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如今的樣子實在不好在京城多待,我想借著出去尋醫的名頭,然後將這件事弄好,孃親覺得呢?”葉嬉說著自己的打算。
“尋醫?”
“嗯,既然京城的大夫和御醫都束手無策,自然是要去找更有名的大夫,為了給王爺尋得一線生機,總要讓王爺給眾人放點訊號,才好將他們藏起來的尾巴露出來。”葉嬉眼中閃著光。
“哥哥和大嫂我想讓王爺將哥哥安排到軍中去磨練一番,爹爹和孃親祖母走了,爹爹能否以丁憂的法子,暫時遠離朝堂?”
“嬉兒,你在謀劃什麼?”二夫人臉色凝重,“又是書院,又是安排我與你爹爹,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不是有事情瞞著你們,而是孃親知道的,聖暿王樹大招風,如今的他是個病體,那些以前在暗地裡不敢動作的人,動不了王爺,想要動你們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不能放任你們在京城。”葉嬉決不能讓上一輩子的事情重演。
“我做不到把風險留給你們。”
“難怪”
“這件事還需要孃親同爹爹說說,我們所有人的分量加起來都比不上孃親一人的,所以還希望孃親能幫忙,至少先避開這段時日,可好?”
二夫人沉默不語,她知道葉嬉既然提出來自然是有了規劃,如果他們不離開,正如葉嬉所說會被有心之人利用。
背後之人若是尋常人便也罷了,若是他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成為葉嬉他們的累贅。
“我會同你爹爹商議這件事,你和王爺都商量好了嗎?準備什麼時候出發?”二夫人將事情問個明白,“離京是大事,我總覺得皇上不會那麼輕易的答應。”
“我還沒有同王爺說,畢竟要先和孃親說書院的事情,需要孃親點頭答應了,才好和王爺商議假借治病的名義離京。”葉嬉一臉赧然。
“還沒和王爺說?”二夫人驚訝。
“嗯。”
二夫人,“”
這閨女的膽子也太大了,這麼先斬後奏都幹得出來。
“你呀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啊你說,說你什麼好?”二夫人點了點葉嬉的額頭,一臉恨鐵不成鋼。
“我這麼乖巧懂事,孃親不說。”葉嬉順勢蹭了蹭二夫人的手臂,“這些說教的話就留給哥哥吧,哥哥需要,我不用。”
偏房的二爺和宋司卓很快也回來了,他們也是相談甚歡的樣子,二夫人理了理衣衫,恢復了知書達理的樣子。
“王爺,我家嬉兒在家的時候被我們嬌寵慣了,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王爺多多海涵。”
“岳母大人多心了,阿嬉很好。”宋司卓看了看葉嬉,正經地回答。
“王爺只是還不夠了解嬉兒,等了解之後就不一定是這樣的態度了。”二夫人將醜話說在前頭,如此等嬉兒回去同王爺說離京事情的時候,王爺想著自己這番話,或許心中不會有隔閡。
沒多久,慕老爺子就遣人來讓他們去正廳用膳。
當然了,宋司卓不能去。
葉嬉本想留下來陪宋司卓,但是今日的席面是給葉嬉開的,這個主人翁自然不能少了,而宋司卓這是因為情況特殊才不能用膳。
總不能將人抬過來,躺在一旁看著他們用膳,還是有說有笑的用膳,這個畫面有點太折磨了,折磨裝病人的宋司卓。
等用晚膳,葉嬉找了個一會兒填嘴兒的吃食這個理由,讓下人備了些吃的,再讓東慧將東西裝好,一起帶回院子了。
東慧擺好了飯菜,屋內就剩下宋司卓和葉嬉,兩個人圍著飯桌,僅僅三個菜,一個冷盤一個熱菜,還有一個湯,一個主食,足夠宋司卓一個人吃了。
宋司卓折騰了一上午也的確是餓了,不猶豫地吃了起來,只是刻在骨子裡的優雅和尊貴,吃相都讓葉嬉覺得賞心悅目。
“王爺,我有事情要和您商量。”葉嬉雙手趴在桌子上,整個頭都放在手臂上,偏過頭去看宋司卓。
“你說。”宋司卓騰了個空隙說道。
“外公的麓山書院您知道嗎?”葉嬉試探問。
“知道,怎麼了?”
“我想將書院擴充,增加三個分院,南北中三個地域去擴充。”葉嬉眼中放著光,“我想讓外公的那些想法和理念讓世人都知道,讓他們知道女子同男子沒有什麼不同。”
“我們天生氣力和體格上是弱了男子,但是我們的其他方面並不輸於男子,我們也可以靠自己頂立半邊天,去追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