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作為回應。小白吸著鼻子仔細聞了聞,對方啟程說:“初步檢查為酒精過量,今晚就睡客廳的沙發吧。”
方啟程木著臉不吱聲,景澤大笑他窩囊。曲靜深從桌子底下踢踢他包著繃帶的小腿,景澤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曲靜深朝小白溫和的笑笑,小白說:“咦,景哥怎麼啦?是不是喝太多了要吐?”
景澤說:“沒沒沒…我想吃蝦,再加個蝦仁吧。”於是方啟程不顧曲靜深的阻攔,要了個蝦仁。曲靜深在心裡腹誹,這方啟程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還挺會疼人的嘛,怪不得小白的臉越來越圓了。
一頓飯吃到晚上九點多,小白跟曲靜深約好明天去新店那裡見面。方啟程遞給景澤支菸說:“有事,就跟我說,能幫的我儘量幫。”
景澤抽了一口煙,吊兒郎當的說:“看這橋搭的,嗯,等我電話吧,有事開口我不會客氣的。”
扯完這些,兩對夫夫各自回自己的家。在路上的時候,曲靜深拿出本子寫道:“我想老大會了,要不咱們也投點錢進去,不然名不正言不順的。”
景澤顧左右言他:“你要名正言順的當人什麼呀?”
曲靜深寫道:“說正經的呢,家裡還有多少錢?”
景澤說:“幾萬塊錢吧,上回你動手術時借的景森的,不過他打過來的比我借他的要多些。”
曲靜深寫:“那我們就先拿五千,你哥的錢,以後慢慢還。”說到這裡,曲靜深又想起來工地上的事,於是寫道:“李國其沒給你打電話?你不打過去問問情況?”
景澤說:“如果需要錢,早打電話找我了。所以,這樣,應該不會出啥大亂子。”
曲靜深一想也是這個理,又想問其他的,卻被景澤奪過去本子和筆,摟在懷裡:“操這些散事的心,還不如好好練說話。剛才方啟程還鄙視我怎麼沒把你養胖呢。”
景澤摸摸他的肚子,自言自語:“吃的也不少啊,咋就胖不起來?”
還在公車上呢,雖然兩個人挑了個角落坐著,但是車裡還有不少人。景澤離的他很近,淡淡的啤酒味噴到他臉上,曲靜深想挪開,卻被摟的更緊。景澤捏捏他的屁、股,說:“長點肉不好嗎,你看人小白那兒圓圓的…”
曲靜深的臉頓時通紅,保不準他以後看到小白的那裡,不會想到景澤的話。他相到這裡,趕忙剎住思緒,嘖,被景澤帶的越來越黃暴了。
小白家裡。
方啟程正在拿著茶壺對著嘴喝茶葉水,小白見狀大吼:“方啟程你不長耳朵嗎?!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對著茶壺嘴喝,你這樣喝還讓別人有法喝嗎?!!”
方啟程慢吞吞的把茶壺放到桌子上,摸到旁邊的茶杯,老老實實地倒水。小白說:“你都用茶壺喝了,再佔杯子,難道嫌我涮的次數少嗎?!”
方啟程揉揉額角,這人怎麼在別人面前小白兔一樣,在自己面前瞬間變身大灰狼?方啟程把襪子隨手脫掉,丟地板上,這個問題他怎麼也想不通。
小白說:“方啟程,給你說多少遍,襪子丟到洗手間,光我收了拾不下幾十遍了!”
方啟程拾起來襪子,光著腳往洗手間走。小白抓狂:“方啟程,你光著腳走,地板不髒嗎?!”
方啟程頭也不回的把襪子擱到洗手間裡,折回客廳開啟電視,嗯,調到他最愛看的足球。小白說:“整天看足球,有啥好看的,又不進球!”
方啟程乾脆關掉電視,抬起頭看小白,木頭似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小白回瞪他:“看嘛看,再看就把你喝掉!”
話音還未落呢,方啟程跟猛虎撲食似的撲上去,把獵物小白按倒在地上。方啟程惜字如金:“你欠、操了呢吧?”
小白掙扎幾下,都被方啟程狠狠按住,最後只得作罷,任他把衣服甩的滿地都是。小白沒他力氣大,回想剛才…的確,自己是有那麼一點兒過分。
方啟程把他身子翻過來,騎壓到他腿上,巴掌卯足勁兒使勁抽他的屁、股。方啟程本來力氣就大,沒幾下小白就叫著認錯求饒。
“方啟程我告兒你,你再敢一下…我我跟你算不完!!”小白可勁撲騰,可是依舊沒撼動一百好幾的方啟程。
方啟程又抽了二十我下,才稍微滿意,“知道錯了嗎?”
小白嗚嗚的掙扎大喊大叫:“方啟程你個木頭疙瘩,你再敢打一下…”
“啪”的一聲…接著啪啪啪連著十幾下。方啟程說:“我一向最聽你的話,不打一下。”
小白聲音都喊出哭腔來了,方啟程才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