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太監一聲通傳。
這個時候,長平公主進入了大殿。
當她進入大殿之內,金碧輝煌的大殿,瞬間失去了顏色。
進來的長公主穿著一席你這赭黃色的公主袍,頭戴九鳳於天頭冠,高貴典雅。
她當即給皇帝和諸多嬪妃行禮,諸多嬪妃隨即起身,給他還禮。
只是,她這一出現,整個大殿內的女人,都失去了光彩。
“坐吧。”
皇帝擺擺手說道。
等長公主落座之後,皇帝便淡淡的笑道:“浩軒來龍都,也有一段日子了。朕一直想給他接風洗塵,卻因為南疆海寇,不得空閒。近幾日,南疆大捷,朕甚是開懷。浩軒啊,你果然是朕的福將,你一來,南疆便平定了。今日,你可要多喝幾杯。”
“微臣多謝陛下,陛下英明神武,小小海寇不值一提。”
劉夏急忙起身說道。
“兒臣恭賀父王,願我天極王朝,太平永享。”
此刻,太子也急忙起身,舉起酒杯說道。
“兒臣也恭賀父王。”
當即,所有的皇子們都起身。
“好,很好。難得你們有心,坐下吧。”
當即,幾杯酒下肚,便有歌舞出來助興,後宮嬪妃們,頻頻給皇帝敬酒。
氣氛也是十分熱鬧,只是,讓劉夏感覺,似乎少了什麼一樣。
之前在見雲宗,每當過年,那些宗門子弟父母上山看望,看著他們一家人,坐在那裡說說笑笑,父慈母愛,十分溫馨。
然而,這裡,雖然每個人都看著十分高興,卻覺得,每個人之間,都隔著什麼。
彼此之間,十分客氣,那裡像是一家人?
果然,這帝王之家不能和尋常百姓相比。
劉夏坐在那裡,太子和二皇子,便都紛紛敬酒,四皇子雖然不屑一顧,也舉杯敬酒。
倒是三皇子,對劉夏置若罔聞。
酒宴過半,四皇子冷不丁的問道:“三哥,聽說你最近得了一個高手,是否是真的?”
“你說的是誰?”
“自然是那個東極島來的劍客,聽說他的劍術出神入化,和我們中原武學,不大一樣。”
“哦,你是說樸雲飛?”
“對對對,他的姓十分的古怪,所以我總是記不住。”
“他的劍術,確實出神入化。我王府裡之前的那些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今年的秋闈,我是贏定了。”
三皇子得意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你沒有聽說,護國公那樣的高手,都被威遠親王打的吐血不止。有他在,你休想贏。”
四皇子說道。
“哼,三腳貓的功夫,不值一提。”
三皇子不屑一顧的說道。
“三哥,你就吹牛吧。有本事你讓他們兩個比一場?不然現在你說的,都是廢話。”
四皇子不屑的說道。
劉夏聽到這裡,不由一愣。
這四皇子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三皇子顯然是中了他的激將法,此刻正一臉挑釁的望著劉夏。
“父王,今日皇宮家宴,歌舞昇平,不過,兒臣時刻難忘祖宗教誨,以武護國,以禮治國。聽聞,威遠親王功法,當世無雙,兒臣正好近日得了一個極厲害的劍客,請父皇恩准,讓他們比試一場,好讓兒臣開開眼界,二來麼,也正好為父皇助興。”
三皇子頓時起身,朝著皇帝說道。
頓時,大廳內一片寂靜。
二皇子神情錯愕,太子則面無表情。
倒是四皇子一臉的幸災樂禍。
天極王朝民風彪悍,自然比武這種事情,大家都十分喜歡。
皇帝看了一眼劉夏,淡淡的問道:“浩軒啊,你可應戰?”
“陛下,微臣才疏學淺,自問不是那個劍客的對手。我看,就不需要比了吧。”
劉夏起身笑道。
皇帝眼神之中,頗為讚許。
“威遠親王,還沒有打,你便認輸,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本王門客,不配跟你動手?”
三皇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這個時候,太子也站了起來道:“父皇,兒臣聽聞,這東極島的這個劍客,甚是囂張,來龍都之後,在東城設下擂臺。百戰而我一敗。常說我中原無人是他對手。可見何等跋扈。兒臣以為,不如就讓威遠親王和他比一場。如果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