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踩住了他的腦袋,厲聲喝道:“你是誰的門下,叫什麼名字?”
“小子,你不要猖狂,老子可是見雲宗的弟子,你要是敢傷我,老子繞不了你。”
劉夏本想教訓一番便罷了,聽到這裡,不禁怒火中燒。
一彎腰抓住了他的胳膊,稍微一用力,頓時那個弟子的胳膊便被撕扯了下來,當下,鮮血噴灑,疼的他在地上打滾。
“說,你是誰的弟子!”
劉夏當即怒喝道。
那個弟子這下算是傻了,知道今天遇到了刺頭,跟洩氣的皮球一般哀嚎道:“我叫王書生,是王宏坐下弟子,高人,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
四周的那些弟子也一下蔫了,畢竟,他們剛入門,那裡見過這樣一上來便下手這般狠毒的人?
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跪在那裡,渾身顫抖。
劉夏看見了他們這幅的德行,不禁火氣更大。
算起來,離開見雲宗才不過半年的時間,見雲宗一向門規森嚴,對弟子極為嚴謹,怎麼這幾個弟子竟然敢有恃無恐的在青山集打人?
相當年,他在見雲宗的時候,來青山集都是偷偷摸摸的,更加不要說打人了。
這要是被師門知道,絕對思過崖面壁的幹活,劉夏記憶猶新。
怎麼短短半年,見雲宗就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縱然是天元師兄再怎麼偷懶,也不至於讓見雲宗門風鬆懈成這德行。
劉夏果斷的覺得,這裡面有故事。
“帶上他滾!”
劉夏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厲聲喝道。
那些見雲宗弟子,如釋重負,急忙抬著那個見雲宗弟子,屁滾尿流一般的逃走了。
掌櫃的看見這些見雲宗弟子走了,臉上的表情比上墳還沉重。
“高人,多謝出手相助,您快走吧,省得他們一會帶人返回來,把您給傷了。”
掌櫃的哭喪著臉臉說道。
“掌櫃的,你為何怕他們?”
劉夏不解的問道。
“哎呀,說來話長。幾個月前,這見雲宗就跟見鬼了一樣,不知道從來多了一批弟子,無法無天,在這青山集都成了一霸。起初我們這些商家,還去見雲宗理論,結果都被打了出來。時間長了,他們的氣焰就更加囂張。如今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附近也沒有宗門能剋制他們,哎。小的這個月,已經是血本無歸了。您快走吧,不然一會他們來了,非把小店給拆了不可。”
掌櫃的長嘆一聲,面如死灰的說道。
“你們去見雲宗理論,被打了出來?怎麼可能,難道天元掌教坐視不理?”
劉夏聽到這裡,更加的費解,不禁問道。
“您有所不知,天元已經不是見雲宗的掌教了,如今見雲宗的掌教,是個叫什麼趙玉樹的傢伙。天元要還是掌教,他們那裡敢如此的放肆?”
掌櫃的解釋道。
劉夏聽到這裡,心裡便咯啶了一下。
果然,見雲宗出事了。
這趙玉樹,劉夏從未聽說過。
按照常理,縱然是天元不當掌教,掌教也應該傳給一個見雲宗的老人。
哪怕是張明月也好。
這掌教之位,怎麼可能傳給一個陌生人?
劉夏當即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歐陽慧看見劉夏一張臉,無比鐵青,她還從未見過劉夏這樣生氣過。
顯然,劉夏動了殺機。
“見雲宗出事了,我一會需要去一趟。你給我做掩護。”
劉夏強忍著怒火說道。
歐陽慧知道劉夏的身份不能暴露,自然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
兩個人回到客棧,周睿山等人已經吃飽喝足,聚在那裡侃大山。
劉夏回到客棧,便將怒火壓下。
“睿山,你來我房間一下。”
劉夏笑吟吟的說完,便翻身上了樓。
周睿山急忙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你給我查一下,是不是聖教對見雲宗下手了。”
“殿下,您怎麼突然關心起見雲宗這個宗門了?不過是個一流宗門罷了。”
周睿山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見雲宗身在青山集,十分重要。我想知道,是不是我們的人乾的。”
劉夏淡淡的笑道。
“小的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