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望著艙裡放著的那兩個大傢伙一下就愣住了,一個燒彈足有二、三百公斤重,這個重量人是無法搬動的,看著腳下嚴絲合縫的地板,王文站在那裡不知所措了。
“術業有專攻,你是司令員,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來做。好奇是難免的,不過過度的好奇就是失職了。”李明不輕不淡的說了一聲,對著投彈員道:“你來吧。”
投彈員興奮的答應了一聲。快步走到放置燃燒彈的架子旁,伸手搬動了旁邊的一個板手。
嚴絲合縫的地板上出現了一個大洞,狂風順著大洞吹進了密閉的艇倉。
開啟投彈孔後,投彈員再次搬動了另外一個板手。
隨著投彈員緩緩的搬動板手,放置燒彈的架子緩緩地朝著投彈孔傾斜,巨大的燃燒彈順著架子上的滑道滑出了投彈孔。隨即,投彈員將投彈孔關閉。
王文等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做完了這一切。隨即快步跑到地面上那個玻璃舷窗前,緊張的朝下面望去。
燃燒彈脫離了飛艇,快速的朝著地面上墜落了下去,下方嚴密關注著飛艇計程車兵頓時譁然起來,掉下來的是什麼東西他們並不知道,不過剛才從天空傳來的警告他們依然記憶猶新,昨天晚上大部隊的潰敗絕對不是普通的進攻手段所能達到的,眼前那個從天而降的東西,莫非就是他們所說的進攻?
沒等下面的騎兵有太多的想法,二百多公斤重的燃燒彈就將落彈點的幾個騎兵砸成了肉泥,隨即,彈頭的引信觸到了堅硬的地面上。
一聲沉悶的巨響,飛濺的大火頓時籠罩了一公里左右的範圍,頓時,慘叫聲和刺鼻的味道就充了整個現場。正在飛奔的騎手和戰馬頓時被大火籠罩了,四處飛濺的汽油無孔不入,大火從騎手的鐵甲內熊熊的燃燒,讓騎手的身上頓時就起起了濃煙,皮下的油脂在灼燒之下飛快的讓火焰傳遍每一個人的全身,全身冒著熊熊烈火的騎兵在火場中放聲慘叫,那種聲音,那種情景,讓人看了都要忍不住嘔吐。
火場上空的飛艇加速逃離了那裡,縱然如此,飛艇的密閉倉裡面依然充滿了烤肉的焦糊味道,就連李明,都要強忍住湧到嗓子中的食物。
李明那裡燃燒彈爆炸的同時,其餘四艘飛艇下方的爆炸也開始了。
這隻領頭逃跑的騎兵部隊大約有十萬餘人,分散成出大約五公里的寬度,李明五艘飛艇的燃燒彈正好覆蓋了整個騎兵部隊撤退的道路。
劇烈的爆炸和前方鋪天蓋地的火場讓那隻騎兵部隊徹底亂了套,戰馬狂嘶著停下了飛奔的腳步,拼命的躲著前方的火場,馬背上的騎手紛紛被戰馬摔落馬下。轉瞬間就被踏成了肉泥,平時戰馬是不願意踩踏地上的人的,但是在狂亂中,這種情況也就不存在了,短短几分鐘,騎兵部隊所在的戰場就滿地都是血流和肉末了。眼前地情景。分明就是昨天晚上戰場上的重現。
脫離火場後,李明率領的五艘飛艇在敵人撤退路線的前方上空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下方混亂情況的好轉。
白天的情況畢竟比夜晚好很多,雖然這隻騎兵部隊損失慘重,不過,畢竟還是訓練有素的,在最初的驚慌過後,沒有被甩落馬下的騎手們開始極力的約束住自己胯下的戰馬,並伺機拉住旁邊無主戰馬的韁繩。讓狂奔的戰馬安寧了下來。
這場騷動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以至於後方蜂湧上來的逃兵也不得不在混亂的騎兵部隊前面停下了腳步,李明五顆燃燒彈,就將大蘇國撤退的部隊堵截在了這裡。
不過,那些撤退計程車兵在最初的驚慌之後,開始沿著打頭的這隻騎兵部隊的後方向著兩側逃竄,眼看這一支堵住撤退道路的騎兵部隊就要失去他們應有的作用,李明的腦袋又適時地仲了出來。
“所有大蘇國計程車兵都聽好了!這是對你們的警告!如果再不投降。我就要將你們全部燒死!你們看好了,你們前方的火場就是最後地警告線,任何人越過火場都將是死路一條,你們想好了,不要白白送死!你們的速度是比不上我們的!”
李明的喊聲傳遍了方圓幾十公里內每個人的耳中,讓那些急於逃竄計程車兵開始變得猶豫起來,看著前方火場那種慘象,聽著火場內苦苦掙扎的那些人的慘叫,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
這個時候,那個身著華麗盔甲的軍官又開始大叫了起來。
隨著他的叫聲。在他身邊僅餘的那個鼓手掙扎著爬上裝著戰鼓的馬車,拿起鼓槌就要擂響戰鼓。這時候,卻聽到空中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那個鼓手的胸前冒出了一片血光,精鋼的護甲出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