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只能催眠一個人吧?’
這想法一出,穆飛頓時覺得豁然開朗,許多不合理的情況,都解釋的通了。
‘我知道了,這老頭同時只能催眠一個人,也就是說他現在是用催眠拖住我,跟你戰鬥的那個是真的!’穆飛說出自己的猜測。
夜蜂也是美目睜大,‘我知道了!你等著,等我幹掉這老不死的,幫你解除催眠。’
‘你彆著急,先聽我說……’
穆飛在跟夜蜂交流的同時,他人也沒閒著,依舊跟幻境中的男爵‘交戰’著,‘不逞強,你覺得有幾成把握擊殺這男爵?’
夜蜂略微思考一下,‘我有六成把握能打敗他,但是擊殺的話……不足兩成。’
‘那你就聽我指揮,一會,你就這麼這麼這麼這麼辦……’穆飛交待著夜蜂……
……
此時,怕是最瞭解情況的人,就是男爵了。
而穆飛的猜測,雖沒有全對,但至少猜對一大半——男爵在同一時間內,並非只能催眠一個人,但對催眠物件的數量的確有限制。而這數量,和敵人的實力有關。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男爵同時催眠十個、八個也不成問題。而他花一些時間,將那些人催眠到‘深度催眠’的狀態,那些人就跟植物人差不多了,不用管他們,他們也醒不過來——甚至是主動去喚醒他們,他們都不一定能醒過來。
但象穆飛這種實力已經到達凝神階,精神力十分強大的人,他同時只能催眠一個。而且他還無法將對方催眠到‘深度催眠’的狀態,一但對方受到重創,就非常有可能從催眠之中醒過來。
就這是為什麼他催眠了穆飛,卻無法繼續催眠夜蜂,只能跟後者硬碰硬的原因。
話說回來,能與夜蜂戰這麼長時間、卻不明顯落下風,這男爵的劍術、近戰能力,也已經非常強大了。
但儘管如此,這男爵卻也是自知情況不妙。
近戰本就不是他最擅長的戰鬥方式,眼前這風騷的華國女人還非常的詭異、難纏。這麼拖下去,萬一華國男人一但醒來,危險的就是自己。
‘一直這樣可不行……’
趁夜蜂換招的功夫,男爵瞥了一眼在幾米之外‘跟空氣打架’的穆飛,‘也只能冒點險了,儘量將那小子幹掉、或重創。一但那小子失去戰力,這華國女人不值一提。’
想到便做,男爵撤出戰圈,快速向穆飛那邊移動,同時舉劍欲刺。
夜蜂看出他的意圖,頓時面露急色,“混蛋,你再敢傷他,我讓你不如死!!”
只見她嬌軀一閃,消失在原地。
“叮——”
好在夜蜂速度夠快,就在男爵的刺劍、離穆飛二十公分都不到的時候,她的軍匕擋住刺劍的劍尖。
男爵一劍落空也不在意,一甩手腕,刺劍在空氣挽出朵朵劍花。
“唰唰唰——”
撕裂聲響起,夜蜂軍服的半截衣袖、瞬間變成片片破布。
夜蜂嬌軀一顫,強烈的疼痛、使得她匕首差點脫手而出。她趕忙縮回手,儘管如此,皓腕之處已經鮮血淋漓。
還不只如此,夜蜂還未站定,就感覺背後一涼,她慌忙就地一滾。
待她再次站定才發現,如果她再慢上半分,可能已經被人一刀刺個透心涼——這出刀的人,居然是穆飛。
“哥,你瘋了啊!是我啊!”夜蜂又目泛紅,向穆飛大喊。
而穆飛就象沒看到夜蜂一般,繼續在那裡舉刀瘋砍,跟空氣戰鬥。
看到這一幕,那男爵向上推推自己的單片眼鏡,嘴角微微上翹。他的臉上不但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意,相反,還露出些許殘忍——雖然他沒能幹掉、或重傷穆飛,但他的目的卻基本達到了。
“唰!”
他絲毫沒留給夜蜂喘息的機會,長劍舉起直指穆飛、再次攻去,夜蜂被迫持匕首反擊。
保護一個人質,要比單純的和敵人戰鬥難的多。如果這個人質還是敵我不分的笨蛋,那更是難上加難——夜蜂現在就處於這個‘難上加難’的狀態之中。
單純的和男爵戰鬥,她不怕。但男爵不攻擊她、只奔穆飛下手,她就比較為難了。
更要命的是穆飛還象瘋了似的,在那裡亂砍,她靠近連她也攻擊——讓她在這種情況下,保護穆飛不再受傷,還要跟男爵戰鬥,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更何況她剛才負了傷。
種種原因之下,這一交手,夜蜂瞬間落入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