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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別鬧了,該回家吃飯了。”

景澤摸摸他的臉:“你臉怎麼紅了?光著的都見過,有什麼害羞的?”

曲靜深說:“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景澤見他手腕紅了,總算才肯放開他。曲靜深得了自由,便出手打他,結果卻被景澤半路截住了。景澤赤著上身,這時看起來就跟小流氓似的。“嗯?還不老實?”

曲靜深總算回過味來了,敢情這貨現在是精蟲上腦!景澤的大褲衩都快掉到胯部以下,露出內褲的邊邊。曲靜深瞧了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你先把褲子往上提提。”

景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覺得這就挺好的啊,涼快。”

曲靜深怕等會遇到熟悉的人,為了以防萬一,他速度地幫景澤往上提提大褲衩。不知從哪蹦出來個十來歲的小孩,好奇地盯著他倆看。

景澤:“……”

曲靜深:“……”

小孩:“……”

景澤嘿嘿笑:“就跟剛完事似的,寶貝兒,你太可愛了~”曲靜深一路沒搭理他,這太不可理喻了。

吃晚飯的時候,曲靜深跟他叔說:“叔,我們明天就得回了,店裡還有事。”

他叔也沒留他們,從口袋裡掏出幾百塊錢遞給曲靜深:“阿深你拿著,剛工作肯定沒錢,留著點用。”

曲靜深剛要推託,景澤便說:“叔,我們有錢,真的。多了沒有,幾萬塊錢還是有的。”一來二去,總之家裡長輩的錢是能不拿就不拿的。

第二天他倆起了個早,天還沒亮透呢。也沒在家吃早飯,曲靜深說:“等會去鎮上吃點,每回要走,都挺不捨得。”棗樹上的花已經紛紛落下,葉子變成肥厚的深綠色。棗花的香味兒也漸漸散去,夾竹桃開的正好,它向來最喜陽光。便不知不覺,過了一季又一季。

景澤說:“想回來隨時可以回來啊,現在交通發達。”

曲靜深說:“那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景澤揉揉他的腦袋:“就你心思重。”

一路沒遇到什麼人,兩個人低著聲音說話,走到鎮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又是一段舟車勞頓的長途,在去省城的路上,景澤猛拍一下膝蓋:“哎呀!…”

曲靜深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

景澤皺巴著臉:“我還沒見著地裡長的西瓜嘞,偷一個在路上吃,肯定爽呆了!”

曲靜深說:“你想吃,一會下車了買一個,在路上吃。”

景澤猛搖頭:“不要,偷來的甜,買來的就是一般的西瓜,沒啥可稀罕的。”

曲靜深十分不理解他這邏輯,景澤解釋道:“接地氣兒的跟買來的能一樣麼。”

當然是不一樣的,自己種的比較有土味兒。對植物和蔬菜來說,這土味兒正是最難得的。一畦畦的韭菜、黃瓜、豆角,連用的肥料都是天然的。秋末的時候就種秋茄與大白菜,霜打的茄子很有意思。大白菜就比較潑,不嬌氣。等到了冬天把它埋在地下或存入地窖,一個冬的鹹菜便有了。

這些景澤或許是理解的,但那種比較深的眷戀,景澤大概是不能體會的。他畢竟是在城市裡長大的人,對農村的好總帶著一種嘻嘻哈哈的玩味,那是快感的東西,並不是信賴。

他們坐的還是同上次回去時一樣的車次,夜行的車。車上人很少,車頂的風扇來來回回的轉著,吱吱呀呀的響。曲靜深睡在下面,他問景澤:“喂,睡著了嗎?”

景澤支著胳膊肘兒往下看:“沒呢,想你嘞。”

曲靜深笑笑:“趕緊睡,睡醒一覺就到家了,跟小白說了嗎?”

景澤點點頭:“發過簡訊了,寶貝兒,我帥嗎?”景澤擺著一副酷酷的表情問曲靜深。

曲靜深說:“男的看男的,又看不出來。”

景澤:“切~我還不知道你,你心裡肯定覺得我帥死了帥沒邊兒!”

曲靜深閉上眼睛:“睡覺了,嗯,你最帥。”

景澤滿意地縮回腦袋,他倆床、位周圍並沒有旅客。半睡半醒的時候,還隱隱約約地覺得有列車員過去。

回到店裡時已經下午,正是陽光最毒的時候。小白打著盹,聽到動靜茫然地睜開眼:“哥…”待徹底醒過來以後瞪大眼睛:“哥,你回來啦!”

景澤嘖嘖有聲:“白啊,越來越呆了啊,提前進入老齡化可不好。對了,家裡有西瓜嗎?”

衛小武開啟冰箱拿了兩條西瓜遞上去,愛搭不理地:“喏。”

曲靜深接過來,說:“謝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