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住在一起,算不上同居,不過是在一個房子裡罷了。”
“誰說的?咱們現在關係可不同,你答應過的,不能反悔……哎呦!”尚湛北一聽立馬跟炸了毛似的亂吼,恨得夏歆佑照他腦袋上就是一下。
黑皮再次噴酒,仰著脖子讓雅雯給擦擦。擦完了,立馬配合尚湛北,衝著瞎子就喊,“叫什麼夏姐,現在不能叫夏姐了。”
瞎子難得聰明,樂呵呵的點頭,“對對對,得叫夏嫂。”可是一開口,就招人罵。
“我什麼時候改姓了,你他媽的找抽是吧?”尚湛北虎著臉瞪他,手覆到了夏歆佑的手上。
黑皮立馬圓場,“是尚嫂,尚嫂子才對……”
“可是尚嫂子多難聽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上嫂子了呢!”好好話徹底讓瞎子說成了葷段子。
這回連夏歆佑都不同情他了,眼睜睜的看著黑皮跟尚湛北把他按到牆角一頓胡抽。這丫真是欠揍,不長腦。
哥倆兒抽完了瞎子,擄擄袖子回到飯桌。
“尚哥,明天校籃賽政法對中文,你上不上場?”
“再說。”尚湛北興趣不大,抬手給夏歆佑夾菜。
“籃球賽嗎?明天我正好有時間去看。”夏歆佑一臉的興致勃勃,側目看著他,“你不上場嗎?”
尚湛北覺得心像是被貓撓了一把,癢的不得了,竟在她的注視下,不控制的紅了臉,語氣軟的一塌糊塗,“上,怎麼不上。”
掙扎的爬起來的瞎子,被這一幕晃的愣是一步沒穩,又坐到地上。天啊,他那個打死人都不怕的尚哥,咋就柔情似水了呢?
黑皮見怪不怪的一臉壞笑。
派對一直鬧到了下半夜才算是散了局,周瑾因為上次醉酒事件,一早就被瞎子拉著提前退了場,其他人鬧夠了也各自歸家,唯剩下喝的暈乎乎的尚湛北跟黑皮。
雅雯嘆口氣,跟服務員要了兩張房卡,“夏夏,你們也別回去了,就去金鼎樓上住一夜吧!給你,這是尚少的房卡,1701房。”
夏歆佑聳聳肩,想回去也回不去啊!沒辦法,喊了服務員把這兩頭醉豬拖到樓上。
進了房,原本醉的找不著後腳跟的人,竟準確的拉著她直接倒到床上。滿嘴酒味直衝進她的口腔,夏歆佑翻個白眼,白牙毫不客氣的咬上入侵的舌頭。“尚湛北你別給我裝醉,趕緊起來洗澡去。”
“夏夏,你好狠,你這是謀殺親夫。”潮紅的臉配上半醉的眼眸,大手不規矩的亂竄,“夏夏,我要你。”
“要屁!”她呲著白牙照著壓著她的肩膀又是一口,“快起來,我要喘不上氣了。”
尚湛北皺皺眉,下口還真狠,可是身子就是不動,反而貼的更緊,“不要屁,就要你,讓我親一下,就親一下,嗯?就一下……”
“一下你個鬼,快起來啦。”使勁的推著他的胸口,感覺真的要被壓得換不上氣了,“尚尚,我真的要換不上氣了,你快起來啦。”
尚湛北一聽,微微撐起身體,俯著頭看她。
她似乎真的被壓住的換不上氣,大口大口的呼吸,巴掌大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睛裡帶著煩怒,瞪著他還是兇巴巴的樣子,一點都沒變。俯□親吻她的眼睛,這一刻,美得似乎不可思議。
身體裡叫囂著的欲|望,他極力的壓制。
溫熱的吻留戀片刻,忽的起身,衝進浴室。
夏歆佑聽著浴室裡的水聲,躺在床上聽著自己的心跳越發的加速。可是那種感覺不是畏懼,害怕……竟是絲絲的期待以及早就下定決心的確定。
似乎——她也是想要他的。
撐起身子,看著朦朧玻璃裡的身影,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滋味。
最後凝成嘴邊的一抹笑意,久久不散。
尚湛北洗好了澡,看見的便是發呆傻笑的夏歆佑,他慢慢的靠近,猛地跳到她面前,“嚯“的解開圍著的浴巾,打算嚇嚇這兇巴巴的姑娘,可是結果——“啊……夏歆佑你謀殺親夫……”殺豬般的嘶叫瞬間盪漾的在房間裡,尚湛北整個人縮成一個團倒在地上,捂著下面的小弟弟,額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夏歆佑看著自己無意識抬起的腳,心虛不已,拌拌磕磕的跳下床,結結巴巴的道:“誰,誰讓你突然嚇我?”
“那你也不能踢我弟弟啊?……啊,疼死了疼死了……”
“要不咱們去醫院?”看著他冷汗直流,夏歆佑有點怕了。都說男人最脆弱的那就那塊,她那一腳似乎還滿使勁的。
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