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承照口中誦唸玄咒,那法寶綻放五色毫光,與那五張靈符燃燒所化的五色靈光交相輝映。將空色和尚團團籠罩!
空色和尚的西方,被庚金之炁所封堵,北方則有壬水之炁,東方則有甲木之炁,南方則有丙火之炁。而他的正上方,一股戊土之炁正以泰山壓頂之勢轟然砸下!
“天符宗的小五行陣盤,靈慧上人居然捨得把這東西交給你!”空色和尚驚叫道,此刻的他眼中充斥著恐懼。
林承照聲音響起,帶著三分狠戾、三分肅殺和四分的猙獰:“你個妖僧都能拿著大上覺寺的金龍禪杖,貧道用用小五行陣盤又有何不可!五行合一,給貧道爆!”
隨著林承照一聲爆喝,手中法訣翻出,那五行之炁瞬間加快了百倍的速度,向著空色和尚轟然擠壓,那五行之炁間,竟然隱隱有雷霆閃現!
空色和尚一聲慘呼,張口又是數口本命元炁噴出,不過這次是噴在了脖子上的念珠裡。手中木魚急速的敲動,一句句佛偈宛若暮鼓晨鐘一般從口中噴出:
“世人愚鈍不知覺,世人迷茫不知覺,唯我佛者,乃得空淨無礙,是曰:
唵。威答。天答。馬哈。天答。斯哇哈。”
這聲音,比之先前的佛唱,大了何止十倍?顯然這空色和尚也是拼了老命,在這佛唱中,臥虎莊上諸人又陷入了幻境之中,似乎空中有一怒目金剛舉著龐大無比的金剛杵作勢就要砸下。
林承照見得此景,心中惱怒更甚,手中印訣更快了三分,同時口中喝道: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這玄咒出口,空中的菩薩幻象應聲而滅,臥虎莊中諸人瞬間從幻境之中醒來,看向空色和尚的眼神愈發的殺氣騰騰,脾氣火爆的林承業已然暴跳如雷:“該死的妖僧,居然敢蠱惑我等!老四,不殺此人,更待何時!”
林承照也是咬牙切齒,一口真炁對著陣盤隔空噴出,那五行之炁更盛三分,生生不息,轉瞬間已距空色和尚不足三尺,而那五行交匯之處,已然化作一絲絲不黑不白的混沌之炁!
10。妖僧逃遁先天隕,慈悲關切留以心
站在陣中的大和尚空色此刻面色發黑,這已經不是臉色,而是因為本命精元消耗過劇,導致體內某些暗傷、功法的弊端失去壓制,開始集中顯現。
但空色和尚已然顧不得許多了,他只能再次噴出一口淡粉色的本命精元,同時將頸上的念珠祭起,只見那一百零八顆本來烏光閃閃、看起來便不是凡品的念珠轉瞬變了顏色!
“佛爺今天跟你拼了!”空色和尚厲聲喝道,同時手上木魚連敲了九下,就見那一百零八顆念珠化作白色的頭骨,而後同時炸裂開來!
隨著一聲轟鳴,空色和尚站立的地方化作一個深達百米的巨坑,坑底有一股清水汩汩而出,轉瞬間已經將坑底填滿,林承照那小五行陣盤瞬間灰暗了一下,五色光芒搖搖欲墜。
就在這時,和尚奮起餘力,化作一道淡粉色的遁光遠去,林承照腳踏劍光就要趕盡殺絕,卻聽空色和尚有氣無力的聲音遠遠傳來:“你若再不回你家祠堂,怕是你家那幾個先天都要折損了!”
林承照眉頭一挑,一股神念探向林家祠堂,雖然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那股驚人的死氣卻讓他膽戰心驚,當下,他也顧不得許多,化作一道劍光直奔祠堂而去。
林偉昌大驚失色,連連喊道:“承照,那妖僧……”
“那妖僧修的佛法只是皮相,內裡的本質卻是邪宗的歡喜禪,此番被我所傷傷了根基,若沒有千名女子供他採補,怕是三十年內難復元氣,難成氣候,日後料理也罷。”
林承照的聲音遠遠傳來,林偉昌長出了一口氣,轉身命人收拾戰場,向著莊中走去。
而林承照心中急切,此時便直接衝進了祠堂之中。在這祠堂之中,林浩宇依然騎在林福那已經冰冷的屍體上,雙手不斷的朝著對方揮下,就連自己的手已是傷痕累累卻渾然不覺。
“住手吧!”
林承照輕輕一聲,對林浩宇而言,卻宛若清空裡打了個霹靂,兀然驚醒。
“四叔……”
林浩宇面色茫然的看著林承照,而林承照此時已經飛身來到林家五位先天身旁,伸手掏出五顆馥郁芬芳的丹藥。
“承照啊……我的那顆就省了吧。”林偉義吃力地說著,顫抖著抬起右手,將唇邊的一縷鮮血擦乾。
林承照之前還無甚表情,可聽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