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趙德基來這裡後,對她的監管就放鬆得多了,甚至她在周圍走動,也不加干涉了。一名侍衛叫住她,語氣很客氣:“花小姐,你有事情麼?”
“我要去見許大人。”
侍衛不敢阻攔,很快將許才之請來。
“花小姐,你有何事?”
“許大人,這次對金和談的主要人物是誰?”
“汪伯顏等人。康公公和王淵等都有陪同。”
“我想去見見金軍使者,叫康公公帶我去吧。”
許才之很是不安:“這,太不安全了。”
“不妨,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官家那裡……”
“你先別稟報官家,就喚康公公即刻陪我前去,順便也能先探探金軍的虛實。”
許才之遲疑一下,匆匆回去,尋了康公公,事關重大,他終究不敢隱瞞,還是稟報了趙德基。趙德基見她居然主動要去金軍驛館,也不知是喜是憂,猶豫片刻,不置可否。
許才之進來之前,才見到汪伯顏退出去。他猜知是什麼情況,心裡,畢竟下意識地期待著陛下能夠阻止,但見趙德基一言不發,心裡隱隱失望,卻又深知,現在趙德基也對金人無可奈何,只好帶了康公公出門。
花溶事先來到城門口等候,看到城門,花溶心裡忽然跳起來,只要這樣一出去,就是海闊天空了!
她伸出腳,只走得一步,又退回來。
官家,他終究還是沒有把自己送給金人。如此,自己又怎能悄悄不告而別?
正猶豫,卻見張弦警惕地站在一邊,扮個普通人模樣。他奉命悄然留在應天外面,連等幾天,沒有花溶的訊息。他追隨嶽鵬舉日久,對他所託,自會竭盡全力。當下跟裡面熟識的侍衛一打聽,才知花溶已經被解職。後來,終於聯絡上花溶,就一直等在外城,準備她要走的時候,立刻帶她走。
現在金人議和的訊息塵囂塵上,宗澤一死,宋人更是惶恐不安,整天都在擔心著戰亂或者沉重的納幣和賦稅。張弦自然也聽得和金軍議和的風聲,甚至向值守的衛士打聽得金人指名要花溶前去。這一去,必然有去無回,所以一直悄然待命在外,打算一有個三長兩短,就護送她逃離應天。
他等在門外,見花溶出來,心急如焚,卻見花溶向自己使一個眼色,就悄然跟在後面。
這時,康公公已經和許才之等趕來,見張弦,意外道:“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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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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