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人君子呢,硬是沒敢拉你下水!”
楊帆笑著說:“那就別拉了,我都要結婚了,老婆管得嚴。”
羅成一拍胸部說:“誰家閨女這麼大膽敢管老爺們,說出來哥幫你出頭。”
楊帆笑而不答,陳昌科在邊上陰森森的說:“張思齊!”
羅成一聽這個名字,立刻就蔫了,耷拉著腦袋之前的豪氣也沒了。低聲訕笑說:“是她啊,那就算了。她們家有槍,我惹不起!”
說罷羅成突然眼前一亮,瞅著楊帆說:“沒看出來啊,那麼野的丫頭你也騎了。”
陳昌科笑著說:“什麼話,那丫頭在老四跟前乖著呢,這叫一物降一物。”
羅成笑嘻嘻的湊近楊帆說:“幫個忙,我才買的一輛悍馬,找張家丫頭上個車牌。”
陳昌科笑著罵:“老四,別上他的當,他說的是軍委大院裡的車牌,惦記著顯擺呢。”
就衝能弄清楚羅達剛的底細,楊帆也覺得有必要感謝一下羅成,今後沒準還有用到他的時候。一番故作沉吟後,楊帆笑著說:“我試試!”
羅成得意的哈哈大笑,指著陳昌科說:“二子,老四比你厚道。”
陳昌科心裡說:“他厚道?才怪!”不過再仔細想想,楊帆連一年四五千萬的收益都放棄了,陳昌科還是嘆息一聲說:“羅哥,老四這個人確實大氣,說出來你都未必相信,一年幾千萬的進項,說勻給我們三個兄妹就放手了。”
羅成收起笑容,淡淡的說:“我信,就衝軍委大院子裡的車牌,我就信老四這個人靠譜。”羅成的言下之意很明白,我不過是說了點羅達剛的事情,楊帆就記下我的好處了,姑且不說他的目的,但是就衝這麼做人的手段,也能看出一個人的深淺來。
兩人這麼一誇,楊帆倒也沒有露出飄飄然的樣子,淡淡的說:“日子還長著呢!”
一群鶯鶯燕燕進來的時候,楊帆選擇了告辭。羅成也沒留他,約了個時間明天見面後,羅成親自把楊帆送出門。
楊帆上車之後打了張思齊的電話問:“在哪?”
張思齊正躺在新居的樓上的沙發裡,看著背投電視,懶洋洋的說:“在新家呢!這才八點多呢,不多玩一會?”
這種表裡不一的話,楊帆怎麼聽不出來,笑著表現了一下說:“來了一群女戲子,太鬧,我沒興趣呆下去了。”
掛了電話,楊帆全速往別墅趕。到了門口就看見張思齊站在樓上的陽臺上,手裡拿著遙控器開大門後笑著說:“人家沒穿褲子,見諒哈!嘻嘻!”
楊帆心裡一陣騷動,趕緊把車子開進去,停好之後就往樓上竄。張思齊這時候還是下午那身打扮呢,一條襯衣下面兩天白生生修長的大腿晃得人眼花,兩點凸起很不負責的露出基本形狀。
“你這個要人老命的小妖精!”楊帆嘿嘿一笑,縱身往前竄,一把抱起張思齊就往沙發上按。這個時候張思齊雙手亂搖說:“不要啊,家裡還有人呢。”
“哼!”一聲冷笑聲傳來,楊帆一回頭,看見周穎正抱著雙手在一間房門口站在看戲。
“丫頭,你怎麼陰魂不散啊?”楊帆哭笑不得的說,周穎氣呼呼的說:“是你媳婦讓我來陪她的,擔心你在玩面通宵搞野女人呢。”
楊帆回頭拉起張思齊,抱著細腰笑著問:“老婆,我是那種人麼?”說著話,楊帆帶著一點懲罰性的,手指輕輕的在襯衣下面鑽進胯間,在那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揉動。張思齊頓時小臉通紅,又不敢亂動,生怕被周穎看見了,只能是上身不住的微微扭動,小腰像蛇一樣,實在是難受了,張思齊也顧不上週穎在邊上了,回頭兩眼水汪汪的看著楊帆低聲喊:“老公!”
這聲音甜得都能膩死人了,周穎聽了不由一聲冷哼說:“姦夫淫婦!”說著轉身進門,把門給帶上了。周穎一進門,楊帆的動作就更大了,張思齊被弄得情熱,趴下身子壓在楊帆的身上,小嘴找到男人的嘴湊上去。
嘖嘖聲響起,房間裡的周穎這時候輕輕的拉開一點門縫,看見兩人就那麼在沙發上糾纏,心裡一陣氣苦。不想看吧,又挪不動腳步,尤其是滿耳朵都是張思齊那媚人心絃的呻吟聲,更是像一根羽毛在心頭亂撓。
終於外面兩個人轉移戰場進了臥室,周穎也如同那下了熱水的麵條似的,靠著牆軟軟的坐在地板上。心裡憋悶的同時,雙腿間卻在湧出一道熱流。人在情感的世界和情慾的掙扎之間搖擺,失落和激情同時撕咬著心頭。
陽光照進窗子的時候,楊帆無奈的睜開眼睛,身邊的張思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