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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你不是我。想要和沈伯言酒後亂性發生些什麼,你手段還太稚嫩了,另外,容我提醒你一句,一個和你共度一夜的男人,就這麼匆匆撇下你去參加自己的婚禮,你不覺得太牽強了麼?或者說,你在懷疑沈伯言的智商?”莫長安毫不留情地諷刺著,她的口才一向很好,若是想要用言語刺傷對方,輕而易舉,這點是連沈伯言都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慕又慈被她的話刺得說不出話來,在那頭心氣兒都有些不順了,手指緊緊地攥著,指甲都快要在掌心掐出血來,卻是想不到任何反駁她的語句來。

事實就是這樣,當兩個女人都同時愛著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在乎的那一個,願意背上一生承諾的那一個,就是贏家。

而一旦那個男人選擇的不是你,那麼你將會失去一切可以用來回擊和反駁的資本,很簡單,那個男人不要你,你再爭,都是多餘。

慕又慈一隻手輕輕錘著自己的胸口,終於是咬牙切齒地惡言出一句詛咒,“莫長安你不得好死!你破壞我和沈伯言!你不得好死!你會有報應的!”

她的這些惡言惡語的詛咒,莫長安聽了只是淡然,就是那個道理,贏了的人,總是可以心態平靜淡然,輸了的人,反而是歇斯底里的瘋狂。

所以莫長安聽了她這話,毫無怒意,多一秒的思考都沒有,就已經語如連珠淡然回擊,“破壞?你和沈伯言都是多少年前老黃曆的事兒了,我和他訂婚之後,是你出現了,破壞了我們。現在你還一副受害者的姿態了?當初的趾高氣昂哪裡去了?你記好了,聽好了,就算要有報應,也是你會有報應,不是我莫長安。我自認,問心無愧。”

慕又慈又是一陣語塞,過了片刻才說道,“我和沈伯言是初戀!我們那麼早就在一起,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他原本就是屬於我的!”

我在做什麼?莫長安仔仔細細地想了想,那個時候,似乎是自己,救了他們的命……在那場車禍中……以至於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粉碎性骨折,恢復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那個時候甚至連鋼琴都放棄了,直到復健痊癒之後,才重新彈琴,也正因為是這樣,她放棄了去維也納修習鋼琴的夢想,最終選擇了繼承家業,去劍橋學了經營類的專業。

“別讓人發笑了,你是不是智商有問題?就你這種智商,和你說話我都覺得是我在欺負你。照你這麼說,任何一對男女要結婚,只要前男友或者前女友出來,說我和他在一起得比你要早,你就得讓開麼?你該不會不知道前男友和前女友為什麼要加上一個前字兒麼?就是因為,那是曾經,而不是現在,也不可能是未來!”

莫長安覺得時間也不早了,沒必要和她在電話裡這麼你來我往的浪費時間,打這個電話,原本的目的也就是有仇不報非君子,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

所以莫長安輕輕笑了一下,就繼續說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慕又慈。你送給我婚禮一個大禮,讓我如此受寵若驚,所以我又怎麼能不好好回一個謝禮給你呢?”

☆、第202章 誰是配角?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慕又慈。你送給我婚禮一個大禮,讓我如此受寵若驚,所以我又怎麼能不好好回一個謝禮給你呢?”

說完這句,莫長安唇角森然的笑意逐漸擴大,先前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但是在聽到慕又慈的聲音之後,就想到了她帶給自己的那些所有的恥辱和傷害,一瞬間就硬了下來。

聽出了莫長安語氣中的森然,慕又慈一瞬間有些心慌,她擁有得太多,她能夠做的事情太多,而慕又慈很清楚在莫長安面前,自己恐怕是不堪一擊的。

“你……想要做什麼?”她聲音沙啞,語中的哽咽已經漸漸淡了下去,只是不難聽出聲音有些許發抖,似是在緊張。

“你在怕什麼?放心,我就算要對你做什麼,手段也不會像你這樣卑劣。”莫長安笑了笑,有些恨自己的心軟,竟是在聽到慕又慈這有些顫抖的聲音時,一瞬間就變得於心不忍起來了。

但還是咬了咬嘴唇繼續說道,“我只是打電話給瑞士醫院那邊,取消了你的所有療程,你也知道的,你治腿的那個療程,目前都還是處於研究專案的階段,原本參與那個治療專案,都是需要預約排位考核實際情況符合研究專案所需要的治療物件標準才能夠參加的。你能夠參加,只是因為我和那個醫生有交情罷了。”

這話讓慕又慈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她沒有想到的,她只以為自己能參加那個治療,不過就是因為莫長安交了錢罷了,所以她才敢這麼麻了膽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