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月餘。明軍進攻無果,必然退去。”
“到了那時,再往明庭,向那位大明天子示以謙恭,只要他們面子上過得去,自然不會再難為於我朝鮮,到了那時候,我們再徐徐圖之,必能復父王之基業。”
李瑈的聲音頗為洪亮,這番見解雖然算不得什麼獨到,可是終歸是比那拿不出主意,甚至是不知道是打是逃的李珦要好很多。
而那些原本爭論成一團的文武大臣們終於也回過了神來,把注意力落在了這對兄弟的身上,而李瑈自信的態度,還有那種胸有成竹的表現,倒是頗得不少大臣的青眼。
李珦不由得一陣撕心咧肺的狂咳,空洞而沙啞的咳嗽聲,很快就把那些大臣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任誰都很明白,大王的這個病,怕是已經拖不了多久了,如今,只不過是靠著御醫在用那些上好的人參在吊命罷了。
據那位侍候過兩位大王的資深老御醫透露的情況,大王的身體,若是在過去,小心的將養著,或者三年五載也不會有問題,可是這幾日來,連連噩耗,讓大王心神大衰,怕是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而正是因為得到了這個訊息,李瑈就匆匆地趕到了平壤,當然表面上是因為朝鮮到了危急存亡之機,王兄病倒,身為天子子弟,焉能不盡一分心力的名義。而私底下,怕是連那朝鮮王都平壤的耗子都能夠猜得出來這位首陽大君是懷揣著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心思。
可眼下李珦重病於榻,王世子年紀尚幼,若是在和平時期,就由那如今才不過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