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換句話說,不管人家有沒有錢,他都不治,幹嘛又要跑去救死人?”紹巖不以為然道。
鄧炳堂頜首道:“不瞞皇上您說,微臣當時也就此事問過靈兒,據靈兒說,藥王雖有‘三不治’,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有緣人和女人除外。”
“有緣人?女人?”紹岩心中納悶,都說做醫生的個個悶騷,難道說這位藥王也是個好色之徒?照這麼推算的話,靈兒在他身邊豈不是很危險?你媽媽的,這個老王八蛋要是敢對靈兒下手的話,老子就切了他。
鄧炳堂搖著擺擺手,說:“非也,因為藥王自己就是女兒身,她討厭這世間的男子,故而終生未嫁,如果她決定要救哪個男子,說明她覺得那名男子與她很有緣。”
聽到這裡,紹巖不禁鬆了口氣,媽的,嚇死老子了,還以為是個老色鬼,原來是個老處女。
“靈兒跟在她身邊,我倒也放心,只是此人脾氣較差,動不動就會拿身邊的人出氣,我是怕靈兒受了委屈,想當初,我和夫人都不同意她與藥王學醫,可是靈兒這丫頭性子倔,無奈之下,我們只能答應於她。”
紹巖呵呵一笑道:“哦,這個你就放心吧,女人上了年紀如果還沒有出嫁的話,心理肯定有些極端,況且我想那藥王應該也到了更年期了吧,人到了更年期,脾氣都不太好,尤其是女人。”
“更年期?何謂更年期?”鄧炳堂滿臉詫異。
紹巖剛喝下一口茶,‘撲’的一聲噴了出來,緩緩說道:“更年期的意思就是,當一個人即將由中年步入老年,你想啊,這年頭誰不想自己多年輕幾年呢,大家都不願意自己過早變老,可是他們又不能與大自然做對,因此只能是胡亂發發脾氣了。”他不知道這樣解釋對不對,管他呢,反正意思差不多就行了。
鄧炳堂深受啟發,笑著拱拱手道:“皇上,您懂得可真多。”
那是,我可是穿越過來的,在我們那個年代,啥東西沒見過?紹巖故作謙虛的向他擺擺手,就在這時,項紅玉一跌一撞地跑過來,這丫頭玩得很瘋,臉蛋紅撲撲的,額前垂著的劉海也都溼了,看上去別有一番美麗,她一把撞著紹巖的手,嬌笑道:“紹巖哥哥,過來與我們一起跳吧。”
紹巖下意識的嘿嘿笑道:“你自己玩吧,朕與鄧大人還有些話要說。”
項紅玉撅著小嘴,咯咯道:“說什麼嘛,明天說不行嗎?”說罷,她歪過腦袋,調皮的向鄧炳堂做了一個鬼臉,意思是說,本郡主邀請皇上跳舞,有事明天再說吧。
鄧炳堂是聰明之人,笑著道:“皇上,今晚難得大家高興,您就陪郡主去吧,老臣可不敢開罪郡主。”
項紅玉樂開了懷,拉著紹巖的手,嬌氣的道:“紹巖哥哥,您看鄧大人都這麼說了,您就陪人家玩玩嘛。”
玩玩?這個詞聽著咋那麼彆扭呢?紹巖不是什麼好鳥,自然沒往好的地方去想,只是要他當那麼多人面載歌載舞,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這丫頭,哎,我服了你了,他苦苦一笑,隨即便硬著頭皮與她來到了臨時搭建起來的舞場,他不會跳舞,好在身邊有白如雪、鄭月桂、曹宣嬌、項紅玉以及劉萌等美女陪著,用他的話說,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就是跳舞嘛,老子今天他孃的豁出去了,他咬咬牙,當下開始現學現跳起來。
現場歡呼聲不斷,曹昆與幾名大臣也在邊上高興的拍手叫好,唯有他身邊的雲荷卻是一臉的不屑,這丫頭自從被曹昆認做乾女兒後,便有事沒事的往曹府裡跑,很少呆在宮中伺候曹宣嬌,這次聽說宮裡要舉行煙花大會,她一時圖個稀奇,便趕過來看看熱鬧,沒想到剛一到這裡就撞見穆影姐妹倆,以及白如雪等人玩得正火熱的情景,她心裡很是不爽,想道,這些狐狸精,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皇上,我早晚一個個收拾你們。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人們都玩得非常盡興,直到天亮了還總覺得意猶未盡,紹巖卻是睏乏至極,說實話,他在現代的時候,每到除夕之夜,他看完了春節晚會就要睡大覺,今晚倒好,硬是被幾個丫頭拉著非要一起守什麼歲,這還不算,項紅玉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想出許多鬼點子,一會兒唱歌,一會兒又是猜謎,總之是五花八門,紹巖被折騰得不行,天剛亮的時候便坐在椅子呼呼大睡起來。
沒過多久,曹宣嬌、白如雪、劉萌、穆影等人也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唯有項紅玉沒有半點睡意,等到鄭月桂睡下後,她悄悄地拉著小香,讓她陪自己到外面逛逛,正當她們倆個興致勃勃的準備出宮門的時候,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妖里妖氣的聲音,“喲,這是誰家的兩隻野雞呀?怎