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器官,這種感覺很熟悉,可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片刻間,那股熱氣經由腹部一直衝到喉管,紹巖難以忍受這種滋味,忽地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當場暈了過去,而他所處的泥塘也很快乾枯,白如雪、穆影不由分說,慌忙將他從泥里拉了出來。
“皇上,皇上。”見到紹巖昏迷不醒,穆影的淚珠兒竟不停地翻滾起來,她拉著白如雪的手央求道:“白將軍,白姑娘,求您救救皇上。”
白如雪其實比她還要著急,只是這個時候越急只會越亂,於是她一邊將紹巖輕輕地平放在地上,一邊用手按在他的胸脯上,很快又將手收了回來,就像觸了電一般,她蹙額皺眉道:“奇怪,皇上的體內為何會有這麼多的真氣?”
“一點都不奇怪,誰叫我是皇帝呢,這叫龍氣。”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躺在地上的昏迷不醒的紹巖,原來他剛剛是故意在惡作劇,目的是想嚇唬嚇唬這兩個丫頭。
“皇上,您,您沒事了?可是您剛剛”穆影好奇道。
紹巖猛地坐直身體,嘿嘿笑道:“怎麼?你希望看到朕有事嗎?”
穆影俏臉微紅,連忙搖了搖頭,紹巖用手指颳著她的鼻樑,笑道:“傻丫頭,朕是天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死呢?朕剛剛吐的只是體內的一股真氣罷了,瞧把你們兩個給緊張的。”
穆影不會武功,自然不懂的什麼叫真氣,白如雪掩唇輕笑道:“皇上,我們剛剛都差點被您嚇死了,您以後可不能這麼嚇唬我們。”
紹巖呵呵笑道:“嚇死好啊,說明朕在二位愛妃的心裡的地位那是舉足輕重的。”說著,一手一個將她們摟在懷裡。
聽到‘愛妃’這兩個字,二女頓時滿臉通紅,穆影亦嗔亦喜的道:“皇上又在亂說話了,誰是您的愛妃呀?”
“這裡除了你們,難道還有別人嗎?”
“有。”白如雪忍住笑意,指著邊上的那名女嬰道:“說不定再過二十年,皇上也會封她為妃。”
穆影噗嗤一笑,紹巖卻是搖頭苦笑道:“我的大小姐,拜託你以後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不好?朕說的都是真的,朕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你們要是不相信,朕現在就下旨,要是你們還不相信,朕就對天發誓,皇天”
二女趕緊用手捂著他的嘴巴,生怕他會當真說些不吉利的話,其實紹巖只是作作樣子,見到兩個丫頭這麼緊張,他的心裡很有一種成就感。
“對了,皇上,您的體內為何會有這麼多的真氣?您以前是不是跟什麼人練過功夫?”白如雪問道。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紹巖,對呀,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我以前不是跟韓陽子學過兩招嗎?說到韓陽神功,他不由得聯想到他那個年代的一句狗血廣告詞,自從練了韓陽神功,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渾身上下都有勁了,一口氣上了五樓看美女洗澡也有力了,晚上與老婆辦事也更加賣力了
事實確實如此,他身上的這股真氣的確幫了他很多,甚至有好幾次救過他的性命,包括那次被毒蛇咬,掉下谷底遇到陳龍太子,還有在戰場上被砍傷,以及剛剛吸乾泥塘水分,致使三人沒能陷下去等等,以前他沒去在意這些,如今仔細一分析,他才意識到韓陽神功的重要性,比起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更管用。
見她們兩個吃驚的望著自己,紹巖也不想瞞著她們,於是便將自己與韓陽子修練韓陽神功的過程告訴了她們,只是隱瞞了那些涉及到穿越的部分,不是他不想如實相告,而是這部分的內容太過荒唐,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與其讓人當作笑料,不如將它永遠的掩蓋在心裡。
二人聽得津津有味,自從云云走後,紹巖好久沒這麼認真的給人講過故事,現在還真有點不習慣。
“原來皇上老早就與月桂公主相識了。”穆影不禁感慨道:“公主對皇上既是一往情深,聽說她這個月底就要嫁於金定國,真是難為她了。”
“公主這麼做也是為形勢所迫,最可氣的就是那南梁的國君,居然為了討好臣子而犧牲自己的妹妹。”白如雪氣憤的跺了一下腳。
“誰說不是呢?這個金定國不是什麼好人,我看他根本一點都不喜歡公主,與公主成親只是他的權宜之計罷了,等到大婚過後,公主的苦日子才是真正的開始。”
這兩個丫頭一唱一和的說著,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間接的勸說紹巖去救鄭月桂,紹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想,眼下時局正亂,他自己連腳跟都沒站穩,哪還有時間去想其它的,於是抱著小震笙悄悄地登上了山頂,翻到山坡的另外一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