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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這……這《雁丘詞》究竟是哪位才子書寫,我竟不知不覺陷入其中,待到醒來,心中更不是個滋味。情緒思想湧動不平,此人有大才啊!”
長公主孫菱香從袖中掏出金絲手絹,輕輕拭去臉頰的淚痕,身為一國長公主,以國運開闢智海,讀聖賢,擅詩詞文章,達到進士文位,經常在朝堂上直言嘲諷一些窮酸腐儒大臣們的矯情文章。但是現在卻被蘇林這一首鎮國《雁丘詞》深深地吸引和折服了。
以至於孫菱香都不知不覺中放下長公主的身段,急切地向皇兄孫建實求問作者的身份。
“皇妹大意了吧!你瞅這詞末,不是有作者落款麼?”國君孫建實笑了笑,指著詞尾最後面的署名嘆道,“詞是好詞,可惜了!只是一首描寫男女之愛的鎮國詩詞,雖然將男女之愛描寫得淋漓盡致,‘生死相許’的至情至愛的確讓人神往和感動,但是卻終歸是小愛。這樣的鎮國詩詞,與國家卻是無益的,甚至還有害。若是人人都看了這首詩詞,學那鴻雁為愛殉情,以男女之愛為人生至上之理,豈不是亂了法度,也亂了朕吳國百姓的正常生活?”
“皇兄此言就差矣了!”
長公主孫菱香朝著詞尾的作者署名看去,見到‘蘇林’二字,心中便是一動,已然深深記憶了下來,又聽到皇兄孫建實的感慨,當即反駁道,“聖書《禮記·禮運》有云:‘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便是聖人告誡,男女之愛,乃人之本性和大倫。如同《雁丘詞》中的‘生死相許’之愛,便是遵循人之本性,又豈有過錯?
鎮國級別的戰詩戰詞或許能夠提高邊關將士的一成戰力,鎮國級別的治國良策或許能夠提高國內物產的富饒度,但是這些都是末……真正的本卻是我們國家的百姓人倫,這首《雁丘詞》從本質上便是教導百姓尊崇人倫禮儀,享受男女之愛,矢志不渝的堅貞愛情……依皇妹看來,一首《雁丘詞》遠抵得十首戰詩戰詞!”
長公主孫菱香一字一句都充滿著真知灼見,甚至引經據典,智竅當中閃爍著思想和智慧的光芒,使得國君孫建實忍不住頻頻點頭,忍不住苦笑一聲,自嘲道:“是朕愚鈍了啊!皇妹,還是你看得高遠,能夠透過一切看到最本質的部分。朕只想著鎮國的戰詩戰詞能夠極大程度增加將士戰力,卻是忽略了民生這最根本的一塊。”
“皇兄過譽了,皇妹也是有感而發。不過方才皇兄坦言這鎮國《雁丘詞》的作者蘇林連大學士都不是,難道說,是以進士的文位寫出了《雁丘詞》來?我吳國內的進士,皇妹一向都略有耳聞,卻未嘗有聽過有叫蘇林的才俊啊?還望皇兄明言。”
說完之前那番話的時候,孫菱香也覺得自己的思想精神了不少,文位修為更加穩固。她的文位是進士,是以國運結合自己的才華晉級的。不過,和科舉制度一樣,國運也是外力,就算孫菱香依仗長公主身份可以無限制使用國運,但是最大程度上只能幫助她達到進士的文位。
若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便也需要依靠自身的領悟和思想道理。只有在自我內心的責問鞭笞之下,依然能夠堅定道心,將自己開智之言貫徹下去,方能夠成就大學士文位。
“這個蘇林,是個不世出的天才。朕之前就已經知道他了,但是卻沒想到,他方才開智考中案首童生,便能夠寫出鎮國之詞來。看來朕真的是小瞧他了。”
國君孫建實笑著嘆道,“此子非同小可,而且,同即將到來的天仁大陸大劫有關,朕一直以來都是放任其自由,不去橫加干涉他的成長,只是此番他連《雁丘詞》都寫出來了。朕真的不知道該要如何獎勵他才好了?若是不獎勵,豈不是為人詬病,在背後說朕是有功不賞的昏君?”
吳國國君孫建實手握一國國運玉璽,自然也能夠在冥冥之中感應到天數大劫,那種危險一步步逼近的感覺,十分令人討厭,卻也讓人無奈。不過孫建實慶幸的是,作為大劫最關鍵的“聖言開智”的蘇林在自己國中,這便讓他覺得自己掌握了主動權,至少比其他八國國君更加有優勢了。
只是聖言開智,非同小可,又與大劫有關,孫建實暫時也明白天數到底是如何安排的,便只是一直默默地讓人關注著蘇林的動態,便不橫加干涉。但是現在蘇林寫出鎮國的《雁丘詞》來,他若是再不有些表示,反倒是會讓人起疑了。
“什麼?童生?怎麼可能?皇兄莫要開我的玩笑?區區一個剛剛開智的童生,又是如何能夠寫出鎮國的詩詞來的啊?”
本來進士文位寫出鎮國詩詞就已經足夠讓孫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