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知道阮玉愛色如命。
阮玉乃是日後阮家的繼承人,到五雷門,不過是學藝來的。
而張雷自己日後要繼承五雷門的衣缽,自然還要多靠著阮玉,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麼。
平日裡,他們兩個狼狽為奸,悄悄的禍害了不少如花少女。
只是他們每次蒙面行事,人們知道有兩個採花大盜,卻不併知道是他們兩個。
阮玉看混元子和村長正在那裡推杯換盞,便點頭道:“何止是看上,我的心都丟了。”
“那還不簡單?今天晚上我們悄悄的把她辦瞭如何?”
張雷笑道。
阮玉搖搖頭道:“不行,這個女人,我要娶回家裡。”
張雷一愣,敢情這孫子是要吃獨食。
不過一想,不過一個女人而已,當即恭維道:“那還不簡單?憑藉阮公子的家世和你的相貌,什麼女人不是手到擒來?”
“張師哥,您幫我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忘記你。倒是那個小子看著十分礙事。張大哥你說怎麼辦?”
阮玉笑道。
“那還不簡單?看那個小子笨頭笨腦的。我去收拾他,綽綽有餘。只是,咱們現在有要事辦。我看你就耐心等等。等咱們幹完了正事,師傅也走了。那還不是咱們的天下?”
張雷笑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一個失去了丈夫的小寡婦,你想會多飢渴啊。”
阮玉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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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鈴。
滂沱大雨,接連下個不停。
讓整個江鈴城都變成了澤國。
皇帝揹負著雙手,站在房門之內,望著漫天大雨在池塘內掀起了無數漣漪,心事重重。
陳墨悄然站在他的身後,手裡拿著一個托盤,沉默不語。
“有了浩軒的訊息沒有?”
皇帝問道。
“回陛下,目前還沒有。都察院的探子正在全力尋找。”
沉默低聲說道。
“也知道浩軒是否還活著。”
皇帝憂心忡忡的說道。
“陛下放心,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
陳墨寬慰道。
“什麼時候失蹤不好,非要在這個時候失蹤。朕的心裡,能不著急麼?”
皇帝緩緩的朝著書桌走去。
“啟奏陛下,拓跋凌雲求見。”
此刻,小院外太監扯著嗓子喊道。
“讓他進來。”
皇帝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撐著傘的小太監,護送著拓跋凌雲進入大廳。
行禮之後,拓跋凌雲抱拳道:“陛下,英雄貼已經下發。現在江鈴城內已經聚集來一萬多宗門高手。落月聽雨軒寂滅師尊明日便能抵達。只是,慈航隱宗現在還沒有動靜。”
“知道了。通知全國驛站,但凡手持朝廷召集令的修士。免費提供馬匹食宿。各地州府官員要全力配合。”
皇帝淡淡的說道。
“遵命。”
拓跋凌雲抱拳說道。
“還有,全力尋找浩軒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皇帝突然抬頭說道。
拓跋凌雲當即道:“微臣盡力。”
“去吧,好好的給我款待前來參戰的修士們。他們的要求,但凡我們能夠滿足,便不能拖沓。”
“微臣明白。”
當即,拓跋凌雲抱拳退到了大門口,這次轉身離開。
“陛下,張閣老剛剛送來的奏摺在桌子上邊。”
陳墨小聲的說道。
皇帝開啟了看了一眼,便緩緩起身。
“距離大凶日還有三個月,時間不等人啊。”
皇帝沉思道。
“奴才聽黃埔將軍說,艦隊已經準備完畢。隨時都能起航。”
陳墨說道。
“見不到浩軒,我的心裡總是不安心。繼續去查,務必給我找到他。”
皇帝說道。
“奴才明白。”
陳墨點頭說道。
大戰在即,陳墨知道皇帝擔心什麼。
這次一去,凶多吉少。
如果萬一皇帝駕崩,如果劉夏出了意外,皇帝這些年的安排,便都盡數東流。
更加重要是,眼下四殿下還小,在國內毫無威望,如果劉夏在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