伙好佔便宜,蘇長安想,不知道白墨那個死麵癱能不能聞到,但是聯想到他戰鬥時面不改色的樣子,估計是聞不到吧……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特訓場,這個場地在別墅的地下三層,面積比別墅的佔地面積要大得多,一眼都看不全,在明亮的燈光下,蘇長安看到,光是射擊訓練場就有七八個之多,還有許多設施,蘇長安連見都沒見過,射擊場裡有十幾個人正在聯絡,除了小小,其他的蘇長安都不認識。
“這裡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很多。”李宴似乎看出蘇長安的疑惑,解釋道:“這裡方圓幾十公里,都是組織的地下工事。連線著十七棟和我們差不多的別墅,整個豐城所有的眼和刃都在這裡訓練。”
蘇長安點頭。李宴帶著他來到訓練場的一側。那裡有一排如同體育館儲物櫃一樣的櫃子,櫃子邊上坐著個穿著制服的女士。李宴走到女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